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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杀人,我是专业的(十七)(1 / 1)

黎清浣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遇见这样的境况。

他把人家当女儿,人家却馋他的身子。

他当年把李杀人带回幽昙阁不过是一时兴起,也没想过把她当女儿或是什么亲近之人看待,只是一个随手捡的物件,一个微不足道的宽容。

这些天他针对君玉玦,也只是不悦自己养大的人竟然将喜爱给了别人。

就算他从没把她当女儿或是其他疼爱,可她从小在幽昙阁长大,她是不该做出喜欢君玉玦这样的事情的,如同在背叛他。

他不在乎什么喜欢,但不容忍背叛。

这就是黎清浣最近所有举动的缘由。

但他千想万想也没想过会出现眼前这一幕。

这个明明什么都不懂的女娃娃竟有一天会和他说这样的话,说什么馋他的身子,还堂而皇之地与他靠近。

这样冒犯的举动,和黎清浣想象中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

他养大的女娃娃,不知什么时候在外面学了这种浑话,还用在了他身上。

黎阁主心中瞬息复杂起来,倒没有脸红或是惊慌之类的情绪,只是格外复杂,觉得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和他学着怎么杀人的小女孩也长大了。

他沉着脸叹息了一声。

却见李杀人很快将脑袋也凑了过来。

她把脸凑在他面具边边上,理直气壮道:“给我看脸。”

“不行。”

黎清浣按住脸上面具,防止被她扯下。

“小零一,你真是越发放肆了,我是长辈知不知道?你看看你现在在干什么?”

李杀人冷静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愿拿下面具,她干脆自己伸手就来扯。

她趴在黎清浣的石椅上,探着身子,一只手按着他肩膀,一只手捏住了他白瓷面具的边边。

“给我看。”

“不给,你下去。”

黎清浣不得已只能双手按住面具,还得训斥她道:“快点下去,你看看你现在的姿势像什么样子?你是个女孩子知不知道。”

李杀人用力扯了一下也没能把他的面具扯下来,又试了好几下,她终于停下了动作。

顿了顿,她原本就冷的脸色更冷了。

“你不乖。”

说着‘不乖’,她迅速放弃了面具,一把就把黎清浣半边衣服给扯了下来。

黎阁主本就敞着的衣领被她彻底拉下,半个‘香肩’露在外面,加上他带着面具,锁骨也长得很精致好看,整个人顿时有种半遮半掩的香-艳感。

“李阿宝!!”

黎清浣放开面具,一手拉起自己被扯下的衣服,一边没好气道:“你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可是个女孩子,谁教你去扯一个男人衣服的?女孩子家家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李杀人冷静盯着他的胸膛,看他把衣服拉上去了,她看了会儿,又给他扯下来,一边扯还一边道:“给我看。”

“你给我下去。”

“不。”

“下去!”

“不。”

“你再不下去别怪本阁主动手!”

“给你扯。”

李杀人对他的威胁完全无动于衷,见他不愿附和,她甚至自己靠过来,把肩膀一低,蹲在他的石椅上,用没有丝毫感情的音调看着他道:“你扯。”

“谁要扯你的衣服?”

黎清浣看了眼她纤细的脖颈和单薄肩头,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学什么不好,天天和人学这些浑话!”

“那给我扯。”

李杀人见他拒绝扯她的衣服,她便又趴了上来,继续扯住他的衣领用力往下拉。

黎清浣不得已只能像个将要被非礼的小女孩一样死命拉着自己的衣领,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之前要露出胸膛,为什么不把腰带扎紧一点,早知道这死孩子这么莽撞,他今天一定全副武装。

“李阿宝,你过分了。”

“我能再过分。”

李杀人十分镇定边扯他衣服边回答,不仅没有露出任何恼羞或是动容的神情,甚至还继续和他说浑话。

“看看又没事。”

“你是个女孩子!”黎清浣是真被身上的伤阻碍了行动力,他动起手来腹部有些疼,而且他也不可能真把李杀人这小混蛋当成敌人来杀,便导致他的动作有些束手束脚。

最最重要的是。

这小混蛋不要脸!

他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他怕这小混蛋更过分,反正她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你是个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你看了一个男人的身体意味着什么?”

李杀人停下来思考了一会儿,又继续冷静扯他衣服,还边认真同他道:“会对你负责。”

“老子不是说的这个!”

黎清浣实在忍不住吼了一声,吼完之后又皱着眉捂住伤口难受道:“你这死孩子气死我了,我伤口肯定又裂了。”

李杀人见他皱眉,停下了强制扯他衣服的动作,很是认真看着他,问他:“你疼?”

