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天这三个妖兽,今天算是丢尽了祖宗的脸面了。
这样的屈辱,比起天狼派中任何的酷刑都要让它们难忍百倍。
可是,为了活命,它们却又不得不照做。
“吴百岁爷爷,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次吧!”
“吴百岁爷爷,我们错了!”
“吴百岁爷爷,我们错了啊!原谅我们吧!”
三只妖兽越说越委屈,越来越大声,它们最后干脆扔掉了颜面,直接向吴百岁爷爷开口求饶了。
反正该丢的面子也丢光了,它们现在啥都不在乎了,干脆豁了出去,只求保住自己的性命。
至于报仇什么的,那都是活命之后才能想的事。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白猫妖兽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一开始它一直担心吴百岁惹事,它怕事情不好收场,但是现在,看到这滑稽的场面,它又觉得很搞笑,心中也难免有些痛快。
吴百岁也不由地笑了起来,畅快道“这不做得挺好的吗?你们的表现很不错,爷爷我很满意!哈哈哈!”
这一笑,吴百岁心中的怒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他觉得浑身舒畅。
“既然你都满意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吧?”正处在痛苦和惊魂中的季凡林,看着吴百岁,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
这一刻,季凡林心中是恨透了吴百岁,它盯着吴百岁的眼神里,也带着深深的仇恨与愤怒。
“季师兄,你这么凶地看着我干嘛啊?”吴百岁对视到了季凡林凶狠的眼神,不由地装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连连道“师弟我胆子小,你可千万别这么瞪我,万一我在惊吓之中,一不小心把你的心脏给捏碎了,那可就不好了”
吴百岁的话语里带着深深的调侃之意,他就是要戏弄这家伙。
“噗嗤!”一旁的白猫妖兽见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它现在算是见识到了吴百岁气人的本事了,这可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季凡林听完,气得目眦欲裂,浑身发抖,可偏偏又无可奈何。
它死命忍耐着,强行闭上了愤怒的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以此来平复自己翻涌剧烈的情绪。
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季凡林眼神中的怒火已经被它给强制压了下去,此刻的它,一脸镇静地看着吴百岁,沉声道“吴师弟,是师兄我有眼无珠了,今日你气也出了,仇也报了,是不是该就此罢手了?咱们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事情做得太难看了,可对你没好处啊。”
“啪!”季凡林话音刚落,吴百岁忽然抬起左手,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季凡林的脸上。一道清脆的响声响起,季凡林完全被打懵了,它彻底呆滞了。
“现在知道大家是同门师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刚才准备来教训我,甚至要我命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吴百岁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笑颜,目露冷厉之光,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季凡林醒过神来,双目顿时变得赤红,它裂眦嚼齿,狠狠瞪着吴百岁,眼神里又充斥起了无尽的愤怒。
吴百岁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早就让季凡林忍无可忍,若不是吴百岁的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心脏,季凡林恨不得立刻就将吴百岁生吞活剥了去。
“你什么你!”吴百岁冷冷骂了一声,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巴掌朝着季凡林扇了过去。
季凡林本能地就想要反抗,可感受到心脏处那逐渐用力的手爪,它哪里还敢妄动。它只能咬着牙,目眦尽裂地瞪着吴百岁,用眼神来吃吴百岁。
它现在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身上的杀气,也弥漫了出来。
“还敢瞪我?”吴百岁见季凡林目光要吃人,他又是一拳轰出,正中季凡林的眼眶。
砰!
简单一拳,直接将季凡林打成了熊猫眼。
吴百岁对季凡林这种欺软怕硬的角色,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季凡林现在想爆发,也得衡量一下眼前的形势,且不说自己的心脏被捏着,光是吴百岁这一拳又一掌的招呼,它就承受不住,它是真不该在老虎头上拔毛。
如此情况下,自己若是再忤逆吴百岁,除了讨打,根本没有任何好处。这个人类,是个疯狂的角色,季凡林知道,现在不宜激怒吴百岁,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于是,它只能低垂着脑袋,尽量不去看吴百岁,不表露出任何怒气和杀气。
不过,它的心中,却是在思量着日后要如何折磨吴百岁,以雪今日之辱。
吴百岁见季凡林老实了,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白猫妖兽,问道“你身上的伤,是不是这家伙弄的?”
发泄完了自己心头的愤恨,吴百岁便想着要给白猫妖兽出出头了。
白猫妖兽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愕然了一下,然后又陷入了犹豫中,它是不敢惹事的,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它不惹事也不行了,因此,一番纠结下,白猫妖兽还是点了点头,默认了吴百岁的说法。
吴百岁能猜出这一点其实不难,毕竟白猫妖兽的实力摆在那里,单凭一个受了伤的易元天,是不可能伤到白猫妖兽的。
能打伤白猫妖兽的家伙,唯有可能是易元天背后的这个季凡林。
得到了白猫妖兽的肯定答复,吴百岁又看向了季凡林,一脸冷漠地说道“身为天狼派的老成员,不说照顾我们这些刚入门的新人也就算了,竟还刻意欺凌,季师兄,你还真是个‘合格’的好师兄啊!”
说完,吴百岁又一次挥起了左拳,对着季凡林就是一顿狂殴。
砰砰砰!
吴百岁的拳势,犹如密集的冰雹,一拳一拳狠狠砸在季凡林的身上,每一拳,都是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打得季凡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
面对吴百岁的肆意殴打,季凡林根本没有反抗的空间和余地。或者说,它压根也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硬生生地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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