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幕白却无动于衷,他慢慢的弯下腰,用匕首在男子的脚后跟划了一刀,力度控制刚刚好,并没挑断他的脚筋,痛感使男
人身体只能慢慢的蠕动着,脸上挂满了恐惧和惊恐,他明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但是身体还是不停的往一旁缩去。
他想求饶,可是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夜幕白又在脚后跟上划了一刀。
剧烈的痛感让男人浑身颤抖,他的脚不停往一旁缩去,可是夜幕白却不打算放过他,紧随其后,又在脚踝上划了一刀,男人此
刻觉得自己就像是身处在高温的油锅中一样,备受煎熬,想要逃避,但是却怎么也逃不开,只能任人宰割。
夜幕白对着刚才的伤口又补上了一刀,只是这次他的匕首没有离开男人的皮肉,而是在伤口里来回的滑动,男人早已痛的满头
大汗,发不出半点声音,重于嗒的一声,男人的脚筋被割断了,在男人痛的几乎晕过去的瞬间,夜幕白手里的道离开了他的脚
踝,他以后酷刑就此结束了,可是显然夜幕白不打算放过他。
匕首很快又移到了他的左脚,就像是刚才一样,一刀刀的划破他的脚踝,此刻男人早已痛的晕了过去,毫无生气了,夜幕白没
有听见男人的声音,眉头微蹙。
他转头看了一下身后的于时,云淡风轻的开口:“将他弄醒,不然就没意思了。”
于时端着一盆的辣椒水一下子泼在男人身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悠悠转醒来。
见到男人醒来,夜幕白又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就像是写鱼片一般,一刀一刀的划开男人的脚踝,最后,脚后跟的青筋显露了
出来,夜幕白忽然想到什么好玩的,嘴角一抹冷笑,然后背对着于时开口:“打火机给我。”
于时不敢怠慢,赶紧将打火机递给夜幕白,夜幕白拿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
火势还可以!
将打燃的火对着男人显露出来的青筋烧了起来,瞬间周围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烧焦味,男人大声叫喊着,比起刚才一刀一刀的凌
迟,现在的惩罚对他来说才算是真正的地狱。
于时都被这样的夜幕白吓到了,他忽然感觉夜幕白就像是地狱中走出来的撒旦,邪恶又可怕。
男人这一刻想死,但是却又死不成,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彻底的瓦解了他的意志。
“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啊…”男人虚弱的开口,现在的他只想一心求死。
夜幕白想是没有听见一般,对于男人的求饶充耳不闻,直到最后的脚筋被烧断之后,才起身。
而一旁的男人目睹这残酷的一幕,早就吓尿,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也将会承受这样残酷的酷刑,赶紧开口求饶:“我说…我知道
…我说…”
夜幕白闻言,将手里的匕首和火机递给于时,淡淡的开口:“这不就好了,早说又何必遭这份罪呢。”
“说吧,谁指使的。”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来找我们的是两个人,戴着墨镜和帽子。”男人赶紧开口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委托出来。
夜幕白低声重复着男人的话:“不清楚?”
“但是…有一人的手好像是受伤的,打着石膏。”接收到夜幕白眼底的杀气,男人赶紧开口将那天交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那
个说只要我们拍好了照片直接给他,至于给他干什么我们不知道,不过另一个手受伤的人倒是说了一句:“表姐,真的在她婚礼
上展示这些照片?”
“手受伤?”夜幕白低喃着一句。
“夜先生,是张曼文!”于时笃定的开口,
“张曼文的手之前被先生弄断了,想必是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你,所以就设计在夫人身上。”
“她应该没有那个脑子和胆子!”
“你是说还有其他一起的”于时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哦…那个表姐…张曼文的父亲倒是有一个姐姐,嫁给了萧家,她的
表姐不就是萧雪吗?”
夜幕白没有立马接话,过来一分钟的时候,他才出了声,语气非常的平淡,但是于时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夕:“萧雪,张曼文!
”
于时看着这样的熟悉的夜幕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夜先生,你打算怎么做?”
“萧雪!张曼文!怎么做呢?”夜幕白开口反问道。
“属下不知!”
“你把他们送到警局,然后给我弄几个死刑犯出来!”夜幕白指了指绑在水泥柱上的两个男人。
于时不解:“先生需要几个死刑犯!”
“几个啊!”夜幕白一手托着下巴,故作思考了一会儿:“四五个好啦,也让她们试试这种滋味。”
夜幕白说出这句好之后,于时就知道了,夜幕白这是要来狠的啊,只要是动了苏洛一,他一定会加倍的还回去,不管对方是谁
,苏洛一就是他的底线。
“我知道了!”于时点点头。
夜幕白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时间,已经中午了:“小丫头怕是快醒了,我要先回去给她做饭了,你处理好通知我。”
夜幕白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全然没有刚才的狠绝和冷漠。
于时一个寒颤,太吓人了,夜先生简直太吓人了。
夜幕白看着自己驼色大衣上沾了一点血迹,直接将衣服脱下来,扔给于时:“给我扔了!”
他可不能穿着带血的衣服回家,不然她家的小丫头是会担心的。
想着苏洛一还在家里等着他,夜幕白加快了脚步,开着车朝市区方向驶去。
回到家的时候,刚好十二点,他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发现苏洛一还在睡觉,于是便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苏洛
一已经醒来了,坐在床上有些无措的望着他。
夜幕白看着这样有些呆呆的苏洛一,心口一阵阵抽痛,小心翼翼的开口:“丫头,睡的好吗?”
苏洛一微微点点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