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白二话不说,对着陈国民下体就是两鞭。
全身的刺痛感让陈国民疼的背起过去,不省人事。
夜幕白挑眉,没想陈华这么不经打,才两鞭就晕过去了。
于是又示意于时将他弄醒,于是这次端着一盆盐水哗啦啦一下子到在陈华身上,没几分钟陈华便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
这次他看到夜幕白推着轮椅到他跟前,手里拿着刚才打他的鞭子,被吓得全身发抖,不断的尖叫:“你…你…你们是谁?不要再
打了…·”
“你胆子长肥了,居然敢碰我的女人。”夜幕白说完又是一鞭。
“啊…·不要打了,我不知道…那是苏菲让我做的…··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苏菲?”
显然夜幕白已经忘记苏菲这号人。
“她是…·是苏洛一的姐姐··是苏菲让我这样做的,我不知道苏洛一是你的女人…··”陈华赶紧解释。
虽然陈华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知道如果在不求饶的话,只能等死了。
“这次就饶了你,如果再有下次,可不是用鞭子了,直接将你命根子给剁了。”
一旁的于时听了打了个寒颤。
见鬼!
明明是炎炎夏日,为什么他感觉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寒气。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陈华赶紧求饶。
夜幕白扔掉手里的鞭子,推着轮椅出了废弃的厂库。
于时将陈华的绳子解开,学着夜幕白的口气说道:“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该说知道吧。”
陈华赶紧点头示意,他真的是怕了,看来以后要离那个苏洛一远一点了,不然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回去的路上,夜幕白看到一家蛋糕店,于是便让于时将车停在路边,准备给苏洛一带一个蛋糕回去。
看着手里的蛋糕,想着等一下苏洛一看到之后的表情,心里甜甜的。
那小丫头肯定很高兴,然后就不生气了,她很喜欢蛋糕的。
夜幕白和于时回到贵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桌上也摆好了晚餐,但是不见苏洛一下楼吃饭。
“陈伯·太太呢?”夜幕白问道。
“太太还在房间,刚才我叫她下楼吃饭,她说不想吃。”
夜幕白眉头微蹙:她怎么了?
“我上去看看她”于时将蛋糕放在餐桌上,便推着夜幕白去了二楼的房间。
苏洛一躺在床上,卷缩这身体,脸色有些苍白,额头直冒冷汗,好像很痛苦。
夜幕白的轮椅停在床边,望着卷缩在床上的苏洛一,一脸担忧道:“一一,怎么了。”
苏洛一听到声音,抬起脑袋,慢慢的坐了起来,有些虚弱的看着刚回来的夜幕白道:“大叔…·。”
苏洛一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
今天的夜幕白却是让她大吃一惊,可是刚才仔细想想,夜幕白这么宠她,她不应该生气的。
想通了之后,心情也便好了,本来想着给夜幕白做晚餐,逗他开心的,可是没想到大姨妈来了。
没办法,只好窝在自己房间。
“你怎么?是不是又发烧了。”夜幕白看着她一脸的冷汗,发丝都贴在脸颊上,以为是感冒没好透。
“没事,我没发烧。”
“那你这怎么满头大汗的。”说完伸手轻轻放在她的额头帮她测试体温:“要不叫医生来看看。”
“别…别…我没生病…”苏洛一赶紧摇头,这种事情怎么叫医生看啊,对于夜幕白的追问苏洛一也不知怎么回答,总不能对他讲
实话吧。
那多难为情啊。
“没病会直冒冷汗,脸上苍白?”夜幕白一脸严肃的反问。
“我…我…就是…·”苏洛一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羞红着脸将头埋在枕头里。
这让她怎么说啊,每次大姨妈来的第一天不仅量多,而且还伴随着小腹的疼痛,每次都把苏洛一疼的死去活来的。
有时候苏洛一早想为什么每个月流这么血居然不会死。
“就是什么?你说清楚…”夜幕白哪里知道女生之间的那点事情,于是不依不饶的追问。
本来苏洛一大姨妈以来心情就很烦躁,被夜幕白这么一追问,心里更燥的慌,于是开口道:“我都说了我没事,你怎么没完没了
的。”
瞬间,整个卧室立马安静了下来,苏洛一看着夜幕白脸上越来越冷,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吼他的。
但是现在要她说出道歉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就那么低着头,不敢直视夜幕白。
一旁的于时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心想:这苏洛一这次怕是完了,不知道夜先生怎么处罚她。
如果苏洛一被处罚他要不要上去求个情什么的?
万一求情自己也遭殃了怎么办,不行不行。
于时此刻正在自己的世界里天人交战着,哪知道夜幕白的一句话让他彻底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乖…··别生气,你现在身体不好。”夜幕白上前轻轻的顺着苏洛一柔软的发丝,好像苏洛一刚才说的话不是对他说的一般。
“大叔,我没有生病,我只是大姨妈来了。”苏洛一低着头,小声的开口。
大姨妈?
夜幕白显然不知道女生的那点事情,一旁的于时见状开口解释:“夜先生,是例假,女生每个月都会有例假的。”
苏洛一羞的不行,赶紧拉被子将自己盖起来,也顾不得肚子难受了。
“于时,你让陈伯煮点红糖水端上来。”夜幕白像个没事人一样。
很快,陈伯便端着生姜红糖水敲门进来,苏洛一也不扭捏,一口气全给喝了。
“还疼吗?要不我帮你揉揉…”夜幕白接过她手里的空碗。
“不…不疼…·”苏洛一一听,赶紧摇头。
“那下楼吃饭,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蛋糕。”
苏洛一一听蛋糕,一脸兴奋:“走吧,走吧,吃蛋糕。”
“丫头,明天周末打算做什么?”两人到楼下之后,夜幕白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