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嫁给摄政王后我掉马了 > 58、杀人,我是专业的(八)

58、杀人,我是专业的(八)(1 / 1)

扶风和临溪样,只是一个弱小的国度,否则也不会前几个来献礼,国中唯一珍贵的就是他们的神驹,血统优良,传说中能日行千里。

这些小国之间其实是也有隐秘联系,决心共同抵抗大麓,由几个强大的小国牵头,他们所有人都遵从这个约定,想借君长安昏庸好色的性格来蒙混过关。

总之大麓越弱,他们越强,反之他们则永远也没有见天日的那天。

没有谁想一直做谁的附庸,而且他们更无法抵抗那几个牵头的小国。

同为小国,国力却天差地别。

原本他们的计划也算顺利,谁知半路杀出个向求欢。

大麓朝臣都因不想得罪皇帝而选择视而不见,反正少些东西便少些东西,大麓也不至于因此就颠覆,唯有向求欢不走寻常路,硬生生让皇帝‘清醒’起来。

如今她又站了出来,扶风使者只觉得满头冷汗,寒气顺着骨髓往上爬。

他惊恐瞥了她一眼,哪儿还顾得上先前众多小国的盟约,立刻匆忙道:“这位贵人,您误会了,我扶风自然是进贡的公母各二百五十匹神驹。”

向求欢唇角微颤,对这个数字非常敏感,但她也知道和第一个临溪国一样让他们翻倍有些不现实,便只慢条斯理道:“这样啊,使者不必紧张,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话虽这样说,但她的笑依然透着股子冷意,让在场的小国使者心凉不已。

有了这两个例子,也算杀鸡儆猴,之后再出来进贡的小国便十分麻利改了原先的准备,规规矩矩按照该进贡的分量献礼,献礼期间还有许多人不停张望,看向向求欢,生怕这个有着天仙容貌却恐怖如阎罗的女子又开口说话。

她一说话,铁定是没好事的。

向求欢当然没这么闲去找每个人的麻烦,后面再有使者献礼,她便只是懒懒看着,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就连君长安频频看她,也没能引起她的注意。

其实她在养精蓄锐。

前头的都是开胃小菜,真正有心思反大麓的是最后献礼的那三个小国。

居崖国、望西国、长珑国。

这三个小国的领土加起来恐怕比之前所有的小国都要大,而且国力昌盛,就是这几个小国有了反抗的心思。

向求欢对于大麓的国势朝政研究不多,但系统的基本资料里有这些,所以大致要打哪儿她还是清楚的。

等前面献礼的小国都结束了,在场有许多人都暗自坐直了身体,神色内敛起来,因为他们明白,正菜到了,往年亦是如此。

向求欢亦然,她也稍稍收敛了些眼中微笑,聚精会神看着广场中央。

居崖国的使者是个年轻男子,身躯高大挺拔,眉目英俊张扬,似他们居崖国的图腾大日一样散发着浓厚男性气息。

这是一个和大麓男子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向求欢注意到现场有不少朝臣女眷都偷偷红了脸颊或是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大麓男子贯推崇内敛,几乎是看不到如此张扬热烈的男人的。

当然,这些脸红的人里面一定不包括向求欢。

在她眼里,什么俊男美女皆是白骨画皮,她只关注名士点和任务。

这眉目张扬的俊美男子朝君长安行了个他们国中的礼仪,随后朗声道:“尊贵的陛下,我们居崖国为大麓献上的是一座宏伟城池。”

他话音刚落,场中便喧哗起来。

大麓朝臣几乎没有人相信居崖国这个有些不服管教的小国会这么好心,竟然进贡了座城池。

君长安虽然昏庸好色,但他也不是傻子,并没有立刻露出愉悦目光,反倒问那年轻男子:“城池?你且细细说来。”

那年轻男子便立刻让人拿了副地图过来,仆人们将宽大的地图展开,他笑着指向某处。

“便是这里,陛下请看,这座城池原本就是我居崖国的边城,是我居崖国花了无数心血,经由几代才建成如此规模,宏伟壮观,我居崖国主感念大麓庇护,才特地想将这座城池送给大麓。”

君长安仔细看了两眼,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下意识看了眼向求欢。

向求欢也在看这副地图,这年轻男子指出来的地方确实是居崖国的边境,而且是靠近大麓的地方,那座城池除了位置有些偏僻,并没有其他什么问题。

但由居崖国送出来的就是大问题。

她才不信一个时刻想着推翻大麓,并且明显到狼子野心许多人都皆知的国家会突然开始舔大麓。

不过她又确实没发现什么问题。

见向求欢并没有说话,君长安便收回了目光,他看着那地图,抬手道:“替我感谢居崖国主。”

