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还给我!”谢远打火机被抢,发现是刘潜干的,当即也蹭地站起来,他伸手就让刘潜把东西还给他。
两人眉色都显得冷厉,空气突然就紧张起来。
“你的东西?呵。”刘潜一声冷笑,一把就猛地推开了谢远,谢远没有防备到,直接被刘潜给推得往身后踉跄了一下。
“你找事是不是?”谢远抓着椅子扶手稳住身形,直接从化妆柜上抄了一个玻璃的瓶子起来。
但刘潜的身后突然走过来几个人,他们都是和刘潜一起的,几人是同伙,几人站在那里,都用冷漠的眼神盯着谢远。
谢远手指用力弯曲,抓紧着手里的化妆水,周围大家也被这一个意外冲突给惊到了,有人微弱出声:“我这里有打火机,我这个给你。”
那人小心翼翼走来,把他的打火机递给了谢远。
谢远一挥手,就把那个打火机给挥到地上,还用脚狠狠踩了一下,直接把打火机给踩烂了。
“那东西我也不要了,拿着的时候小心点,别把自己烧着了。”谢远坐回了椅子上,眼睛盯着玻璃镜,和镜子里的刘潜阴沉的视线对上。
刘潜从谢远身后走过,抬起手就在椅背上沉沉一暗。
然后嘲笑了一声。
谢远后槽牙用力地咬着,愤怒在眼底燃烧起来,额头青筋更是一跳一跳的。
刘潜离开了,往洗手间的房间走,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哼着不成调的歌曲。
洗手间的位置比较靠里面,过道狭窄,两个人并肩行走似乎都显得有点拥挤。
他进去的时候那个先前到的玩家已经解决过了,这会正在往外面走。
看到刘潜过来,男人,性转过后哪怕是女人身形,不过那个体魄也比其他玩家要矫健不少,玩家心头微颤,下意识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于是侧过身,把过道给让出来,让刘潜可以过去。
只是当对方走到玩家身旁时,突然停了下来。
跟着肩膀上落下来一只手,那只手掌手指弯曲,一把就紧紧抓住了玩家的肩膀。
“有点小事想和你谈谈,不知道有时间没有?”
变成女人的刘潜,姿容比男人时好像更加的锐利了,那种尖锐的美,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往玩家心口刺,玩家嘴唇张了张,不字在舌尖来来回回旋转了多次,却根本就没勇气说出来。
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刘潜给抓住,然后拖回到了洗手间里。
玩家身体抵着墙壁,冰冷的墙壁,他眸底的光在闪烁着,不知道刘潜到底要和说什么话,但有预感肯定是可怕的事。
然而在刘潜真的把事情给说出来的时候,玩家哑口了,这么简单的吗?
只是用打火机去把舞会里的窗帘那些给点燃,就这个吗?
“这么简单,你……”你怎么不去,玩家也不是个傻的,很快就猜到了一点情况,让他去点燃窗帘,那么火就是放的,如果破坏窗帘是违规的,那么最后要惩罚不就是自己吗?
“我也会做,光是点燃窗帘你觉得就可以了吗?”
“那只是障眼法而已,真正要破坏的是那架钢琴,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应该有感觉的吧,都是钢琴的原因,如果钢琴无法发出声音,那么怪物们也就不能出现了。”
“你仔细想一下,舞会入口的门打开了,可是一直没有东西出现,但是音乐声一响起来,怪物们全都出现,音乐声才是一个开关,没有音乐声,那些怪物就不会出现。”
刘潜很会蛊惑人,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相当的笃定和认真,至少在玩家这里,这个本来自我就不算特别坚定的玩家面前,要被刘潜给牵着鼻子走,可以说非常容易。
“好像是。”玩家然后自己还联想到了最后,音乐声一停,怪物们就骤然消失了。
这两者之间不可能丝毫关联都没有,这些游戏都是有规则可以找寻的。
肯定是这样,把钢琴破坏了是最直接的方法。
烧窗帘的话,随便换一下就行,窗帘又不只几个钱,但钢琴不一行,而且钢琴那里还专门有人在演奏。
钢琴价格昂贵,破坏掉钢琴,比烧窗帘要严重得多。
玩家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他还是心理有坍塌。
“现在就去,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被那些服务生给发现了,这里的怪物们都神出鬼没的。
“这个好办,你可以假装不小心把自己的衣服……裙子给点着了,然后你疯狂跑动中跑到了窗户边,用窗帘来扑灭身上的火。”
“我这里会安排别的人去配合你,放心,不会真的让你被火给烧着的。”刘潜微笑起来,这人之前凶神恶煞,生人勿进,但微笑起来,居然也能显得祥和无害。
玩家虽然有认识的人,可是显然对方关系比跟他之间要好,他能力不顶尖,智力同样也不顶尖。
