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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修】(1 / 1)

宋苒接完水回来,就见芮溪翻书包捣课桌,桌上堆的两叠书本都快将她娇小身影埋没,仅仅剩个小脑袋晃来晃去。

宋苒问:“你找什么啊?”

芮溪刚把夹层的书拿出来,始终没找到她要的东西,“我找小仓鼠,哎.....到处都没看见.....”

小仓鼠吊饰是她初中时,哥哥特意找人定制的,绝无仅有的吊饰,平时都是掉书包上,昨天刚取下来带身上,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

“我明明记得是放口袋里得到......”芮溪没死心找,停下动作,闭上眼睛仔细再回想一遍,依旧没有结果,不耐烦地喊道:“好烦,到底掉哪里了?”

宋苒知道她很宝贝仓鼠吊饰,温声道:“别急,会不会是掉中午吃饭的那家店哪儿?”

芮溪听她一说,觉得有这个可能,随即又摇头:“应该不会,我都没翻过口袋....”

她话语一顿,继续道:“对了,说不定在顶楼那儿,我刚才在那里玩游戏。”

“那你快去找找吧。”

“好。”

芮溪转身立即出教室奔向顶楼,然而没过多久,她满脸沮丧回到座位上,似没骨头扑在桌上。

宋苒诧异问道:“还没找到吗?”

“对啊,好烦呐,顶楼就那么大点,我就差趴地上了,可还是没找到。”芮溪郁闷地摇头道。

宋苒放下手中的笔道:“要不我陪你再去找一遍?”

“算了,我刚非常认真地找过,估计掉在路上或哪个角落了吧。”

“要不去广播寻物?说不定被人捡去了。”

芮溪正想说话,就听到午休铃声响了,便对宋苒说:“算了,这事等会儿再说。”

宋苒听她这般说,点点头:“嗯。”

***

不小心遗落了吊饰的芮溪心情有些沉重,下午几节课都无精打采,宋苒拍拍她的肩膀说:“别担心,一定能找回来的,我们现在去广播室吧?”

芮溪点头,但心里却总是不上不下的:“嗯嗯。”

宋苒陪同她出教室,刚下楼梯便听到广播响起。

“今日有同学在高三、二教学楼顶楼捡到一个吊饰,如有同学遗失,请到高三九班找易越同学。”

接着,这条广播又播放了一遍。

芮溪双眼亮晶晶的,心非地望向宋苒道:“应该是我的小仓鼠吧?”

宋苒笑着点头:“估计是的。”

“我现在就去九班问问看。”芮溪说着便要下楼。

宋苒见她转身太快差点被绊倒,急忙出手扶住她:“已经知道被人捡去了,你别那么慌慌张张,慢点儿。”

“芮溪,宋苒。”

听到有人喊她们,转头一看是班主任,乖巧地道:“老师好。”

班主任满脸笑容:“嗯,正好我有事要找你们,走,去我办公室聊。”

芮溪和宋苒对视,知道现在是走不了,正好等下有时间再去,于是,跟着班主任去办公室了。

谁知,最后一节课老师拖了点时间把知识点讲完,离放学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芮溪急忙收拾书包,朝着九班的教室奔去。

她跑得快,呼吸急促,站在九班的教室张望了番,发现人基本走完了,还剩下几个打扫清洁的人在,正诧异地盯着她看。

芮溪气喘得差不多才开口道:“请问...易越在吗?”

正在擦黑板的女生道:“他早就走了。”

果然来晚了,芮溪闻言有些失望,道了声谢,背着书包转身离开。

另一边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贺匀隽正被易越抗议:“隽哥,你干嘛报我的名字?那明明是你捡的东西。”

贺匀隽见他忿忿不平,嘴角微勾,露出些许笑意:“因为......做好事不留名。”

实际上是,他觉得广播自己的名字被全校人听到,有些丢脸。、

吴琅宇跟着附和:“就是,便宜你当一次好人还不乐意?”

“不是不愿意。”易越挠挠头,“就是在广播里听到自己的名字挺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往日违反纪律,或是迟到,总免不了被通报批评,唯一例外的是,这次算是做好事被广播。

贺匀隽不想他在纠结这事,出声说:“时间还早,我请你们去sad玩一把?”

此话一出,吴琅宇和易越都乐了。

“行啊,隽哥你说话算数。”

“正巧最近手头有点紧......”