“你说呢?”

黎清浣捂着伤口缓了缓,他深吸了口气,艰难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都伤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对我动手?万一我伤口真裂了怎么办?”

“有道理。”

李杀人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又同他说:“乘人之危。”

“对。”黎清浣听她这么说,便顺着她的话循循善诱道:“乘人之危不是什么好事,你不能学这种坏习惯。”

可他万万没想到,李杀人并不是想和他讲道理,她只是那句话没说完。

在黎清浣赞同完之后,她便继续又道:“乘人之危。”

“我喜欢。”

“你打不过我。”

“正好。”

简直不像人说的话。

丧尽天良。

黎清浣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见她整个人扑了上来,把他按在了椅子上,李杀人趁着他伤口疼的时候把他的衣领整个给扯了下来,她看了两眼,还赞道:“比小翠好看。”

黎阁主原本又要破口大骂了,临到头却鬼使神差问了句:“小翠是谁?”

“隔壁的狗。”

“咳、咳咳咳——”

黎清浣觉得不用改天了,他今天就会被这个小混蛋气死。

因为他现在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

好在李杀人大约还是单纯,她到底是个小姑娘,也不太懂男女之事,顶多就是听坊间人说过两句,她扒下他的衣服之后就停下了动作,蹲在石凳上,望着他胸口沉思,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黎清浣已经放弃挣扎,他伤口真的疼了,整个人都瘫在石椅上,他躺在上面有气无力对李杀人道:“我看你不是喜欢我,你是想害死我,我本来就受了伤,现在快到冬日了,你把我的衣服扒下来看着我冻,小零一,你想当阁主就直说。”

李杀人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他胸口露在外面会冷。

但这衣服她好不容易才扒下来,怎么能轻易盖上?

想了想,她高声对着大殿外面喊了一句:“进来个人。”

“别——”

黎清浣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她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杀人喊了个幽昙阁的杀手进来,这杀手满脸热情,进来就喊:“零一怎么了?”

而后这人便僵住了脸。

他震惊着看了一会儿,使劲咽了口口水,忙道:“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他扭头就想走。

李杀人喊住他:“站住。”

“咳,零一有什么事吗?”

这人眼神都不敢正大光明往这边瞟,只敢偷偷地看。

李杀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尴尬和震惊,只指着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黎清浣道:“他冷。”

“哦,好、好。”

这人很懂眼色,立刻机灵道:“那我去帮你们搬个火盆放在边上。”

他刚想走,便听黎清浣声音幽冷道:“你看见什么了?”

黎阁主勉强撑着身体从石椅上起身,盯着他的目光写满了威胁。

这杀手便匆匆摆了摆手道:“没、没什么,属下什么也没看见。”

然而他下一刻便看到黎阁主又被某个冷漠少女按到了椅子上,她用比黎清浣更冷的声音道:“他不干净了。”

于此同时,李杀人还指着黎清浣,向这个杀手示意了一下:“他不干净了。”

“告诉所有人。”

黎清浣要不是伤口疼实在挣扎不起来,他真能跳起来把这死孩子按在膝盖上打。

他就没见过这么讨嫌的死孩子,偏生这孩子居然还是他养出来的。

那听了李杀人说话的杀手目瞪口呆看着他们,好半响才放肆点头道:“我、我知道怎么做了。”

他拱了拱手,飞快窜了出去,没有给黎清浣一丝一毫阻拦的时间。

也亏得这位黎阁主平日里的阁主形象就不是那么高冷,所以塑造了幽昙阁仿佛菜市场一般的热闹环境,以及李杀人这独树一帜的高冷形象——阁里的人还是挺敬重这位零一号杀手。

于是一个让黎清浣许多年后回想起来依然想打人的场面出现了。

就在李杀人同那杀手说完之后,她继续把他按在椅子上,不过片刻,原来离去的那杀手便伙同另一个人搬来了一个大火盆放在石椅边上,且他非常灵泛地理解了李杀人的意思,他把大殿的门打开,喊了许多杀手过来围观见证自家阁主被零一按在石椅上的画面。

黎清浣气到说不出话来,他闭了闭眼,又剧烈喘息了一下,重复了好几次,这才咬着牙发出极冰冷的声音:“你、很、好。”

等他伤好了他非得把这不懂眼色的废物给千刀万剐!

倒是李杀人十分镇定且满意道:“嗯,很好。”

那搬来火盆又喊了人过来围观的杀手仿佛已经将她当成了下任阁主,他客气而又恭维道:“应该的应该的,零一你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兄弟们。”

看这姿势,以后幽昙阁得零一做主了吧?