“我会将陛下的问候带给国主,愿陛下福寿安康。”

年轻男子唇角带着笑,朝他行了礼,这才缓缓退下。

之后便是望西国。

望西的使者有些特殊,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颇为美貌的女子,这位使者出来的时候连君长安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他很快记起向求欢在场,只能黯然移开视线。

君长安还是很在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的。

万被求欢误会他真是个贪图美色的昏君,那他可亏大了,这些美女算什么,反正他想要随时可以再选秀。

因为不能拥有,君长安也就对这女子失去了兴致,依然兴致缺缺看着她。

这年轻女子笑容无可挑剔,她也朝君长安恭敬行了个望西国的礼仪,这才用悦耳动人的声音道:“尊贵的陛下,我望西国此次进献的也是一座城池。”

说着她也令人展开地图,让君长安看她所指的位置。

依然是一座边城,靠近荒漠,唯一不同的便是这座城池和上个居崖国进献的城池挨在一起。

除此之外便看不出其他异常了。

毕竟挨在一起也算不得什么,指望这两座城池就攻打大麓那是天方夜谭。

所以这些小国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向求欢微微皱眉,觉得自己始终没有想到那个关键点。

而看场中其他人的模样,显然和她一样想不通今年这几个小国怎么如此大方。

这种诡异感觉直持续到最后一个国家献礼。

长珑国的使者是个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他的做派和前面两位没什么不同,同样是行礼之后,他也为君长安献上了座城池,而且和前面两座城池挨在一起。

眼看他即将完成献礼,可向求欢实在没想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她眸光微动,突然笑着出声:“听闻长珑国盛产花卉。”

那中年使者眉心跳,却比之前那些小国使者要镇定许多,他十分有礼朝向求欢微微躬身,才道:“这位尊敬的贵人,您说的没错,我长珑确实盛产花卉。”

向求欢巧笑翩然,很快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既然这样,那我想向使者提个建议,不如使者换一座城池如何?我看你们长珑旁边那座城池就很好,生机盎然,我这个人最喜欢鲜花,实在心喜得很。”

不等这位使者回答,她便立刻对君长安微笑:“陛下,不知可否满足我这小小心愿。”

祸国美人的任性权力当然得用在合适的地方,不然岂不是浪费了?

君长安被她这笑迷得五迷三道的,哪还有心思管长珑进贡的是哪座城池,他直接便道:“自然可以,求欢你既然喜欢,那便换成这座城池吧。”

那长珑使者面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他稍稍收敛了笑容,露出几许沉重。

“陛下,我长珑向大麓进贡城池,是为了感念陛下的恩德,我不知这位贵人是谁,可陛下如此随意听信,实在有些寒了我长珑国主的心。”

“那又如何?”

向求欢丝毫不在乎他的话,只笑得嚣张:“使者还管起我大麓的事了?”

长珑使者并未看她,只是垂着眼眸道:“大麓的臣民便眼睁睁看着这位贵人如此欺辱我小国使者吗?”

他这话其实是说给赫连城听的。

他们查得很清楚,大麓有三个派系,皇帝和河山王系,摄政王系,以及各大世家勋贵们中立系,整个大麓并不是皇帝的言堂,如果其他两系都觉得君长安做得过分,便是皇帝也不能畅所欲言。

从先前的情形来看,向求欢与河山王同前来,又得皇帝的宠爱,他猜测这个女人或许是君长安或君长宁的女人,也有可能与他们两个人都有关系,毕竟倾城祸世的容貌哪个男人都爱。

但这样的女人必定不被大麓中立派的臣民所容,甚至可能连皇帝系也有不少人会觉得她是红颜祸水,例如那长平公主就对她仇恨异常。

他无疑想借力打力,毕竟他们三国的礼仪和献礼都未有任何差错,个毫无身份的女人竟然可以打断甚至破坏大贡之宴,这是不会被大麓朝臣勋贵们所接受容忍的。

但他显然低估了向求欢的本事。

中立派系的人容不容得下她,她一点也不在乎,反正天命之子和反派这两个大佬她都勾搭了。

向求欢嗤笑了声,没有看他,直接开口就问身边的君长宁:“你觉得我的提议可否?”

君长宁笑得温文尔雅,他轻描淡写看了那使者眼,点头:“自然可以。”

向求欢接着又隔着他问赫连城:“摄政王以为如何?”