“我、我能不能到你……”玩家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刘潜就点头同意了。
“可以,我队伍中正好人少,你想进来非常欢迎。”
“但是我,我害怕拖你们后腿。”玩家极其地忐忑,他望着刘潜,在他眼底,其实他是羡慕刘潜这样的存在,体魄强大,精神里强悍,而且还相当聪明。
这么快就想到了一些解决办法,他想要跟着这样的人,跟随着他们。
“你一个人能怎么拖?我一只手不就把你给提起来了。”说着刘潜就玩笑似地把人给拽了起来。
显然他的拖和玩家嘴里的拖不是一个含义。
但玩家笑了起来,已经信任了眼前这人的笑。
刘潜团队里确实人少,多他一个的话,他可以给他们跑腿,像一会他可以用打火机去点燃窗帘,这种小事他没有问题,可以办到。
想不到刘潜这人看着凶狠,之前还欺负过人,但其实他也有好的地方。
被他欺负的那几个人,玩家想了一下,还是他们自己太弱了,长着就是一副该被欺负的模样,站在那里那张脸那副弱小的身体,仿佛就在对别人说,快来欺负我,我不会反抗,随便你们怎么欺负我。
简直是,他们活该。
玩家心底非常高兴,能够加入到刘潜的队伍中:“好,你放心交给我,我会做好的。”
刘潜欣慰地点点头,把从谢远那里拿来的打火机给了玩家。
“那就都看你的了。”这种全然的信任,哪怕自己只是去做一件小事,但给玩家的感觉,觉得好像刘潜托付给了自己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
那种被信任,被依赖,还有被信任的感觉,一直都是玩家想要得到的。
他想要自己的能力别人认可,而不是总是像个边缘人物一样,不被谁给注意到。
这样一来的话,玩家低垂下眼眸,他眼底都是兴奋的光,那个病美人,肯定也会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纤细的美人,就算是性转过来的,但男身时就已经吸引到玩家了,玩家是个双性恋,他尤其喜欢这种看起来稚嫩如花朵般的少年。
男孩浑身纤细雪白,站在那里,就跟一个精致绝美的洋娃娃一样。
如果洋娃娃可以到自己手里就好了。
他一定会好好地把玩他。
玩家已然开始幻想自己成功后会得到什么样的便利,不知道身旁刘潜盯着他的目光有多么的冰冷。
当玩家抬头,那股冰冷骤然消失。
“那就看你的了。”刘潜手掌拍了拍玩家的肩膀。
“你放心。”玩家拍着自己胸脯,非常有信心地打包票。
刘潜微笑,他和玩家分开,玩家回了化妆间,而刘潜则去了洗手间。
那之后没多久,刘潜的几个同伴也去了卫生间。
有玩家注意到了这点情况,但那几人本来就是一伙的,所以走到一起商量点事也是正常的,只要不影响到他们,随便他们做什么事。
谢远两只手放在化妆柜上,看脸色相当不悦,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会他的心情有多么地好。
一个玩家从旁边通道走了出来,这会的神色和刚刚截然不同,好像突然之间就非常自信了,甚至那种畏惧感也消减了不少。
谢远舌尖用力抵着下排牙齿,顿时有点佩服刘潜了。
这个人看外在给人一种粗狂的印象,但显然那些都是假象,明显对方其实非常聪明,非常会控制人。
几分钟时间,前后不超过五分钟,就把和自己没多少关系的玩家给骗到了,然后拉到了自己的阵营。
玩家的右手是弯曲的,里面握着有什么东西。
他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右手摊开,里面放着打火机不是谢远拿过的那个,又是什么。
看到打火机的一瞬,谢远知道这次他和刘潜的合作算是达成了。
果然还是和聪明人合作会让人愉快。
谢远往柜子上面趴,他手指间把玩着一个玻璃瓶,这里面装的是化妆水除了这种水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什么精华水肌底液什么的,还有卸妆水,女人化妆要用这么多东西,果然做女人相当的麻烦。
谢远无声嗤笑了一声。
他目光骤然一凝,看向了镜子里右边方向,那里一扇门,门是打开的,但是过道里没有其他人走出来。
还有几个玩家在舞会那里,没有过来这边。
应该有三个,其中就包括那个病美人。
那个称得上是姿容绝色的病美人,看起来更喜欢安静啊,不然为什么不来这里。
而且对比其他人,他身上的异变最细微。
不过,谢远咬了一下下嘴唇,也未必是这样,说不定小美人身体里已经有别的变化了。
不知道最后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异变,也会下半身变成无数的藤蔓吗?
像那个怪异生物树人一样?
藤蔓啊!
藤蔓可没有小美人那两条莹白又纤瘦笔直的腿好看。
就那两条腿,无论男女,谢远舌尖卷了起来,在嘴唇里狠狠卷起来,如果是到他的手里,他觉得玩一天一夜都根本不会够的。
树人的审美不知道怎么样?
