戚凌儿那边很顺利的请到了大夫,看着大夫为小家伙诊脉,戚凌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放心,他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大夫,什么病都能治。”梁方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
“嗯。”戚凌儿点了点头,认可了梁方的话。
“姑娘,你其实也不是那么冷漠嘛,要多多笑一笑呀,我觉得你笑起来挺好看,为什么就不爱笑呢?”
梁方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戚凌儿听着耳边一直在说说说的某人,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走出了外面,顺便把梁方也给拽出来了。
“姑娘,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力气这么大。”梁方一脸怪异地看着戚凌儿。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是比一般的姑娘家力气大了些罢了。”戚凌儿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道。“在这里等着吧,大夫诊脉的时候,还是尽量不要吵为好。”
“哦哦。”梁方一听,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屋里。
戚凌儿不搭理他,自己找了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们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戚凌儿随口一问。
梁方却被她的问题,弄得警惕起来,他并没有回答戚凌儿的话,而是警惕地看着她。
戚凌儿:“…”
她是长的像坏人还是怎么样?有必要防着她一个小姑娘?
这地方可真是让人想探究呀,说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要不然她改天晚上出去溜达溜达?
“小姑娘,我奉劝你不要随便乱逛,这里很危险的。”梁方忍不住来了一句,然后就关上了自己的嘴巴,不在多说一句。
奇奇怪怪的,戚凌儿也没有多想,她站了起来,往屋里走,想必答大夫已经诊脉好了吧。
果然,一进去就看到大夫往外面走。
“大夫,我妹妹怎么样?”
“是这样的,孩子太小了,估计是染了些风寒,但是,已经有了消退的感觉,我在开一副药,吃了睡一觉,就没事了。”大夫摸着下巴,满眼喜意地看着戚凌儿。
他其实一眼就看中了戚凌儿,可是有梁方在,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改日了。
戚凌儿自然是感觉到了对面人的眼神,她微微皱了皱眉,脸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送走了大夫,梁方在门口站了半天,还是进了屋。
“你小心点梁木,不要跟他单独相处,我等会过去帮你拿药。”梁方说完,赶紧离开,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担心那个小丫头呢,小丫头看着年纪不大,但是太过于成熟,让人时常忘记了她的年龄。
戚凌儿不语,她给小家伙盖好被子,看着那块已经有些红肿的手臂,眼里杀意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更没有注意到。
只不过把把脉而已,为何手臂却红肿了,这个大夫有点问题。
有趣,真是有趣,这个村落,就多留今天吧,她倒是要看看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为何会有人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距离戚凌儿失踪已经七天了,梅广才也回来了,只是他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伤。
“你就不能养好伤在回来吗?我只不过是给你写了封信,小丫头不见了,谁知道你连伤也不治,就匆匆跑来,早知道我就不给你写信了。”姜正浩口中抱怨,给梅广才擦药的手却格外的温柔。
“小丫头对我的意义,就像你对我的意义一样,如果不是她,我大概就在这地方,找个安静的角落死去吧。”梅广才声音低沉。
“你少来,只不过就是一只毒虫而已,怎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小丫头医术天赋高,可是没有神医在,你觉得她能学到什么,尤其是她最近还要种什么蔬菜,真是可笑,蔬菜冬日哪里能种的了,不被冻伤才有鬼呢。”姜正浩无语地说道,语气却温柔极了。
“那等她种出来的时候,你的酒楼可不要抢。”梅广才笑道。
“当然要抢,小丫头怎么说也是小东家,可是这个小东家至今都没有见到人,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藏起来了。”一提起这个,姜正浩的语气就很低落,情绪也不高了,苦笑着。
“已经找了把人带走的戚玉龙,在怡香苑里逍遥呢,至于戚天秀,也该放了。”
他们其实就是想让戚天秀进牢房,然后引来戚玉龙,看看他把人藏在哪里,但是,他们还是高估了戚玉龙,连父亲被抓进牢房,看也不看,要不是他的人在怡香苑外面看到戚玉龙进去,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一个读书人,竟爱好逛那种地方。
“好,我明天让我爹好好审审问。”姜正浩气氛地说道。
“嗯。”梅广才应了一声,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是在时太累了,一路快马加鞭,就是为了赶回来,谁知道路上还遇到了追杀他的人,好在他们不敢进镇上,毕竟这里到处都是眼线。
不过让他比较担心的还是戚凌儿,也在不知道她此刻在哪里,安不安全。
“我……”姜正浩低头,正要说话,就听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捂住了嘴,蹑手蹑脚的给他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戚向阳那边已经让相熟的人留意了,而整个镇上都知道了戚凌儿失踪了。
更甚者,其他有失踪的人家纷纷出来报案,这也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就连上面的人都被派下来了,就为这件事。
“爷,这个地方真好,难怪你喜欢在这里待着。”上面派来的人,一脸羡慕地看着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翻了一个白眼,他实在不明白圣上为什么要派一个这样的人过来,简直是想让他头疼吧。
“爷,你说我也留下来怎么样,我当你的身边的师爷,我们还如在京中一样。”那人又说道。
“滚。”惹无可忍的县令大人,把人给轰了出去,并且还锁上了门。
门口的一众人,那是想笑也不敢笑,生怕被顶上了,只能忍着笑意,可那颤抖的肩膀却出卖了他们。
“想笑就笑,又不是不给你们笑。”那人甩了甩衣袖,说道。
“哈哈哈哈。”周围一听,立马笑出了声,声音大的立马的县令大人听的一清二楚。
他扶住了额头,一副头很痛的样子。
能不疼吗,整个天下,最不要脸的人来了,圣上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把这个人放在他这里,是想让他头疼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