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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6号崽:将军妻(1 / 1)

虽然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可小花如今虽说已经八岁,可是就她那个头而言,那是真的小,说是六岁都有人相信。

是以,如此一来,赵文熙也不用担心影响小花的名声,顺便,自己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也能把决定权交到小六手里。

小六,小六只是稍稍一犹豫,便让人进了马车。

这时候,她反而有些庆幸,虽然两人口头说要解除婚约,但是终究还没有解除,如此在未婚夫妻的名义下,两人白日里窝在同一辆马车上,敞开了车窗帘子说话看书,也勉强说的过去了。

好吧,终究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小六知道自己就是心软。

“你马上就要乡试,时间宝贵,这一路必须要好好看书。”小六瞪了眼嘴角含笑的某人,没好气的重重的翻了一页,然后就不愿意再开口。

安静的车厢,唯有间或的翻书声传来,再无其他声音。

第一日这样。

第二日也是这样。

本以为接下来几日大家也能默契你做你的事情,我看我的书。

不想——

马车突然一个剧烈的颠簸。

车厢中的小六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一下滚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赵文熙的身上。

赵文熙因为所出位置的缘故,骤然的颠簸也不过让他晃了晃身体,最多也就本来正在练字的他,这猝不及防之下,一笔字写歪了罢了。

但是!

突然撞过来的小六,还撞在在侧腰上的人儿,让给他身体一歪,而后手里的毛笔飞出去不说,袖子带动了砚台,直接把刚刚研好的墨给洒了满身。。

当然,此时赵文熙压根就没心思关注墨的问题,他下意识地伸手将旁边的人护住,正要开口说什么,马车又是一个剧烈的颠簸。

说时迟那时快。

赵文熙还没站稳,立马反过来就向着面前的人扑去。

小六可没赵文熙的反应速度,直愣愣被扑了个结实不说,还顺着那力道,重重地“砰”一声。

砸在了软榻上。

这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旁边就是软塌了?

两人从方才突然一而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就对上了彼此的眼睛。

赵文熙:“!”

小六:“!”

赵文熙忙不迭就要站起身,不想外面突然又传来了车夫的惊呼声,而后——

赵文熙从软榻上滚了下去,紧随其后的小六,“砰”地一声砸在了他身上。

小六:“!!”

赵文熙:“!!”

两人视线再度碰撞,又瞬间移开。

不过相较于上一次,这一次也许有了经验的缘故,两人没有立即爬起来,反而是比较谨慎的听起外面的动静来。

马车的车轮似乎是一开始撞上了石头,再然后,不知道怎么又遇上了石头,然后——

然后马儿就受惊了,此刻车夫正慌忙的在控制马儿。

所以——

“我,我,我先起来,我会小心点的。”小六磕巴的说了一声,然后摸着茶几腿就想要接力。

不过,这茶几腿还没摸到,就像碰到了对方的温热的身体。

小六脸唰地就红了,赶忙收回手,她刚才先是被砸,现在又砸了别人,浑身都疼,又没个借力的……着实有些爬不起来了。

赵文熙自然察觉了小六的囧状,他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张惯常温润如玉的面庞染上了红晕,就跟晚霞似的,瞧一眼就让人记忆深刻。

“你,你等等,我,我,我来动、呃,我起来,我力气比较大。”

所以,哪怕身上还有一个人,他也能爬起来。

小六垂眸,低低的嗯了声,小手下意识的抓着对方的衣服,防止等会飞出了马车,这可就是生死大事了。

马儿还在疯跑,车夫“吁吁”的声音,都快干哑了。

马车里面的两人,总算是相互扶持着站起身来,就在他们想着是先跳车,还是再等等的时候,狂奔的马儿……

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车夫:“!”

车夫:“!!”

赵文熙和小六,两人第n次面面相觑,然后眼底都流露出几分惊疑来。

当然,就算他们再觉得奇怪,也绝对想不到,这一系列意外,不过是某位神君大人闲来无事的一个念头罢了。

唔,原剧情女主和男主就有惊马桥段,现在完全可以用一用嘛?

啧啧,果然好用。

瞧,小崽子此刻还下意识的拽着赵文熙的衣袖呢,多么自觉的小崽子啊。

有了马儿突然受惊这么一出,赵文熙和小六这两个当事人还好,赵老爷却是吓坏了,到了新的城镇,立马想尽办法换了水路,坐船前行。

船上的人就太多了,赵老爷子哪怕再是有心人,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害人家小姑娘的名声不是?

