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1 / 1)

江归鸿看到江寻进来,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问她:“你怎么过来了?”

江寻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齐哲,对江归鸿说:“儿臣听说驸马过来了,便跟着过来看看。”

齐哲抬头望了江寻一眼,心中的愤恨就更多了,凭什么自己要跪在地上,而江寻就有理由坐在轮椅上,连对江归鸿行礼也可以省下。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江寻与江归鸿的关系与他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江寻的目光从齐哲的身上移开,落在了林溪玥的身上,笑着说了一句:“贵妃也在这儿啊?”

林溪玥道:“过来给陛下送点燕窝。”

江寻哦了一声,没有再理会她,又开口向江归鸿问道:“父皇,驸马今日过来是为了什么?”

江归鸿看了跪在地上的齐哲一声,冷笑了一声,对江寻说:“驸马想让朕把送给你的那两个面首收回去。”

江寻也大概猜到齐哲是为了这事,他舍不得自己给他带来的荣华富贵,所以即使他心中不喜欢江寻,甚至怨恨着江寻,也不会求江归鸿让他们和离。

他以为只要将那两个暗卫送走,江寻就能停他驱使了。

江寻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林溪玥给打断,她对江寻道:“公主,夫妻之间相处应该对彼此间宽容一点,纵然驸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公主你也不能带着两个面首回去羞辱他啊,你这样驸马在朝中可怎么做人啊?”

“我带面首回去就是羞辱他,他睡了本宫的侍女又要怎么说呢?难道不是他先来羞辱本宫的吗?”

林溪玥也在心里埋怨齐哲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这才更江寻成亲几天,就把人家的侍女给睡了,稍微忍一忍能死啊,实在忍不住去外面睡个青楼女子不也一样吗?等日后江寻一直生不出孩子来,到时候跟江归鸿哭诉一番,自然能名正言顺想要几个姨娘就要几个姨娘,怎么就急不可耐地先把公主身边的侍女给睡了?还一睡就睡出个孩子来!

林溪玥挤出一点笑容,安抚江寻说:“那只是一个意外。”

江寻点点头,道:“那面首的事也是个意外。”

任凭林溪玥都快磨破了嘴皮,江寻的态度依旧很是坚决,你随便说你的,那两个面首我肯定是不能放走。

江归鸿听着有点烦了,终于开口制止林溪玥说:“公主想留着那两个面首就留着吧。”

江归鸿也知道,若是他把那两个暗卫从公主府中收回来,江寻多半还要被齐家的人欺负,还是留在公主府保护着他吧。

林溪玥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叹了一口气,对江归鸿说:“天底下的男子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正常,就算驸马不该睡了公主的侍女,哪有公主这样的?”

江寻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看了一眼林溪玥,戏谑说道:“是吗?我可听说,贵妃刚进宫的时候,父皇与母后只睡了一晚上,贵妃好几天都没有理父皇。”

江归鸿听到江寻提起旧事,还有点羞恼,斥责江寻说:“你这孩子,乱说什么,没大没小的。”

江寻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林溪玥终于察觉到江归鸿对江寻的态度不太对,他对江寻的态度甚至比江寻在江归鸿面前失宠前的时候还要亲昵,这几天江寻与江归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溪玥可见不得江寻与江归鸿的关系亲密起来,要是一天江寻对江归鸿说了自己与十三王爷私会的事,就算江归鸿一时不相信,但心中也会有疑虑的,到时候她与十三王爷行事就更加受限了,所以必须想个办法把江寻给赶出宫去。

江寻现在对齐哲是一点都不喜欢了吗?恐怕不见得,毕竟江寻出嫁的时候她脸上的幸福的表情,她也是见过的,那个时候她还狠狠地嘲笑过一番。

若她心中还有齐哲,那么留下面首这件事恐怕就只是为了与齐哲斗气,其实也不算什么,现在当务之急得让齐哲快点把江寻给接回公主府去,现在她一直这样留在江归鸿的身边也不是个办法。

整理好思绪,林溪玥对江归鸿再次开口:“臣妾算是看明白了,公主就是因为驸马睡了她侍女这件事心里不舒服。”

江寻觉得林溪玥说的这都是屁话,齐哲就算去睡了个乞丐她心里也没什么想法,不过她还想看看林溪玥接下来还能蹦出什么话来,便没有插嘴,任由她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林溪玥道:“可这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这么一直分开,公主与驸马的感情慢慢就会淡下来的,日后可怎么办呀?”

