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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杀人,我是专业的(四)(1 / 1)

她困顿而又烦躁地坐在床上,内心很想突突了君长宁,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想躺下。

向求欢掀开眼皮子看了眼被屏风挡住的门口位置,在床上直挺挺坐了一会儿,她往床上一倒,选择了继续睡觉。

君长宁在门外轻声道:“求欢?”

可他没有能得到回复。

因为向求欢还盖着被子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向求欢睡得香甜之时,突听耳边传来带笑的声音,那声音极温和,极悦耳,也极近。

“求欢,起来了,今天是大贡之宴,你不早些起来吗?”

向求欢下意识皱了皱眉,把被子更加往头上盖了些。

可那声音就如魔音绕耳。

“求欢,日上三更了。”

“求欢,该起来了。”

“求欢?”

向求欢烦得猛然坐起,怒吼道:“你有完没完?”

君长宁依然没生气,只站在床边笑着看她,重复道:“日头不早了,你该起床了。”

向求欢抓着头发极为烦躁道:“不去,你别吵我睡觉。”

然后她又想躺下继续睡。

君长宁眼疾手快拦住她,笑盈盈道:“先起来吧,待会儿可以在马车里睡。”

经过这么一番操作,向求欢的困意终于消散不少,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语气恶劣得像是人家欠了她几百万两一样。

“我没记错的话,大贡之宴是晚上开始,你一大早来吵我做什么?”

她极为不满,看着君长宁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君长宁却笑着道:“我们怎能像其他人一样,自是得早些入宫见见陛下的。”

“什么我们?”

向求欢冷着脸,连声音也十分冷:“关我什么事?”

她听他这话就觉得很不对劲。

“别在意这些小事,总之日头也不早了,先起来吧,路上再睡。”

河山王一向都显得从容不迫、丝毫没有破绽,此刻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哪怕向求欢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劲,可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而且经过这么一番吵闹,她的瞌睡彻底醒了。

向求欢冷着脸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起来,她边唤侍女进来伺候洗漱,边抱怨道:“大早上扰人清梦。”

说到这,她声音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微敛了眼眸目光不善道:“对了,我问你,昨天是不是你让人出去散布谣言了?”

“你怎会这么觉得?”

“若不是你,怎会传得这么快?还有?到底是谁对别人说我薄情寡义的?”

向求欢打心底里觉得这败坏她名声、损害她风评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河山王君长宁。

可君长宁只温和笑着,从容道:“竟有人这么说?真是该死,我会帮你查查这人是谁。”

“呵。”

向求欢冷笑一声,干脆不想理他。

她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君长宁伸手拦了她一下,在她极为嫌弃和不悦的目光中,他把她的衣领往上拉了拉,这才平静谦和道:“你的肩膀露出来了。”

显然是她刚刚三番四次和锦被挣扎缠绵的时候弄的。

向求欢自己低头看了一眼,飞快用被子盖住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大声骂他:“混蛋!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可君长宁只镇定道:“我问过你,你默认了。”

向求欢唇角抿得绷直,真的很想打人。

但这项操作一直到侍女进来也没能实现。

见有人进来伺候她洗漱,君长宁总算识相出去,出去之前他还嘱咐道:“记得换上我昨天送你的衣服。”

向求欢给了他一个白眼。

之后便是她洗漱装扮的时间。

君长宁送的衣服很好看,但她没穿。

开玩笑,她是谁?她是帝都第一美向求欢,你说换就换,那她多没面子?

总而言之,向求欢仔细装扮了一番,确定自己美得美绝人寰之后才摇曳生姿从凌栖阁里走出来。

君长宁第一眼被她惊艳到,第二眼却皱眉道:“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衣服?”

“你送我就要穿?”向求欢拿昨日传言里的话来堵他:“你不知道我向求欢一向薄情寡义吗?”