所以,赵老爷子只能忧伤的拉着小花继续开开森森,打发便宜孙子自己找地方温习功课去。

赵文熙倒也坦然,直接拿银子买下了旁边的那间房,便再次进入学习阶段。

他因为天赋惊人,基础是打的很牢固的,相较于其他学子,缺少的是经验和老师的教导,不过现在条件不够,便索性将历年的科考题,拿出来研究分析,好好琢磨。

只是,琢磨的正入神呢,突然听到了旁边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当然,在船上有水声,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是——

这水声,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听起来,有点像是洗浴时候搅动的声音,嗯,隐约还听到了女人的哼唱声。

也许是哪家女眷在洗澡?毕竟现在已经亥时三刻了,想来这家女眷还是特意为了避开被别人发现,所以才选了这个时间点打理身体吧?

赵文熙皱了皱眉,难得花时间想了一会,但是很快就将这事儿丢开,继续研读,直到“嘎吱”一声后,传来一声尖叫声。

赵文熙,赵文熙抬头一看,还没看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呢,兜头就一个盆子砸了过来。

赵文熙:“!”

赵文熙虽然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可是头多了过去,肩膀还是挨了一下。

“登徒子!”小六愤怒的声音终于响起,她尖声道,“滚,滚出去!”

赵文熙:“!”

赵文熙这下算是看清楚小六的此刻的模样了,刚刚沐浴过后的人儿,头发披散,眼角眉梢都带着被热气氤氲后的浅红色,因为衣衫穿的随意,胸口……

胸口……

“不准看!”

“不!不看!我不看!我……”赵文熙反射性地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张半干还透着热气的面巾。

这,这是小六洗浴用的……

想到这种可能,赵文熙只觉得鼻子一热,瞬间就有一股液体蜿蜒而出。

“你,你——你转过身去,不许看!不!不对,你滚出去!滚出去——”

赵文熙,赵文熙拔腿就要跑,人都出了房间,这才觉得不对,他背着身,弱弱的开口道:“小六,这是我的房间啊。”

小六:“!”

小六:“!!”

小六再次发出一声尖叫,而后转身就冲回了方才走出来的浴室,独留一扇小门,还摇摇晃晃的在那里嘎吱作响。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听到声音,赵老爷子急吼吼的跑了出来,还有一些船客也好奇的走了出来,一脸探究的看过来。

赵文熙索性用面巾捂住流血的鼻子,十分hold住场面的开口道:“刚才见到一条蛇,吓的我一头撞在了门板上,也不是什么大事。”

“蛇?这船上有蛇?”

“应该是条水蛇,瞧这不大,可能是从哪里爬上来的,大家最后回房间后也多看看,以防万一。”

听了这话,虽然有些人还是心生怀疑的,不过毕竟事不关己,八卦这玩意儿,有机会听的时候,大家当然不介意听一听,若是别人不愿意说,那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相较于八卦,还是去瞧瞧自己屋里有没有蛇才是正经事。

赵老爷子顶着“原来如此”的表情,在跟着自家孙子进了房间,顿时就换成了“老实交代”的模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别糊弄我,我在隔壁听到了女声……听着竟还有些像是小六那丫头的?不会是你——”

“爷爷,你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文熙也是被这一出意外给吓住了,吓的一颗一心好好科举的心,只怕有些日子没法好好休息了。

“那到底是哪样?你快点说,说清楚……咦,等等,你这屋头有个小门吗?我那边都没有。”

“爷爷!”

赵文熙忙不迭拦住要顺着门过去瞅瞅的赵老爷子,涨红着脸道:“这、这门那边,是小六的房间。”

“小六的?”

“嗯。”

赵老爷子眼睛顿时亮了三分,露出一个贼笑,说:“说的这么笃定,你是不是过去确认过了?嗯,三更半夜跑去人家姑娘家的闺房,结果挨了一下是不是?”

“爷、爷爷……”

“哎,好了好了,爷爷不说你了。不过文熙啊,你还年轻,爷爷知道你的心思,不过这感情是要好好培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懂不?”