他们阁主一看就是个躺下面的。

“嗯。”

李杀人继续夸赞他:“你可造之材。”

“夸奖夸奖。”

这一番商业互夸,夸得黎清浣想把整个幽昙阁都清洗一遍。

他这么多年潜伏在帝都,可不是为了培养这么一群蠢货的。

“你们——”

第三个字他没能说出来,因为蹲在他身边的李杀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她面色冷淡按住他的嘴巴,还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学着外面那些混人道:“你被人看了。”

“你不干净了。”

“只能跟我了。”

她越说越起劲,黎清浣反倒逐渐冷静下来。

他躺在椅子上,静静看捂着他嘴的小姑娘居高临下仿佛念段子一样说着那些从外面学来的话,许久,他突得一笑。

黎清浣轻轻笑了笑,在李杀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在她掌心一吻。

李杀人目光微怔,飞快把手掌收了回来。

她眼神茫然,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心,那个被吻过的地方,似乎有些不明白刚刚那一瞬的酥麻感是因为什么。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疑惑道:“你嘴巴有毒。”

黎清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差点又因她这句话而翻腾起波浪。

他有些无奈道:“什么都不懂,还说什么馋我的身子,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知道你方才说过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李杀人与他对视了一阵子,摇了摇头,她很诚实道:“不知道。”

黎清浣便轻笑:“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但我不在乎。”

李杀人看着他的脸,又懵懂又认真道:“先馋了再说。”

“我的天,你这段时间在外面究竟学了什么?”

黎清浣有些头疼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扶住白瓷面具,有些无力而又无奈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或许你连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懂。”

李杀人大约是想了一下,她确实不太懂,但她很快道:“你是瓜?”

黎清浣:“······”

他抿着唇许久,才辩解:“我不是瓜。”

“但你甜。”

小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眼神也很认真,黎清浣并不知道她明不明白这三个字真正的含义,亦或是她随口说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极细微的异样,仿佛一道蛛丝在他心上缠了一圈,很细,很脆弱,痕迹难寻。

他与李杀人目光对视,很快挪开。

李杀人却有些不依不饶凑上来问:“我甜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尝过。”

黎清浣有些心不在焉回了她一句,转眼却见李杀人自己啃了一口自己的手背,还砸吧砸吧嘴,淡淡道:“没什么味道。”

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嫌弃拿袖子把她手背的口水擦干净,心中有些无可奈何:“你加点糖,就甜了。”

李杀人若有所思,似乎真准备下次加点糖来试试。

“好了好了,闹也闹够了。”

他扭头冷冷瞥了眼还站在大殿里认真围观的杀手众,漠然道:“还不下去?真以为要换阁主了?”

众杀人一见零一没有再按着阁主,热闹结束,又怕留下被惩罚,便一溜烟散了个干净,走在后面的人还帮他们把大殿的门给关上。

黎清浣愈发嫌弃道:“我真是受够了。”

一个个杀手弄得跟菜市场买菜的大爷大妈一样。

李杀人倒是没嫌弃,她目光炯炯看着他,突然把之前从他身上抢的钱都拿了出来,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塞到他手里。

黎清浣疑惑道:“干什么?”

他之前只是气这丫头拿他的钱给君玉玦花,倒也不是心疼这几千两银子。

却见李杀人语气温吞道:“给你花。”

“???”

黎清浣并没有感觉到温柔,他只觉得有股寒气从背后冒了出来,介于这丫头通常都对他没什么好事做,他立刻防备道:“你说清楚。”

李杀人又很温和摸了摸他腹部的伤口,继续温吞道:“我摸了你。”

“嗯。”黎清浣盯着她的手,依然谨慎道:“然后呢?”

“会怀孕的。”

李杀人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十分认真告诉他:“你怀孕了。”

“咳咳咳、咳咳——”

黎清浣差点呛死自己。

他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全身掠过,摸在他腹部的手像是一只纤细魔掌,他飞快推开李杀人的手,咬着牙道:“从今天开始,你哪儿也不准去,本阁主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人情世故。”

他以前觉得女孩子随便养养就好了,可现在发现真不能随便,再这么随便养下去铁定会出大事。

这死孩子连怀孕是只有女人会做的事都不知道。

也是,阁里也没人教过这些,她从小时候开始学的就是如何杀人,她本身性格又冷,几乎不怎么和人说话,如今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也不是什么意外了。