方才她进来的时候和赫连城的不对付许多人都看到了,很多小国使者觉得这位向以霸道著称的摄政王定不会容忍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但出乎意料的是,摄政王脸色冷是冷,却毫不犹豫道:“可。”

他不喜欢向求欢那是他的私事,这女人好歹也是钟兄送出了信物的,该护的时候他还是会护的,而且他同样觉得这三个小国不怀好意。

这两个大佬都说了可以,其他人有再大的意见也不敢同时得罪他们两个,而且还是为了三个小国,他们又不是傻。

这位长珑使者预测的最错的地方便是赫连城的态度。

摄政王霸道是霸道,冷也是冷,但他真的是个很爱屋及乌的人,他钟兄送了信物的女人,他诋毁下没关系,别人说那岂不是在说他钟兄眼光不好?

他钟兄什么都好,无丝缺点。

于是长珑使者很出乎意料地僵住了。

他没想到还能遇见整个大麓这么意见致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大麓皇朝势力割据吗?割据在哪儿?

“所以使者换吗?”

向求欢笑得温柔而又动人,顺便还提及了前面两个国家:“对了,我看居崖和望西也换一换好了,待会儿拿了地图过来,我挑挑。”

长珑使者面色肃穆,声音有些沉重道:“贵人,这不合规矩。”

“在我大麓,当然是按我大麓的规矩来,长珑使者,你几次三番反驳陛下的话,不臣之心显而易见,难道你想为你们国主带去我大麓的千军万马?”

向求欢也不管他说啥,反正就是谋反的锅往他头上丢,不答应那就战场上见。

这位长珑使者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他握着拳头,咬着牙,副蒙受了大辱的模样。

“我长珑诚心诚意献上城池,大麓不仅不以礼相待,反倒任一个女人肆意侮辱我,今日,便是我血溅三尺,也要为我国主求个公道!”

他说着话就想往广场旁边的乾坤殿门柱撞去。

旁边伺候的宫人见此慌忙想拉住他。

这要是撞死了使臣可是出大事了。

便连君长安都有几分惊疑不定,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唯独向求欢满眼冷漠,唇角还含着浅淡的笑意,像极了那些小说话本里心如蛇蝎的祸国妖妃。

她声音甚至带着笑。

“让他撞。”

她不甚在意道:“今日是我大麓万国来朝的日子,你敢让我大麓乾坤殿的门柱染上鲜血,明日就拿你长珑千万百姓的鲜血来洗刷。”

长珑使者欲撞柱的脚步一顿,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来。

“你、你······”

他不敢相信,大麓竟敢有如此歹毒的女子,且大麓皇帝和这些朝臣还习以为常的样子。

“怎么不撞了?”

向求欢轻笑了声,声音变得冷酷起来。

“你敢威胁我,我向求欢这辈子最恨别人威胁我,你不撞,那我帮你撞。”

她看向赫连城:“摄政王大人,可否借赵大人一用?”

站在赫连城身后突然被点名的赵康露出茫然眼神来。

而后他便看到这位气场差不多有两百米的大麓祸水对他盈盈道:“赵大人,麻烦你帮这位使者大人完成他的诺言,等他撞死了,再让长珑新派名使者过来,想必便不会这么桀骜了。”

这言行之间,简直是掌控全场的节奏。

就连向嫉恨她的长平公主都看得愣一愣的,她突然觉得向求欢平日里对她已经很宽容了。

你看这长珑使者,竟然要人家直接撞死在这里。

这等举一动都残暴异常的气场,难怪她能风靡帝都,满大麓都找不出一个一样凶残的了。

她不由缩了缩脖子,突然熄灭了对付向求欢的心思。

而那长珑使者终于悲痛不下去,他朝小国使者的席上扫视了眼,当即有不少使者,包括前面两个进献了城池的使者都站了出来。

面目英俊狂放的居崖使者起身朝向求欢弯腰行了礼。

他露出一抹充满男性魅力的笑容。

“这位贵人,还请宽恕他的冒犯,实在是其他城池有诸多我国国民,您如此善良美丽,想来不愿看见那些可怜的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向求欢对他的魅力完全视若无睹,她甚至用挑剔的目光看了这居崖使者样,颇有些嫌弃道:“你是谁?”

这年轻使者并未介意她的目光,只笑着道:“我是居崖国的二王子,居山。”

“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向求欢颇有些不耐道:“要么让我挑座城池,要么你们今年的岁贡双倍献上,不然便等着兵临城下吧。”

她扫视了眼全场的小国使者,突然笑着道:“小国地处偏僻,我大麓鞭长莫及,就算打下了也难以任职,不过这些于你们周边小国倒是无碍,反正都是俯首称臣,为什么不做强大些的那个臣子?”