君长宁无奈。

但他又无可奈何。

不过向求欢一向是这样的性子,大概这便是持美行凶,有美任性,人人恨不得盛装出席,她却毫不在意,因为无论她盛装与否,都没人比得上她。

向求欢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君长宁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能让她早起和他一同入宫,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了。

他摇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再说。

他的马车一老早就等在了夜栖阁门口,向求欢准备好之后,便可一同往皇宫而去。

夜栖阁离皇宫大约小半个时辰的路途,向求欢本来很困,可上了马车之后并不能睡着,她便掀开车帘看了一会儿外面,觉得没什么趣味又放下了车帘,目光在他的马车里轻巡起来。

她的视线落到了马车茶几旁的箱子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就是从这个箱子里翻出了《河山王与向求欢二三事》这本书。

左右闲着无事,她突然起了兴致,又把这箱子拉到身前,打开盖子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加的书。

翻动之前她特意看了眼君长宁,但河山王并没有露出什么羞赫亦或是躲闪的目光,他从容坚定,对向求欢微微一笑,十分敞亮。

她心里的兴趣便下了几分,看君长宁这笑,大概像上次那样的失误不会再有了,既然这样,她自然对这些寻常书籍没什么兴趣。

但本着没事做的想法,她还是随便翻动了一下,这一翻可不得了。

向求欢匪夷所思看着手里拿出来的几本书,还有箱子里的那一挪书,心里觉得离谱。

放在箱子最上面的那本就是她上次翻出来的《河山王与向求欢二三事》,被她拿在手里的分别是《君心似欢心》、《王府秘事》、《求欢三千录》。

向求欢:“······”

她有些不甘心又往下翻了翻,然后依次见到了《宁欢》、《欢颜为君改》、《绕指欢》等等名字一看就很有指向性的书。

最离谱的是下面还有一本《榻上欢》

和上次不小心掺了一本在里面不一样,这次可好,全都是这种奇怪的小说话本。

向求欢心里有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感升腾而起,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代事业脑的崩塌。

她捧着这些书,久久无法言语。

倒是君长宁从容坐在她对面,见她不语,他还笑了笑,然后从她面前的箱子里拿出了最下面那本《榻上欢》。

他笑容和蔼而又正常:“怎么不看?离宫里还有些时间。”

向求欢的目光跟随那本《榻上欢》一直到了他手里,她本能地觉得这本书很不得了。

在君长宁打算翻开看的前一瞬,她飞快抢了过来,还理直气壮道:“我要看这本。”

她绷着脸色警惕盯着君长宁,边翻开了这本书。

下一刻向求欢就后悔了。

《榻上欢》这本书和它的名字一样,充满了······不太能描叙的情节,特别是作者写到书中男女主角君从宁和向欢欢在书房叉叉叉的时候,她内心真的是崩溃的。

改了名字又怎么样?你以为别人认不出是谁吗?

向求欢只看了两眼就‘啪’地一声合上了书页,她冷着脸把这本书放在了箱子旁边君长宁够不到的地方,十分冷意道:“这种东西岂能入眼,王爷,你最好去查查是谁写的,然后把他打入大牢。”

罪名就是传播不良思想。

然而君长宁却笑了,他笑容温和,目光不知是幽暗还是暧昧,总之难言得很,他看着向求欢低低笑了笑,轻声道:“这一箱子我都看过,你不用藏了。”

向求欢当即就很想撕烂他的脸。

她冷然看了他许久,终于大力敲了敲马车壁,怒声道:“停车,我要下车!”

驱马的小厮停下车子,从外面探过头来疑惑道:“向姑娘?”

君长宁轻轻瞥了他一眼,淡定道:“继续走。”

小厮便回去继续驱车了。

向求欢怒视于他,把手上的书全都摔到了他身上。

“君长宁,你是不是有病?”

“这个问题我昨日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

君长宁把摔在自己身上的书一本一本拾起来放在旁边,恬淡道:“其实有些笔力还不错。”

可这是笔力的问题吗?

向求欢冷冷看了他许久,终于扭过去,她看着马车角落,抿着唇一言不发。

等下了车她就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生气了?”

君长宁把那一箱子书都收了回去,又将盖子盖好,这才笑着道:“不过是些话本而已,也值得你这么气?当初你说我的时候,我可没有生气。”

“你这是毁坏我名声,你知不知道?”

向求欢终究是没能忍住,又怼了他一句。

君长宁却点点头,依然平静的样子。

“没关系,反正那些人你也看不上,他们如何看你,又何必在乎呢?”

“那怎么能一样?”