难道会觉得藤蔓会比美人的白.花花的腿好看?
谢远笑了起来,低声地笑,笑得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有人看到他在笑,眉头拧得更深了。
看起来是个正常的,而且算是厉害的人,怎么就这么快要疯了?
那个脸上有着小洞的玩家,对于周围发生的事完全没心思去在意。
他回到化妆间后就立刻开始翻找起来,到处寻找可以填补那两个洞的化妆品,但似乎根本不行,哪怕他往洞里灌化妆水,下一刻水从洞里流了出来。
玩家盯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洞,他眼瞳完全瞪得滚圆,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是他变成这个样子?
哪怕是手上有洞都好,为什么是他的脸上!
啊啊啊!玩家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张开嘴巴无声地嘶嚎着,表情极其地痛苦难受。
最后玩家看什么都不行,突然发现了桌面上有纸巾,于是就撕碎了纸巾,直接拿了一小团纸巾,强行往脸颊上的小洞里面塞。
看着自己扭曲怪异的脸,那一刻玩家笑声也显得极其的诡异。
化妆师们没有出现,有的玩家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直接那纸巾把脸擦得更花。
似乎第二轮舞会那么快开始。
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几人,刘潜他们几人,走出来后就同拿着打火机的玩家对视的一眼。
玩家站了起来,朝刘潜他们走了过去。
彼此之间没有说什么,刘潜他们就把脫掉的裙子给穿到身上,随后朝着舞会方向走。
身后数道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但没有人跟上去,不知道他们想要去做什么,但更多的人还是觉得待在化妆间或许要安全得多。
于是没有多少人跟上去,谢远那里,他等了一会,有个玩家似乎好奇,起身后跟着去了,谢远笑一声,带着看戏的表情走了上去。
很快一群人就来到了舞会大厅,那里有着三个玩家,其中黎钥和魏莱两人坐在一块,另外一个玩家,靠墙的一个地方坐着,对于周围的声音,这个时候才有了点反应。
看到有玩家离开了又回来,直觉会有事情发生,而且多半是不好的事。
那个玩家对危险的感知力比较敏锐,当即就起身,挪动了许久不见动的身体。
他弯腰提上了自己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地上,桌边的地面是有地毯的,脚踩上去很舒服。
不过这种舒服不让玩家感到放松,他一想到说不定很快舞会有会开始,他们这些人类玩家会随着音乐跟那些邪恶生物跳舞,就浑身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把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给用力地压下去,玩家和刘潜等人擦肩而过,他走进了通道里。
然后迎面就撞上了两个玩家,这两人和前面几个人不是一伙了,却这个时候跟在后面,看那表情,似乎也不知道他们准备做什么事,两人因为好奇所以出现了。
玩家看到他们两个,突然间也有了点疑惑,这么快就采取行动了吗?
不害怕破坏到规则,然后让自己早死的吗?
玩家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本来准备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转过身就跟在了谢远的身后。
谢远往玩家脸上看了看,玩家的眼睛变了颜色,其中眼睛变成了灰白色,恐怖的灰白色,盯着人的时候,像是野兽盯上了猎物一样的犀利尖锐。
谢远手指弯曲了一下,他舌尖上的伤口这会已经不流血了,不过细微的移动仍旧疼感明显。
不过也多亏这点疼痛,让谢远的恐惧感缓解了不少。
谢远嘴角微微扬了一点,什么都没说,走到了入口边缘就停了下来。
没有直接往里面走,站在了通道和舞会的连接点上。
那边刘潜等人,他们都聚集在了一个酒桌旁边,桌面上摆放了很多高档的酒,刘潜直接拿了酒瓶就开始喝酒,没有用杯子。
他身旁的同伴们,也都拿着酒瓶喝酒,几个人站在那里,看起来居然是来喝酒的。
而不是来做什么事的?
那名玩家,有着灰白眼瞳的玩家,两只眼睛都盯着舞会里聚在一起的几人。
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病美人,一个脖子已经布满了诡异斑驳痕.迹的玩家,那两人也被旁边的动静给带去了注意力,他们看着几个围在一起,正在喝酒的人,脚上都没有穿高跟鞋,直接就光脚走了进来。
几人只是喝酒,没人说话,像是在畏惧着,于是不在舞会里面随便说话。
有人手里的酒瓶掉落到地上,酒瓶里面还有着酒,像是手滑,掉落在地上,酒立刻就泼洒到了地毯上。
玩家只是冷淡得睥了一样,然后离开拿别的酒喝。
本来是在一张桌子边喝,很快几个人就分开了,朝着不同的桌子方向走。
这里没有服务生,之前出现的服务生都消失了身影,整个舞会里面安静又死寂,那种死寂带来冰冷凝固的气息,好像粘稠在人的皮肤上。
玩家灰白的眼瞳缓缓睁大。
他看着眼前那几个人,他们快速喝着酒,走到一张桌子前面,就疯狂地喝酒,而是还不是一瓶酒喝完,随便喝一点,就扔到地上。
反正这里的酒本来就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喝的,难道是用来燃烧的?