赵文熙,赵文熙保持沉默,选择背上这一顶“偷香窃玉贼”的黑锅。

本来收拾妥当,准备来关这扇门的小六:“……”

小六红着脸,好半晌才轻手轻脚地走了。

反正,赵文熙肯定会关的!

想到对方流鼻血的模样,小六心里本来涌起的那点子好感,瞬间又变成了羞愤,她暗自唾了一句:一登徒子,偏就会装出正人君子样!

亏得赵文熙不知道这还有一口黑锅砸了过来,要是知道,指不定就要大张旗鼓去找船老板,好好掰扯下,这弄出个连同两个房间的小门,究竟有何龌龊心思?

不过,赵文熙终究不知道,替小六瞒下事情后,又暗地里找了船老板,最后恶狠狠地敲诈了一笔补偿费,算是最终结果。

只是。

有些事情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比如,晚上做梦的心上人,不再是浑身笼在白雾之中,她走了出来;又比如,每每再见到小六,赵文熙总是忍不住的心虚,连狐狸属性都要基因突变成小奶狗了。

小六也没必比赵文熙好多少,她上辈子虽然嫁给邵文渊,但是却并没有过男女之事,这次被人看了一半的身子,又羞又恼,偏还没法说。

最无奈的是,她本心里知道这事就算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出了浴室时没注意竟然有两道门,自己走错了房间。

可是……

好吧,她就是想要迁怒。

“小六,这是枇杷水,你喝一点,润润喉,这样也能少点咳嗽。”赵文熙说到这,又瞥了眼来了面色有些发白的小六,愈发柔和了语气,道,“你就算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撒气不是?回头,回头你身体好了,你想要怎么骂我都成,现在先喝点枇杷水,润润喉。”

“……我这是风寒,风寒哪有喝枇杷水的?”

“可是大夫说,你这是心火太旺,导致……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枇杷水的效果会比较好的。”

小六收回瞪出去目光,脸却臊红了些许,她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碗,一鼓作气就喝了个一干二净。

唔,竟然挺甜?

“我知道你怕苦,放了好些蜜饯,感觉如何?”

“还、还成。”

“那就好,对了,风寒药要等半个时辰才用,你可以先休息下,看看书。”

赵文熙说着转身就要走人,却不想竟然被叫住。

小六:“你,要去煎药?”

“嗯,我去守着,不过我会带着书过去,不耽误的。”

“不用你,我叫……”

“可是我想去守着。”赵文熙打断了小六的话,笑的温和又羞涩,他说,“我不能这么守着你,守着你的风寒药,也是好的。”

小六,小六觉得脸上更热了,仓皇间,只能猛地扭过头,不去看说话的某人,只是一颗心却砰砰砰地跳起来,急促又不安,好像是要蹦出胸腔一般。

如此的慌乱。

原剧情狗血戏码,果然好用。

毕佑翟摸了摸下巴,懒洋洋的又捏出了一颗黑子,轻轻一用力,黑子被彻底碾碎。

小崽子,可算是动心了。

唔,回头到了京城,可别让爸爸失望才是。

水路走了一段路程后,最后还是换回了陆路,不过好在这一条是官路,又搭上了一趟北上运镖车,有熟人的带领和保护下,这一行走的格外的平稳。

马车的轮子在马儿的带领下,咕噜噜往前走,伴随着一道道路过的山水风景,好似永远都不会停歇一样。

京城很远,尤其是在车马速度不给力,每逢驿站还要停一停,遇上城镇必然补充物资一二,这就导致了这次的北上之行,硬生生的从秋日走到了料峭寒春。

这日。

小六一手拿着书,目光却是飘落在车外的风景上。

因为即将抵达京城的缘故,赵文熙白日里也不再出入这辆女眷的马车,而是雷打不动的在原本的马车中,继续温习功课。

小花也不是个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这些日子就算是在赵爷爷的马车里面玩耍,也多是安安静静的,当然,更多的时间,她还是和自家小姐待在一块了。

比如说现在。

“小姐今日又在看风景了?有什么好看的,我觉得都一样啊。”小花嘀咕一句,又索性伸手将自家小姐手中的书给拿了出来,好好的放在小几上,然后继续玩儿手里的棋子儿。

虽然如今这么久下来,她还是个半吊子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玩儿棋子,抓在手里就觉得很高兴。

“哗啦啦,哗啦啦!”