黎清浣脑海里想了一圈,越发肯定刚刚的想法。

“我要是还不教你,有天被别人发现了还以为我黎清浣养出来的姑娘是个傻子。”

李杀人其他话听不懂,这句话还是听懂了的。

她当即脸色一冷,一把把他推倒,冷声冷气道:“你骂我。”

“你才是傻子。”

“呸。”

这死孩子呸完他就跳下了石椅,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黎清浣一个人躺在椅子上半天才爬起来。

他刚刚被推倒的时候撞到腰了,他伤口是真疼得厉害。

黎清浣爬起来之后又在椅子上坐了半天,缓了一会儿,他这才叹着气道:“对,我是傻子,我怎么会觉得那个死丫头真喜欢我?”

连女人怀孕这种常识都不知道,怎么会觉得她明白什么是喜欢?

指不定就是在外面学了些浑话,回来拿他当试验品,这小混蛋最近越来越混了。

黎清浣叹息着摇了摇头,开始唤人:“召财,拿纱布过来,我伤口裂了。”

等他伤好了,他要把那死孩子按在地上打,看她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黎阁主的想法李杀人暂且不得而知,她离开大殿之后便穿过长廊,一路上对所有和她打招呼的人视若无睹,大摇大摆就朝幽昙阁外面走去。

至于黎清浣说的不准出门——呵,有本事来追她啊,她李杀人从来就是放荡不羁爱自由。

出了幽昙阁,李杀人穿行在大街上,有些漫无目寻找着支线任务的目标,顺便侧耳听街上的人闲谈。

虽然大老板说了那日宫变的事已经发酵,但她还是得亲耳听一听,看一看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这期间,遵循李杀人的人设,她还买了两根糖葫芦举在手里,一根拿着啃,一根拿着看。

宫变之事在赫连城的推波助澜之下传得沸沸扬扬,她从街道走过,一路上听见许多人或隐晦或正大光明谈论,但大部分人言语中都是在疑惑君长宁的所作所为。

一向拥护皇帝的河山王竟然和皇帝反目?这可是帝都城里少有的大消息。

尽管皇帝在早朝中一再强调与皇弟只是争论了几句,并未发生大的争执,却还是难堵悠悠众口,皇室一系的朝臣们纷纷担忧不已,害怕因皇室内部的分崩离析而给了摄政王一系可乘之机。

总之这件事足够让皇室一系的人焦头烂额一段时间了。

李杀人大概地听了一下,觉得效果还不错,她啃完了一根糖葫芦,刚准备开始啃第二根,便见远处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突然冲了过来,将她围在了中间。

“?”

李杀人望着这两张陌生而又激动的脸,想着是不是要给他们两刀。

却见其中一个人满面兴奋又恭敬道:“郡主,终于找到您了!”

她疑惑眨了眨眼,另一个侍卫接着道:“郡主,王爷在府中等您呢,您快跟我们回家吧。”

周围原本喧闹的百姓们逐渐围成了一个圈,把他们围在中间指指点点,似乎在讨论这是谁家的在逃郡主。

李杀人又眨巴了一下眼,望着这两个激动的侍卫,镇定道:“君玉玦?”

“是。”

先说话的那侍卫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满面笑意道:“您看,这是王爷画的您,王爷把府里的侍卫都派出来了,让我们每日里都在帝都城里游荡,今日可算是遇见您了。”

李杀人无言以对。

她说怎么一现身就有人围了过来,原来君玉玦这么凶残。

李杀人还在想着这些的时候,便见那侍卫飞快对另一个侍卫低声道:“我拖着郡主,你快去寻王爷。”

说完他又高声道:“郡主,您毕竟是王爷的骨血,早些回去吧,要是在外面受了欺负怎么办?”

听他这么说,围观的百姓们议论声更大了。

李杀人唇角微颤,当即就想骂人。

这不就是看她一句话不能超过五个字不好解释吗,竟然当场睁眼说瞎话,这侍卫是从何洛溪那里进修回来的?

她脚步不着痕迹后退,当即就想跑,却见那侍卫极其眼尖,他不仅飞快挡住她的退路,还低声道:“郡主,王爷已经查到您的身世了,您要是再跑,王爷就只能去幽昙阁寻您了。”

好家伙一个个都是能人。

李杀人是绝不想黎清浣和君玉玦碰上面,万一拆穿了怎么办?

她无奈之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侍卫把她拖在这里,而另一个侍卫飞快喊了君玉玦来。

当君玉玦那神仙哥哥的模样出现在她视线中时,她便知道,她的麻烦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敛元元:我好难。

黎清浣:我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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