向求欢终于把脸正了过来,义正言辞道:“就算我看不上,你也不能毁坏我的名声啊。”

“那你想如何?”

君长宁还认真想了想,才道:“不如我也让你毁一毁,便平衡了。”

“我才没兴趣做这种无聊的事。”

向求欢对他的提议极为看不上眼,很是鄙夷了他一番,才微微扬着下巴道:“有些人,自诩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其实内里不知道是什么焉儿坏的东西,还不如我一个花魁光明磊落。”

“嗯。”君长宁点点头:“你说得对,所以下次我焉儿坏的时候,向姑娘多担待点。”

向求欢被他一句话堵得心口疼。

她算是发现了,原来君长宁真不是个东西,难怪是反派。

内心腹诽,向求欢看了他几眼,终于决定不再说话了。

书也没法看,她只好双手环胸,摆出抗拒姿态,靠在车壁上小憩。

君长宁一直静静注视她,看到她闭目养神,还微微笑了笑,颇有些遗憾的样子,可见这人是什么恶劣性子。

因为向求欢单方面的放弃,所以一路无话,小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到了皇宫门口。

因为有上次的晒太阳事件,君长宁没让马车停驻,只在宫门口略略停留,便直接让小厮驱车进了皇宫。

皇帝在宫中等候他们多时,见到他两,还微微抱怨:“阿宁,求欢,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到?”

向求欢面不改色道:“不管我的事,陛下问王爷。”

君长宁隐晦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是臣弟起晚了,还望皇兄恕罪。”

“好了好了,朕也就随口一说,快进来吧,看日头都快午时了,同朕一起用膳吧。”

皇帝并未过多责难这个问题,随口问了一句便招呼他们进殿。

他走在前面,君长宁和向求欢走在他身后,隔得不算很远,君长宁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向姑娘不谢谢我吗?”

向求欢很嫌弃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关我什么事,本来我可以不来的。”

两个人说话声音都很低,走在前头的皇帝并未听见。

待入了座,君长安才笑着吩咐身边的太监:“去把公主也请来一起用膳。”

他口中的公主自然是指长平公主。

大麓皇室的公主其实不止她一位,但因为君长安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除了与他们亲近些的长平公主受宠,其余公主皆不得宠,平日里见到他的机会都很少,更别提和皇帝一同用膳了。

听闻长平公主要来,向求欢掩唇轻轻笑了笑,她语调随意:“公主见着我,恐怕不会太开心。”

“无妨,朕上次说过她了,她不会对你如何的。”

君长安许是挺久没见到她了,一入座便有些急切道:“求欢,今晚是大贡之宴,万国来朝,你可得好好看看,我大麓有哪些臣属。”

向求欢亦笑着道:“我会亲眼见证陛下的威严。”

不论大麓现在是否衰败,可万国来朝,至少从明面上来说是个万众瞩目的时刻,这代表了大麓的辉煌,虽然这辉煌不是君长安打下,可至少这片辉煌是由他继承,他亦与有荣焉。

也因此,他迫不及待想让向求欢看见。

向求欢自然是捡好听的话同他说。

她与皇帝言笑晏晏,倒是君长宁坐在一边默默倾听,不曾有半句言语。

哪怕君家这片江山,其实大半都是他撑起来的。

不多时,长平公主来了。

她看向求欢的目光依然夹杂着深深的厌恶,只是这次没再出言不逊。

她找了个离向求欢最远的位置,坐在了她对面。

长平公主也很沉默,不曾说什么,席间便只听君长安兴奋的声音,和向求欢偶尔的附和,其余人一片静默。

吃完了饭,皇帝还想拉她说些什么,还是君长宁劝诫他先去处理政务,君长安才依依不舍离开。

向求欢便也松了口气。

皇帝为人虽然残暴又昏庸,可别说,这想法和性格竟然还挺傻白甜。

要是没有君长宁帮他撑着,恐怕大麓已经大厦将倾了。

她这边叹气,那边君长宁和宫人交代了几句,便走过来同她道:“可知什么叫自食恶果了?”

