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辰时手中的力道一点点加上并向上抬起,两个脚不着地的少女,原本还能稍微动弹的双脚在逐渐减弱。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此刻的十香也不想再挣扎了,或许这样也好,一切就随之结束吧,那样追追杀杀的日子,她也是受够了。
“真的对不起,士织——”
意识逐渐模糊的折纸,虽然对于即将死亡这一感觉也会恐惧着,但是内心她更是后悔着,压过了她的恐惧,没能跟士织道个歉。
眼看着两位即将葬送在他手里的少女,辰时内心是有点点抵触的,但是想到士织的那个惨样,他无法松开自己的双手。
“不,不要这样子,辰时先生!!!”
一道如此熟悉的惊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声音的主人让辰时无法相信,但是一回头一看,正是朝着自己奔来的士织。
这让辰时有点惊愕,双手也松开了,两位奄奄一息的少女就这样瘫倒在地上,其实在松开那一刻,辰时的内心也像似放下了什么担子一样,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此时的士织身上,就像是时间倒流了一样,回到没有受伤之前一样,这让辰时感觉到有点诡异,仔细一看,他还是看出了什么。
在士织的腹部边还可以看见一小簇诡异的蓝色火焰,随着它的缩小伤口也跟着缩小,就是外面的衣物也随着修复,这就是五河琴里的底牌吗?这家伙就是在故意看着自己出丑是吗?
现在辰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士织一直想要拯救的精灵,一个是士织的同学,看样子关系也不一般,俩人都被自己搞得差点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现在他真是难做人,前后都不是人。
“十香、十香还有折纸振作一点,快点醒过来!!”
现在士织也顾不得去了解为什么俩人反而会败在辰时的手里,她现在是非常的担心她们,一脸非常的急切。
“咳咳~”x2
“士织?真是的士织!太好了,你活过来了,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士织——呜呜~哇呜~~”
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士织后,十香原本那沉寂的心活了起来,说着说着就如同小孩子一样嚎嚎大哭,像似要将心理的委屈释放出来一样。
“对不起!”x2
同样也清醒过来的折纸,看到士织还活着,心中的那种自责感算是少了不少,也将刚刚还未道歉的话说了出来。
其中还有声来自于士织的后面,只是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她们身上,没能注意到。
“——这不能怪你们,琴里,你还在干什么!!——等下,辰时先生!能帮下吗?”
虽然俩人清醒了,但是状态不是很好,特别是折纸,感觉随时有要晕过去的感觉,士织赶紧呼唤她妹妹琴里将俩人传回佛拉克西纳斯,那里有着最好的治疗设施。
她要抬动一下十香时,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不够,这才想起后面的辰时,也感觉到辰时在离开这里的样子,所以叫住了他,希望他能帮下这倒下的俩人,就士织一个女子,根本没那么大的力气。
当然士织也不会要怪罪辰时,虽然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不太清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一切还是和她自身有关,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来责备辰时,反而现在还让人家陷入窘迫之境。
“放开我,快点放开,你这家伙,不要你帮忙,我要士织!”
对于将自己打成这样的,十香怎么可能会一点怨气都没有了,都不配合,双手也不知哪来的力量推阻着辰时。
“——你是猪吗?不对,猪都没这么重,你是想压死士织吗?”
挑了挑眉头,辰时直接拍开十香的双手,像抗袋子一样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并也对着十香的体重发出了嘲讽。
“......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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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们两个受伤这样的经过,怎样,有什么想要说的,姐姐~”
琴里将十香和折纸被辰时完全压制的那一段影像播放给士织看了,即使再重新看一遍,琴里还是感觉有点在做梦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难道辰时先生也是精灵吗?”
虽然知道辰时很厉害,但是这也超出士织的想象了,在她心中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更强大的精灵才行吧?但是又看起来不太像。
“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确定的是他绝对不是精灵,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类——姐姐你知道吗?其实在对抗精灵中,除了显现装置,各大国以及一些秘密组织还秘密研究其他技术,比如说!!”
毕竟是拉塔托斯克的成员之一,琴里也是知道一些秘密的,如今因为显现装置的技术主要由dem社把持着,为了不一直受到制约的各国们及一些特殊组织,也有着自己的秘密部门,想要开发出新的技术。
“比如说?——咕~”
听到琴里说到这里,还露出着极为严肃的表情,士织也像是想到了什么,电影动漫里面常有的那种,为此小脸也有点紧慌,也咽了一口水来。
“人体改造实验!!!”
配合着这句话,在加上琴里也做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让眼前的她姐姐士织给吓到了,小脸都白了。
士织实在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但是一想到辰时胸口那个伤口,十指紧紧相扣,因为愤怒那葱白的手指变得发红,她也有点接受琴里的猜想了。
“士织小姐能过来一下吗?十香一直吵着见你~”
没想到士织刚刚离开一会儿,名为夜刀神十香的精灵情绪就不安定下来,医疗人员不得不通知一下士织过来安抚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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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过去的士织,突然看见在过道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而缓了脚步下来,那正是辰时。
本想一走了之的,但是想到其中还有一个白发少女昏迷中在抢救中,这样不太好,叹了口气,辰时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多愁善感起来,就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一样。
“那个辰时先生,佛拉克西纳斯上有着世界最顶级的治疗显现装置,要不,要不——”
揭人家‘伤口’,士织有点支支吾吾的,两只小手也一直搓着,感觉直说不太好。
“治疗装置?还是算了吧,不可否认,在这个时代里,这个确实是一个奇迹一般的技术,但我不认为这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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