“啪啪啪……”

棋子碰撞间发出来的声音,显得整个车厢愈发的安静了三分。

许久后。

小六突然开口道:“到了。”

“啥?小姐你说啥到了?”

“……京城,到了。”

小花先是一愣,而后大喜,小脑瓜子立马就挤了过来,兴冲冲道:“真的吗?真的吗?京城真的到了!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小六唇角抿了抿,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墙,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许久后,也没能挤出一个笑容来。

一路奔波,终于平安抵达京城。

此乃大喜事!

赵老爷子大手一挥,直接让顺子去买买买,接着又领着一群人,去了早年先帝时期买下的宅子。

嗯,有点破。

不过没关系,他带了足够的金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想要修缮下宅子,也就是当天的事情。

“外院就我和文熙住,内院就交给小六你们了,哎,你们放心的先住着,回头等两天,要是觉得不好,咱们再重新买个宅子。”

赵老爷子通情达理极了,一点都没有想要将人强留下来的意思,甚至还隐晦表示,要不是今个来的匆忙,宅子不好买,否则定然今天就把事情办的妥妥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小六也不会无理取闹,更何况,这风尘仆仆一路,早就累了。

目送小六和小花进了内院后,赵老爷子一脸歉疚的表情顿时就变了,他瞥了眼自己的孙子,哼道:“要不是老爷子我在,就你这猪头脑子,一辈子都娶不着媳妇!”

赵·猪头脑子·文熙:“……”

“怎么,还不承认?”

“爷爷,我知道你不过拿话搪塞,拖延时间,只是这样……”

“是不是觉得这样没用?”

赵文熙当然不觉的没用,只不过是,“我不想让小六为难,而且既然要解除婚约,我也总得替她的名声考虑。”

“名声?这世道哪个退婚了的女人还有名声的?你是不是傻?”

“怎么就没有了,退婚可以说是长辈做主,关小六什么事?”

赵老爷子被这理直气壮的辩解给逗乐了,不过好在,他压根就没准备让跳进老赵家的孙媳妇给跑路了,所以,才懒得跟蠢孙子掰扯。

不过。

孙子原来不还是一门心思想要把人娶进门么?这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难道是自己跟他说他父母的事情起了反向效果?

想到这种可能,赵老爷子顿时心虚,瞄了眼自家又开始看书的便宜孙子,悄悄的跑了。

哎哟喂,自己、自己还是多给孙子加把力气吧,唉,可不能让孙媳妇真的飞了……

翌日。

小六用完早饭后,就听小花说,赵老爷子和赵文熙早早的就出门了,说是要去拜访谁谁谁,关于科举的事情。

小花听得半懂不懂,自然也就说不清楚,不过小六却明白,赵文熙这一路上都是温习功课,研读历年考卷,如今最需要的就是名师指点,现在自然要去登门拜访,求名师。

“那,小姐,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出去逛逛吧。”

“哦哦,我正好也想去看看呢,我才还是第一次来京城,感觉京城和扬州城完全不一样。”

小六笑了下,没说这两个地方最大的不一样,就是京城的官特别多,尤其是某些特定的街,十个里面其中九个跟当官的能扯上关系,还有一个,可能直接是皇亲国戚。

比如说,现在的这个。

宁郡王正趾高气昂的叫骂着什么,说着说着,说到气头上,挥起鞭子就要冲着面前的老头甩去。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声,隐约还有大家倒抽冷气的声音。

小六也有些不忍的撇过头去,不想看这样肆无忌惮欺辱人的场景。

然而。

就在鞭子即将落在老头的身上的时候,有一只手却先一步抓住了鞭子。

“宁郡王,还请息怒。”冷冷的声音,落在别人耳中,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悦耳好听的,但是听在小六耳中,却犹如惊雷。

“切,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怎么地,邵将军这是管了自己家一堆破事后,又开始管本郡王了?”

邵成渊:“宁郡王多虑,本将不过是稍后要去见裕亲王,路过此处罢了。”

“裕亲王”三个字一出,本来还想要冷嘲热讽的宁郡王,顿时闭嘴了。

无他,这裕亲王乃是他亲爹,若是眼前这人回头再在他亲爹面前顺嘴一说,他……

他回头铁定要挨一顿鞭子。

“呸,晦气!”宁郡王骂了一句,转头就走,而这一转头,他却眼睛一亮,顿时笑出了一朵大大的水仙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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