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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即将归京(1 / 1)

京城外。

一辆马车稳稳的前行在山路间。

山路崎岖,好在马车行驶的速度不快,而且是由暗风驾马,因而马车极为稳当的,让坐在马车内的人丝毫不觉颠簸。

马车前面是一行人驾马在前面带路,后面则是那辆简易的马车。

车内坐着南容北,因他驾马的速度太慢,而且还赌气不与轻明若同乘,因此他便被安排在了马车里。

可是这个马车实在太过简陋,且颠簸的人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一般,他有些后悔了,坐这辆马车还不如与轻明若同乘一骑呢……

车轮碾压的极为节奏的声音与马蹄的哒哒声相和,打破山路间的安静。

马车穿过山路,山林间栖息的鸟儿惊慌飞起,在五更天时,天色呈现出雾蓝与鱼白交汇的色彩,在起伏山脉的映衬下,像一副淡雅的山水画。

马车内,温度适宜,有些缕缕清香,格外的沁人心脾。

苏琬颖躺在软垫上,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手中则捧着一个暖婆子,也不知陆挽奕从哪弄来的,总之,她身上极为暖和,一点赶路的不适也无。

这辆马车不知比之前那辆马车舒适了多少倍,也不甚颠簸,她躺着,连日的疲惫让她昏昏欲睡。

从昨夜里,她一直安稳睡到三更天,在喝了一杯热茶,又喝了昨日熬好的安胎药后,她又有些困了。

而后睡了不知多久,她自然醒来,已是天亮,小丫鬟素夏则就在她跟前服侍她,她吃着糕点,不时与素夏说说话,倒也解了不少的乏闷。

连夜赶路,现在离京已经越来越近了。

有陆挽奕在,她似乎什么都不用担心,昨日里她把自己的担忧,与前世所经历过的一些事都与他说了,也让他早早有了心理准备。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苏琬颖倒也没有多了解陆亦钰,可他的野心,以及惯用的手段,她却一清二楚。

现在京中的事,她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她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承言帝将帝位传给了陆挽奕,甚至传国玉玺也交到了他的手中。

前世,这些事是未发生的。

陆挽奕最后是离京而去的,陆亦钰却是登基继位。

重活一世,一切都将不同。

现在陆挽奕可以名正言顺的继位,陆亦钰的结局定然会有不同。

一场纷争是难免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只是不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她都会站在陆挽奕身边,与之并肩作战。

不论富贵贫贱,都将生死相依。

马车内,清香缕缕,手中的暖婆子极为暖和,温热之感从掌心一直传达浑身每一处。

她坐起身,挑帘看向车外,两旁树木丛生,下面是坑洼不平的山谷,眼前青山耸立,近在咫尺。

天边那抹雾蓝越来越重,慢慢的,由浅蓝到湛蓝,天色大亮,巍峨的青山后,一轮旭日东升,将湛蓝的天空映照出几分浅红,好看至极。

陆挽奕跨坐在马背上,眉目柔和至极,眼眸中甚至带了几丝轻浅的笑意,瞧着心情极好是模样。

而他近几日里周身带着的那抹生人勿近之意也散去,让随行的属下松了口气,昔日温润如玉的世子终于回来了!

他身后的轻明若眼眸中也俱都是笑意,因为将近一月的时间,他终于可以见到自己新迎的侍妾云兰了。

只是继而,他面上带了几抹愁意,一声不吭的离开这么久,也不知能不能哄得好,想来是要费一番工夫的。

到这会儿,他突然有些羡慕作为单身狗的南容北。

……

皇宫。

天色大亮,养心殿内光线明亮起来。

清晨第一缕和暖的旭日自雕花小窗穿入,将殿内的压抑气氛冲散几分,只是空气中残留的苦涩药味久久不散。

一夜的时间,陆亦钰带领铁骑暗卫入得皇宫,皇位已是势在必得,现在的他,只是在等着一封旨意。

可以让他顺理成章继位的旨意。

龙榻上,承言帝阖着眸,像是睡着了一般,可他的胸腔因艰难的喘息而起起伏伏,面色难看至极。

陆亦钰背手而立,他看着外面的天色,耐心已被消磨殆尽。

“父皇,到现在,您还不愿让儿臣继位吗?”他声音清冷,像从地狱而来的恶魔,浑身带着凌厉的杀意。

闻言,承言帝恍惚一笑,缓声道“朕还有一口气呢,你就逼宫谋反,钰儿啊,你叫朕如何把皇位交给你?”

听着承言帝反问的话,陆亦钰眸色更暗了几分,眼底的小痣像是一抹艳红的血滴,妖治且危险。

“既然父皇不肯下旨,那儿臣想得到的,就只能靠自己了……父皇,儿臣此番,是来送您最后一程。”

他的视线落在窗外,语气极为漫不经心的,却带着了冷如冰霜的寒意,他的手缓缓收紧,缓声道“天亮了,父皇……”

何曾相似的话,上次他说这般话时,是在金銮殿内,想要求一指婚约,而后,他是在逼着承言帝,让他下旨传位。

“逆子……朕这一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有你这样的逆子……”

承言帝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逐渐的,他面上的笑意惨白无力。

继而,他手覆上心口的位置,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直到他的口中溢出一抹鲜血来。

他躺在龙榻上,想要坐起身也不能,喉间涌上的血越来越多,止不住一般的,他歪了头,任由血顺着下颚浸染了里衣。

明黄的里衣与艳红的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着死亡的气息。

殿内笼罩着沉沉的压抑之感,这是阳光洒下都无法冲散的压抑。

躺在龙榻上的帝王,眼睛睁的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人,他伸出的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却什么都抓不到。

他还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他的手,终是无力的垂下。

身为帝王,万人之上,可到弥留之际,仍是什么都留不住,也什么都带不走。

陆亦钰静静立在榻边,直到看着他垂下的手,以及紧阖的双眸,看着他艰难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静,胸腔不再起伏。

“父皇,在您心中,儿臣便是这么不堪吗?”

陆亦钰喃喃自语,唇边一抹自嘲的笑,良久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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