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马上搬进来住呢。这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了。这个房子,她真的喜欢极了。
不过吕梁说了,“至少还要再通风一个月才能搬进来。等学期末结束了咱们再搬吧。那个时候比较闲,能慢慢的布置。”
“好。”张月灵点点头,心中开始有了期待。她就要搬新家了。
虽然不能马上搬家,但是给新家添置东西还是可以的。吕梁和张月灵一到周末,就抱着宝宝到附近的商场去逛街。看到好看的灯具,买!看到漂亮的床上用品,买!看到适合的墙上挂饰,买!
就连看到精致的陶瓷碗,都想买一套回家放在餐桌上摆着。
好在吕梁的钱够,足够支撑起这种买买买的行为。他们家月灵,原本是多么勤俭持家的女子呀,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喜欢买买买呢?
咳,还是吕梁自己惯的。他就喜欢老婆买买买的时候的笑脸,过上不为金钱发愁的生活,不就是他奋斗的目的吗?
其实在盛市,搬新家应该要请客的,这是收礼金的好时机,不然之前随出去的礼,都没有个好借口收回来。
但吕梁不在乎那点小钱,只是请宾客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太麻烦了。
他宁愿请一些至亲好友,来家里吃一顿暖锅饭,而不是为了收礼金而请客。
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吕梁把一些好友请到家中,他做主厨,在大厅摆了一桌。
每一个进到家中的人都被他们家的装修惊呆了。虽然看着有一些太过于简单了,但是越看越舒服,用什么词来形容呢?
气质。这个房子装修得很有气质。
不少人参观完他们的房子之后,说以后如果有机会,家里要装修房子的话,要过来取取经。好多可以借鉴的地方呢,就算买不起像他们家这么大的房子,也有可以参考的地方。
吕梁这是在不经意之间引领的一番装修风潮啊。
客人来到家里面,都是直接到大房子里面来的,隔壁那套小房子,虽然和大房子共用一个大门,但也有自己独立的小门,吕梁和张月灵不说,大家伙儿也不知道那是他们的。
只觉得这个房子已经很大了。比起他们住的地方,简直是一个是鸽子笼,一个是阳光房。这才叫过人住的地方。
不过大家也清楚,这幸福小区在电视上打了多久广告,反正是一点都不便宜。现在比当初刚刚开卖的时候,每平方米已经涨了500多块钱了。是更加买不起了。
饭桌上有人说起买房的事情。吕梁就说,“如果能卖,还是要抓紧买的。现在越来越多人来到盛市,人口这么多,住的地方没有多多少,房子肯定会涨价。看我们这儿不就涨了吗?”
“买不起呀。”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说来说去,还是手头紧,不然谁不想买大房子住新房子呢?
“我们也不是一下子全款买下来的。超过一半都是贷款的。如果买一套小一些的,首付五六万块钱,相信在座的各位凑一凑借一借还是能拿出来的。后面慢慢还,什么时候还清再说,至少有新的房子能住。而且房子这个东西,又不是说咱们住完,孩子们就不能住了。还能往后传呢。”吕梁说的都是实在话,他是经历房价疯长的年代的,他自己就是做房地产的,更是明白其中的道理。
虽然房价有被炒作的成分,但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刚需,多高都得买。
饭桌上有人把吕梁的话听进去,也有人当耳旁风。听进去的人呢,算是聪明人,在盛市房价还跟大白菜一样的时候就上了车,不然以后要买,就更加困难了。
送走客人之后,李云帮忙收拾卫生。
盛市这边的习俗是,搬新房子要有老人来住上一个月。其实应该是让吕梁的父母过来住的。但连今天搬新家,他都没有告诉他们。更别提让他们来住一个月。
郑桂英在这个家待一个月,那估计他和张月灵每天都不想回来。他装修这个家就是为了让老婆孩子过得舒服,干嘛把一个让他们不舒服的人搬过来,那不是搬了一座五指山过来压着她们吗?风俗习惯还是要遵守的,于是吕梁就叫了李云和张清平过来住几天。
搬家的那天是1999年1月8日,天气晴。
他们一家在家门口拍了一张合照,从大家的笑脸中不难看出,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晚上,躺在新床上,张月灵兴奋的有些睡不着觉。因为李云和张清平住到家里来,宝宝就跟他们一起睡了,小夫妻两个人睡在主卧里面。
吕梁挑的这一张床,比在小院子那边的还要大,滚来滚去,完全没有问题。
吕梁轻轻地告诉张月灵,“隔音措施做得特别好,爸妈住的房间离咱们这儿也远,明天还不用上课,宝宝也不在这儿……”
这样的暗示够明显了吧。
张月灵根本不吃他那一套,闭上眼睛,说,“睡觉。”
“睡觉天地大。”张月灵嘴上说睡觉,眼睛睁的比谁还大。
“明天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问题,晚点睡没关系,厕所里面有呢,完事了还能一起去洗个澡。”
吕梁上辈子禁欲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觉得怎么样,但自从回到了年轻时候,这年轻的身体真的是蓬勃又冲动。
特别是香香软软的妻子躺在身边,他是用了多强的毅力,才没有让自己化身为狼。
装修房子他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私心,至少在隔音上就下了很多的功夫,还将房子的结构打乱了,客房,宝宝房还有书房离主卧的位置非常的远,中间隔了个客厅。
想着就是,两个人做事的时候,能更加放松,不被外物所打扰。
结果一切具备,只欠东风,老婆就不配合了。
吕梁有些挫败。
是他的腹肌不硬了吗?是他的脸蛋不帅了吗?是他上一次没有给月灵神仙般的体验了吗?
张月灵还是不理他。
吕梁就往张月灵的耳朵里面吹气,吹得人耳朵痒痒的,张月灵被他闹腾的没有办法。
“只准一次。”
“好。”吕梁笑的无比灿烂,“但我要开灯。”
“哎呀,干嘛开灯。”羞死了人了。
“有暖灯的,我想看你看的更加清楚一些。”吕梁把床头灯打开,微微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刚毅下了线看上去柔和了一些,在灯光下,他的眼睛特别亮,他的睫毛特别长。
张月灵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他的眼皮,去摸他的嘴巴。吕梁吻上她的手,吻上她的额头,吻上她的睫毛,吻上她……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