三人越走越远,声音有些散,渐渐便听不见了。

***

晚饭间,芮昱见妹妹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

芮溪还惦记着小仓鼠吊饰的事,听到哥哥的声音回过神,端着碗吃了几口:“没什么,我在想作业上有道题该怎么写。”

芮昱以为真,关心起她的学业;“不懂的话,我给你看看。”

芮溪夹了块肉放他碗里,笑眯眯道:“哥哥百忙之中还帮我讲题,作为妹妹的我太感动了。”

“行了,赶快吃饭。”芮嵩打断自家妹妹的彩虹屁,一本正经地说,但他满脸尽是对妹妹的无奈。

芮溪嚼完嘴里的饭,笑着道:“yes,sir。”

与哥哥温馨的晚餐时间结束,她又溜回房间锁上门,躺回柔软的大床上,暂时把小仓鼠抛到脑后,拿起手机补这段时间一直没看的新番,至于作业,她早就在学校写完了。

本来一天到晚坐教室学习就够累了,她才不想回家还要学习,只有作业没写完的情况下,她才会在家里动笔写作业。

补完番已过去四小时,她揉揉酸涩的眼睛,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收拾衣物又进浴室,等她再出来时,时针已然指到十一点。

“这么晚了。”

芮溪穿着睡裙坐到梳妆台前,梳了梳有些毛躁的头发,然后把空调调到25度,开启壁灯上床。

今晚哥哥在家,她起码要把早睡的样子装出来,以防又被当场抓到就完了,她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准备登上王者打两局再睡觉。

不出意料,第二天又是在刘妈的叫唤中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吃完饭乘搭哥哥的便车到了学校。

睡眠不足的芮溪在早自习不停打哈欠,瞌睡虫一直缠着她,艰难地挨到下课,本想趁机补眠,又想起小仓鼠还没找到,打起精神去理科九班。

***

——高二九班

刚下自习,纷纷丢开课本,拿出早点吃,咀嚼声,说话声,以及弥漫在教室里各种香味,不似教室,反而更像一个喧闹的市级。

九班是理科最后一个班极,各科成绩都是吊车尾,可以说是全校最差的班级,这里通常都是靠关系进来,或者是成绩最差的学生。

唯独一人不同,因缺考而进九班的周杰诚,他是这班最有希望考进大学的人,每次考试都能进年纪前一百名,为人拘谨严肃,而他最不喜班上那几个总不交作业的人,每次都害他不能收齐作业。

周杰诚做为数学课代表,清点完作业发现又少三本,眉头皱了皱,看先在最后排角落埋头睡觉的人。

他径直走过去,抬手敲桌子:“别睡了,交作业。”

贺匀隽抬头,睡眼惺忪,困惑地看着周杰诚。

周杰诚对上他的视线,喉咙滚动,装出镇定样子:“贺匀隽,就你们没交作业.....”

贺匀隽撑着脸,打了个哈欠,慵懒倦怠,看向面前戴眼镜,仪容整洁,白色校服无暇,连半丝皱褶都没有的男生。

刚睡醒,他嗓音有些沙哑:“作业?”

话音刚落,原本有些嘈杂地班级都安静下来,皆转头看向角落这一幕。

“他还真有胆,敢叫隽哥交作业。”

“周杰诚好烦的,自从他来九班后,我每天一早来就要赶作业。”

周杰诚听说过贺匀隽的传闻,有些怕这位打人凶残的大佬,但他不能向恶势力屈服,即使手心因害怕而渗出汗。

“对,全班就你们没交作业。”

他鼓足勇气大声说话,把旁边的易越和吴琅宇也吵醒。

吴琅宇抬手拍桌,站起身,看向矮他半个脑袋的周杰诚,“你不想混了?居然叫我们交作业?”

易越难以置信:“天哪,我好几年没碰过作业这玩意,竟然让我们交......”

周杰诚气势弱下来,不由倒退一步:“现在是文明社会,动手打人不对的。”

贺匀隽又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等一下交给你。”

“啥?”易越和吴琅宇转头,惊讶道:“隽哥,你要交作业?”

贺匀隽指向黑板上挂的红条幅:“知道哪里写的什么?”

吴琅宇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他点头:“嗯。”

周杰诚见他同意交作业:“下一节课我来收。”说完转身就跑。

易越震惊都无法收敛表情:“隽哥写作业,这不科学。”

周杰诚放完作业回来,在走廊上遇见一个齐肩发大眼睛、娇俏可爱的女生。

“请问,这里是九班吗?”

来人正是芮溪,她一得到消息就奔向九班。

周杰诚对上她明亮的眼眸,一下便认出她是谁,点点头:“对,这里是九班。”

“麻烦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易越?”

周杰诚一怔:“易越”

“嗯。”

周杰诚原本对她的印象骤然降低,毕竟能和那群不良少年混的人,哪能是什么好女生。

“你等一下。”

芮溪笑着道:“谢谢。”

她笑容明媚灿烂,宛如初春的太阳柔和温暖。

周杰诚忍不住开口说:“同学,我劝你还是少跟他们接触吧。”

他们?谁啊?芮溪眨了眨眼,没懂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已经进教室了。

心道:莫名其妙的人。

她在走廊上等了会儿,有脚步声响起,稍稍偏头,只看见对方身上的校徽,不由抬头,对上一双如黑夜深沉、亮如星辰的眼眸。

芮溪眼睛睁圆,惊讶出声:“怎么是你?”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贺匀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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