燃烧!
玩家灰瞳骤然一闪,刚刚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像是有了头绪一样。
会是这样吗?
酒确实是个好的燃烧物,可是,如果真的燃烧起来,这些人难道不会受到惩罚,肆意破坏规则的惩罚?
如果是一两个人,玩家觉得还有可能,但四五个,而且还有刘潜,那个人,玩家有点接触,不是这么蠢的人。
不至于会真的点燃这个舞会,让这里完全变成是火海。
那样一来目标也太过明显了。
谁都知道是他们干的。
玩家顿时就笑了一笑,肯定不会这样的。
跟着玩家盯着其中一个人,盯着他身上湿透的裙摆看,那个人裙摆几乎湿透了大半,全都是倾倒上去的酒,对方看表情也没有醉,可却总是把酒水给挵到身上。
故意的?
k看起来确实像是故意的,只是,不会这样巧合。
玩家突然觉得不会有这种巧合。
谢远站在玩家身旁,另外还有个玩家,那个人站在他们两人身后,谢远视线往左边移动,移到了那只灰瞳上面,没多少遮掩还有伪装,几乎什么想法都暴露了出来。
这个时候也确实不用什么遮掩,谢远本来没有将这个玩家给放在眼底的,倒是有点意外,看来聪明人还是大多数。
像那个玩家,指甲掉落的玩家,一双手血淋淋的,指尖血肉模糊的玩家,那样有点傻的,应该不多了。
别人给轻易就忽悠了,然后帮人做事,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地到底会是什么。
玩家把自己的裙摆给打湿后正好他身旁就是窗帘,他看着那些干净的窗帘,突然觉得要是倒点酒上去也许会燃烧得更加快。
这个事之前刘潜没有让他做,开始他太想要表现自己了,而且火光燃烧起来,想到那副画面,玩家心就极其地激动和跳跃。
他拿了一瓶酒,一边喝一边走了上去,故意装醉一般身体靠了上去,手里的酒瓶倾斜,酒水全都咕噜咕噜地倒在了窗帘上。
顷刻间窗帘下端就开始滴水,滴在了地毯上,悄无声息。
看着这一幕,玩家裂开嘴角笑了起来,笑得仿佛自己已经胜利了一般。
从身上拿出了打火机,又走到别的地方,别的窗帘的位置,还是用同样的方法把酒水给倒了上去。
差不多了!
玩家在点燃火之前他朝刘潜那里看了过去,刘潜同玩家微笑点头,目光里都是信任还有鼓励。
鼓励着玩家赶快做,而刘潜所在的位置,就在钢琴旁边,他右手的酒瓶放在了钢琴旁边,手腕微微倾斜,像是没注意到一样,酒水从瓶口就倒了出去。
但不是倒在了琴键上面,而是钢琴下面的地毯上。
玩家看到这一幕,丝毫没有怀疑,只觉得一会酒水就会倒在琴键里,然后让那家昂贵漆黑的钢琴报废。
玩家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小小的火苗,像是不小心,但这里的玩家们,谁都看得清楚,分明就是玩家故意的,他故意松手,打火机掉到了他身上,刚好掉在了裙摆上。
裙摆都被酒水给打湿大半,顿时火焰就冲了起来。
那一刻玩家被突然燃起的火焰给骇了一跳,火光就在他的身上,玩家慌乱起来,朝着窗帘方向跑,身上的火立刻就点燃了窗帘,窗帘上刚好被泼了酒水,于是火焰一瞬就炸开了,烈火遇到了可燃物,顷刻间就激烈燃烧起来。
玩家又往别的地方跑,他就是把裙摆个打湿了,裙摆很长,在那之前他还偷偷用冷水将衣服上面给打湿了一点,于是火焰就在他的裙摆上燃烧,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可怕。
玩家就这样裙摆着火到处乱跑,把另外一边的窗帘也给点燃了。
看着两面墙壁燃烧起来的熊熊烈火,玩家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他转过身朝他的同伴们跑去,做了这些他就是他们的同伴了,他们会接纳他。
玩家冲了过去,刚跑了几米远,突然身体往前一扑,就扑倒在了地上。
地面有着地毯,这一扑其实可以把火焰给扑灭大半的,然而火焰不仅没有变小,反而一瞬间玩家身体周围的地毯燃烧了起来。
他手指下面摸到额地毯全都湿透着,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手指,靠近了地毯似乎才嗅到了一种浓烈的气息,酒的气息。
地毯上面全都是酒。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