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
那云隐头子咬牙切齿的低语。
同时内心也对小鸣人与小佐助痛恨万分。
本来,自己等人的任务,就是送死,死在日向家族手中,最好的是,死于宗族之手。
抱着必死与绝望的心思,一行人死气沉沉,毫不掩饰的与大部队分离后,冲向日向家族。
但还未接近,就发现一紫发女童一人站在日向族地边缘位置,默默地修行。
云隐头子没想理会,匆匆扫了一眼就准备离开。
可就这么一眼,他刹住步伐,拦住其余人。
眼里的贪婪,掩盖都掩盖不住。
因为那修行的女童,正是日向一族的族人,额头没有笼中鸟,宗族!
来之前,使节团首领给了他们宗族成员的相貌图片。
所以也认出来,这女童是谁。
宗族族长,日向日足的女儿,日向一族的公主。
日向雏田。
悄悄打晕雏田后,他们一面怀着死里逃生的愉悦心情,一边迅速撤离,准备打个时间差,逃离木叶。
原本计划是如此,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木叶森林太过密集,他们绕晕了方向,闯入小鸣人三人的决斗范围,这么一耽搁。
不仅手下没了,现在,日向族长也追来了。
“可恶!臭小鬼!”
云隐头子将腋下的雏田提起来,挡在胸前,一手掏出苦无,锋锐的刃尖对准雏田的颈部。
“不许动!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云隐头子叫嚣着,眼神四处乱砍,想要找出一条退路。
日足冷哼一声,大手一挥。
身后几名日向族人便心领神会的分散开来。
将那云隐头子包围在内。
“我劝你方向雏田,不然……”
日足语气森然,眼里的杀机藏都藏不住。
尽管雏田身为他女儿,他总觉得雏田性格不够强硬,无法担当下一任族长。
近段时间抓紧与夫人练小号。
可不论怎么说,雏田都是他女儿!最宝贝的那种!
现在,不仅昏迷不醒,还被兵器威胁姓名。
这让女儿奴的日足如何冷静。
况且……日向先祖对雏田可是格外看重……
“要是雏田掉了一根头发,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日足继续威胁,嘴上强硬,但身子却缓缓低伏,随时都能冲出去。
【要不要帮慢忙?】
【不用,看着就行,鸣人都五岁了,你我,柱间和他父母一起教导,外加他体内还有小九帮忙,足够了。】
【行吧,你看着点,雏田那小丫头我还挺喜欢的,白眼纯净度也很接近我。】
【嗯,我知道了……???你干嘛?】
【干啊】
【冷!静!这在外面!】
【呜那还是回家再说吧……】
【呼……】
小佐助冷眼旁观,从小在族内长大,虽然自他小时候,宇智波就和村子的关系好了不少。
但身为木叶两大重量级家族之一,族人对日向不说有敌意,但攀比与蔑视之心,绝对少不了。
小佐助也深受这股氛围的渲染,对日向一族说不上讨厌,但也不会出手帮助。
不过嘛……
【那家伙的未来妻子,啧,稍微帮一下吧……】
眼眸低垂,趁云隐头子背对他们,手一点点挪向刃具包,再触摸到熟悉的手感后,他唇角勾起。
小鸣人一副咸鱼脸,半跪在地上,看着他未来岳父与云隐头子对峙。
结果,等了半天,云隐头子没有动弹,日向族人也跟石头一样,纹丝不动。
连他岳父都眼皮不眨一下,死死看着云隐头子。
或许是等的不耐烦了,也或许是体内九尾给他的帮助,让他恢复过来。
小鸣人朝日足大声说道:“岳父,打他啊,我媳妇还在他手里。”
……
!!!
“臭小鬼!你喊谁呢!”
日足满脸黑线的回怼一句。
虽然看着云隐头子没有转移视线,但余光可是把小鸣人看的到。
那周围凄惨的云隐忍者尸体,与不到五岁,个头矮小的小鸣人成为鲜明对比。
日足也是个人精,自然能想象出,是小鸣人阻拦了这帮人的逃跑计划。
内心虽然感激与震惊。
但……被叫岳父!这实在忍不了!哪怕是一个小屁孩也一样!
懂什么叫爱吗!懂什么是岳父!不知道就别乱叫,腿容易断。
小鸣人缓缓站起身子,撇撇嘴:“喊你啊,呐,他抱着的,我媳妇,你不就是我岳父吗。”
云隐头子懵逼的看看怀里昏睡女孩,再看看日足额头青筋暴起。
恍然大悟的朝鸣人嘲讽:“原来你只是一厢情愿啊,我说你小小年纪哪来的媳妇。”
小鸣人怒了。
这亲事,可是师傅们给他定的,谁来了也不好使,哪怕是他那个岳父。
现在,居然被一个云隐外人给嘲讽了,这能忍?
叔可忍,九尾不能忍!
“吼!干他!”
小鸣人体内,一道粗犷的声音震彻云霄。
日足神情恍惚。
云隐头子浑身一颤,居然把雏田失手摔了下去。
鸣人湛蓝色眼睛再次变为竖瞳,橘色的头发无风飘动。
他身后,一条实质性的毛茸茸尾巴来回摆动。
耳朵上,冒出两只圆润润的狐耳。
牙齿尖又锐,双手的指甲变得细长锋利。
“喂,鸣人,干他就完了,不用多管,你九喇嘛爷爷在这护着你,干就完了。”
只见,鸣人邪恶一笑,小嘴上下合拢说这话,但发出的声音,却是九尾的嗓音。
“嗯,谢谢啦。”
似什么东西退掉一样,鸣人竖瞳圆润了一瞬,又变了回去。
嗓音也恢复成他自己的声音。
此刻的鸣人,和犬夜叉没什么不同,大约只是毛发颜色不一样罢了。
日足瞳孔地震。
“九尾人柱力!”
“原来他就是那个被先祖指定的雏田未婚夫。”
云隐头子傻眼了。
刚才他可是见识到,被尾兽外衣包裹住的鸣人杀伤力。
现在,这个样子,他可从没有见过,不过。
那暴虐的气息,粗重的喘息。
无一不提醒着他,鸣人现在的样子,比刚才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嗯唔”
眼皮颤抖几下,最后费力的张开。
雏田躺在草坪上,看着只有一半视野的森林树冠,另一半,是一个陌生人的下巴。
“我这是……”
脑子昏昏沉沉,向左看去,雏田脑子瞬间清晰。
“呃……父亲……”
日足没有听见雏田叫自己的低语。
大脑与眼睛都失去了本该尽职的功能。
内心反反复复就一句话。
【这小子就是那个要拱我家白菜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