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质问之下，隐藏着微微浮动的情绪，准确来说更接近于……关心。
明歌惊讶的抬起头，迎上薄唇微抿的男人，“宫总？”
不止她一人惊讶，烟雨江南包厢里楚暮枫几只包括江曼云的眼神都起了奇妙的变化。
什么情况？
向来不近女色的宫夜宴竟然主动握了一个女人的手？
没错，他主动的！
眼睛眨了眨，闭上，睁开。
一秒，两秒，三秒……
他们没有看错！
楚暮枫目光在明歌和宫夜宴身上打转，见明歌一身服务生装束，立刻在脑海里脑补出一篇五百万字的霸道总裁和小服务生的古早狗血言情小说！
按照他多年演偶像剧的经验，下一句台词应该就是：“女人，是每天从五百平米的大床上醒来还不舒服吗，还是给你的黑卡不够花吗，你竟然背着我来这种地方打工？”
楚暮枫对后续剧情目光期待.ing。
谁知，剧情往往不按常理出牌——
“你家破产了，还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
宫夜宴视线落到明歌身上，看着她一身醉仙楼员工制服，上身是经典款的小西装，下身是一步裙，黑白色调简单却透着别样的诱惑。
凝着的眸光略深，薄唇扯了下，语气意味不明的问道。
楚暮枫，“……”
为何跟我幻想的台词不一样？说好的霸道总裁与小服务生呢？怎么听起来这女服务生还挺有背景？
至少破产两个字，就算再意味着落魄，也绝对不是普通阶层能够配得上的。
楚暮枫隔着半张圆桌，越过琳琅满目的菜式，目光落到明歌侧颜上，只觉得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明歌，“……”
“宫总你真是幽默。”明歌呵笑两声，饶是她一向堪称自己脸皮刀枪不入，在这种场合碰见不免也有点尴尬，只得没话找话道，“你也在这里吃饭吗？”
“楚暮枫过生日，恰好他在帝都影视城拍戏，订了这间最近的醉仙楼。”宫夜宴回了句。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淡，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但，在座都是十分了解他高岭之花淡漠清冷性格的人。
乍然一听，这话没有什么不对劲，仔细一想，就不禁恍然大悟——
这是……在解释呢。
毕竟包厢里除了几个大男人，还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无人不知红得发紫的国际影后江曼云。
还有一个是……
娱乐圈金牌经纪人——燕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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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燕脂的名字出自唐代诗人李贺的一句诗：“美人懒态燕脂愁，春梭抛掷鸣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