这话是挑拨离间,而且是阳谋,虽然这些小国使者表面上无人露出异样,但她不相信私底下真没人感兴趣。

就算颠覆了大麓,也不过是换个大哥拜码头而已,那些弱势的小国根本无法抵抗,大麓至少这么多年依然遵守了规则,只要纳贡便不曾灭国,但那三个兴起的国家谁知道未来如何?

居崖二王子听她这么说,虽面色不变,眸光却深重了些,他依然语气带着笑,话语却透露出一丝锋芒。

“这位贵人,我小国虽小,却也有尊严,你们大麓有句话说得好,匹夫怒,尚能血溅三尺,难道就不怕有天群起攻之?”

“你也在威胁我?”

向求欢冷意挑眉,根本就没在乎他说的什么群起攻之之类的,她十指交错,面色冷淡道:“你说得很好,不过我这人向来不喜欢别人和我这样说话,什么血溅三尺都是日后的事,但我现在就能杀了你,不如你去阴曹地府见证你居崖国的辉煌如何?”

她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目光扫过这个居崖国二王子和之前那个长珑国使者,向求欢朝那望西国使者淡道:“怎样?你今日也想留在这里?”

望西使者面色微白,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这个大麓皇帝宠幸的女人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话,你同她说感情她就同你说规矩,你同她说规矩她就直接不讲理,别人可能不会,但这位,她真的觉得她想把他们三个人的命都留在这里。

正如她自己所说,未来如何谁也不知道,但他们死在这里,便与未来无关了。

没有谁想平白死去,至少她还没有做好为望西国献身的准备,望西国日后再辉煌也不是她的,说不定她的付出反倒便宜了敌人。

望西使者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抹温和笑容来。

“这位贵人,您说笑了。”

她是不想死的,但他们的计划也不能半道夭折,她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望西使者边露出柔和的笑容,边心思急转,她柔柔道:“贵人,您看这样如何,您喜欢花卉,我三国合力送您一座花卉盛开的小城,愿博得您的欢心。”

她没选择硬碰硬,有了先前两个使者的例子,这位望西国使者选择了退步。

她宁愿再送出一座城,也不愿与向求欢争锋。

但她越如此说,向求欢越觉得那三座城有问题。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宁愿如此退步也要送出这三座城池?

向求欢百思不得其解,但只片刻,她突然笑容满面道:“好啊。”

三位使者还来不及松口气,便见她又笑盈盈对君长安道:“陛下,我方才对几位使者有些失礼,实在不该,那城池在边关之外,我瞧着大麓也不缺这几座城,不如这样吧,陛下您把这三座城池赐给最先献礼的三个使者,想来他们都会感谢您的恩德。”

其实君长安的脑子完全一片混乱,向求欢和这几个使者扯了这么久的皮,他听得头都大了,如今听她这样说,又看她笑盈盈模样,容貌实在深得他心,仿佛下子就击在了他心上,他便很快道:“好,都依求欢你。”

要是平时肯定有人出来阻止他这荒唐举动,可惜今日在场的诸多人都被向求欢的气场所摄,几个大佬又罩着她,导致皇帝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没有人反驳。

就连君长安也自我感觉良好,仿佛群臣都信服他。

唯有那三个使者脸色骤然一变,留着山羊胡的中年长珑国使者忍不住急声道:“陛下,这不可——”

“有何不可?”

向求欢直接堵住他的话,脸色顷刻间染上了不屑与嗤笑。

“既然献给了我大麓的陛下,就是陛下的东西,陛下想给谁就给谁,你竟然说不可?我看你分明是狼子野心。”

这话可说到君长安心坎上了。

他就喜欢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向求欢说得没错,献给了他的东西竟然还插手过问,这就是在打他的脸!

君长安当即冷下眼眸:“你在否认朕的话?你可知天子怒伏尸百万?”

长珑使者冷汗滴一滴滑落,方才只是向求欢说要他撞死在这里,可如今这是真正的大麓之主,大麓皇朝的皇帝,他心如擂鼓,只觉头皮发麻,正急心想措辞之时,便见脸祸水样的向求欢十分秀气掩着唇角轻轻地笑。

那笑容宛如魔鬼。

她语调轻快赞美:“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英明神武,求欢很是崇敬。”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敛元元:看到了吗?整本书真正的事业脑只有我,只、有、我!

敛元元:祸水一班开课了,如何正确当一个祸水,敛元元大师教你舌战群雄、发展下线、祸国殃民、入海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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