林溪玥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江归鸿,看江归鸿的态度有点软化,便再接再厉,开始劝着江寻说,“驸马也是少有的风流才子,长相英俊,为何宽厚,待人一片真心,公主不该因为一次小小的错误就否定了他,本宫相信驸马早已有了悔过之心,再讲另一方面,如果公主真与驸马和离了,公主可有想过日后要怎么办?您你想找到驸马这样的夫婿可不容易了。”

林溪玥觉得自己的这一番话说的言辞恳切,江寻怎么也该动摇了,结果一抬头却见江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林溪玥的心中莫名一慌,觉得江寻怕是又想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呀!”江寻突然开口,把江归鸿都吓了一跳,问她你这样一惊一乍是干什么。

江寻的目光从齐哲的身上扫过,又掠过了林溪玥,最后望着江归鸿,对他说:“儿臣忽然想起来,前一段时间在驸马的书房里还找到一本诗集,父皇和贵妃想不想知道那本诗集上写了什么?”

齐哲听到江寻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直直看向江寻,他就知道这个疯子会把那本诗集拿出来说事,她可真是想让自己死啊!

江归鸿没什么兴致,只摆手说:“诗集能写什么?朕不听。”

江寻也不介意,紧接着转过头去,笑着问林溪玥:“那贵妃想要知道吗?”

林溪玥倒是能看出来江寻是坚决要把那诗集的内容说出来,她现在阻拦也没什么用,值得强颜欢笑说:“公主想说便说吧。”

“驸马在那本诗集中可写满了自己对贵妃的爱慕之情啊!”

江归鸿直接愣住了,一时间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跪在地上的齐哲听闻此话不屑地笑了一下,他已经将那本诗集给彻底销毁了,江寻现在在江归鸿说这样的话,只会让江归鸿更加的厌恶她。

他直起腰被,直直地看向江寻,义正言辞对江寻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知道你怨恨我,但你怎么可以拿我与贵妃的清誉开玩笑!”

江寻就特别欣赏齐哲这种随便把人拖下水的精神,本来写个诗集就是他一个人的暗恋,他自己非要扯上贵妃,这简直就是最佳队友啊。

林溪玥看齐哲那副好像遭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不似作伪,心中便偏向了他,而且江寻这样诬陷她和齐哲之间的关系,简直是把现成的把柄给送到她的手上,她对江寻道:“公主话可不能乱说,本宫与驸马之间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而江归鸿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还真没听说过这事,那两个暗卫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他们都没有发现吗?还是说是江寻随口诬陷齐哲的。

不过谁要在觊觎他的贵妃,他能把对方的腿都给打断了。

齐哲现在万分肯定自己已经将那诗集给彻底销毁,所以说起话来那是相当的有底气,他一脸激愤地对江归鸿陈词说:“公主总是臆想儿臣与贵妃娘娘有染,但儿臣向来是将贵妃娘娘看做自己的母亲的,如何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想法?公主为了能与儿臣和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儿臣真是太失望了。”

如果不是这个场合不太对,江寻已经要为齐哲的演技鼓个掌了。

还把林溪玥当成母亲?那他可真是够变态的。

林溪玥也应声道:“臣妾与驸马绝对没有任何男女私情,臣妾长居深宫,与驸马不过一二面之缘,如何会与驸马有牵扯,定是公主臆想了。”

江归鸿觉得林溪玥说的有理,又转头看向江寻。

江寻淡淡道:“有没有的,儿臣把诗集拿来不就知道了。”

齐哲心中暗笑,哪里还有诗集啊,那诗集早就被他撕成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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