要不是她那样骗君长安,君长安也不至于把她当成唯一知己,什么抱负和不切实际的想法都和她说。

“你会不会说话?”向求欢不悦道:“什么叫自食恶果?我这叫助人为乐好不好?你看看你皇兄多开心。”

君长宁轻轻一笑,若有所指道:“但愿他不会每天这么开心。”

那恐怕会经常拉向求欢入宫听他的远大抱负。

这样一想,哪怕她是有意的也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主要是君长安这个人真的没什么自知之明。

向求欢一想到这个场景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瞪了君长宁一眼,转头便走。

“你去哪儿?”

君长宁亦步亦趋跟着她。

向求欢便怼他:“河山王入宫难道不是要处理大贡之宴的事情?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是我带入宫中的,我自然要对你的安危负责。”

他说得冠冕堂皇,向求欢却轻描淡写道:“那还是不麻烦王爷了,我去找我的小姐妹玩,王爷请便吧。”

“小姐妹?”

“宜妃娘娘啊。”

向求欢笑盈盈道:“好久没看到小姐妹了,自然得去打个招呼,我不跟你说了,再见,别跟着我。”

她脚步加快,显然不想让君长宁跟着。

君长宁也明白待一个人不能逼迫太紧,况且他确实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他指了个宫人道:“跟着向姑娘,听她的吩咐。”

“是。”

被他指着的小宫女是皇帝的宫女,也十分听他的话,当即就快步跟了上去。

向求欢看到了这个走来的宫女,但她眼珠子一转,很快有了摆脱她的办法。

若是真去见宜妃她自然不在乎有没有人跟着,可她却不是去见宜妃娘娘的。

方才用膳的时候就有宫人来禀,说赫连城已经入宫了。

只是皇帝对他极为不喜,根本没见他,赫连城大约也不是真心想拜见皇帝,只让宫人通报了这么一声,随后就没了消息。

赫连城不像君长宁,他原本不需要来这么早,可他如今提前入宫,向求欢猜测他可能是为了那几个小国使者。

这次来朝的小国特别多,有些住在了驿站,但也有不少提前入了宫,这些住在皇宫的大部分是国力尚可的。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若他们加在一起,凝成一股绳,那即便是大麓也要慎重万分。

如今已不是先帝时代了,君长安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大麓面临着的不仅是辉煌,还有危险。

敛元元是个名士系统的拥有者,她自然拥有极强的事业心,大麓倾倒不是她想看到的。

哪怕日后赫连城上位也和那些小国没关系,他们都是大麓人,可那些小国有不少甚至可以称之为异域人。

彼此之间,从来是不能共存的。

她飞快甩开了那宫女,摇身一变就换上了钟神秀的马甲,往刚刚宫人来禀所说的宫殿而去。

虽然她不怎么认路,但好在钟神秀的武功不错,花了大约两刻钟,找到了宫人口中赫连城暂住的宫殿。

钟神秀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桌前的赫连城,还有站在他身边正在低声说着些什么的赵康。

他才刚刚接近窗口,便见赫连城眸光一变,低喝道:“谁?”

钟神秀自然是大大方方出现在他眼前。

赫连城一见是他,原本还有些肃穆的脸色顷刻间露出笑容,他迅速起身迎了上来。

“钟兄。”

他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钟神秀和他抱了一下,立刻言简意赅进-入正题:“赫连兄是为了今日的大贡之宴所以来这么早?”

然而赫连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先是飞快点头,又忙着道:“钟兄,我上次见到那向求欢,她说你救了她,还赠了她一枚玉佩,可是她在撒谎?那玉佩是不是你无意中遗失的?”

钟神秀话语微顿,点头道:“是我赠的。”

只简短四个字,他继续之前的话题:“小国之中恐怕也不乏高手,赫连兄可需要我帮忙?”

“无妨,我有人手。”

赫连城也简短回答他,不死心道:“钟兄,你一向不喜女子,怎么将玉佩送给那向求欢?”

他有些微词:“那向求欢不是个好女人。”

钟神秀唇角微颤,原本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他只得先回答他:“不过是一枚玉佩罢了。”

“玉佩乃贴身之物,钟兄你赤子之心,不明白人间险恶,人间女子多有狡诈心思,钟兄你千万不能被她骗了。”

赫连城面色慎重,见他表情不为所动,他眸色暗了暗,又劝道:“不如为兄帮你把那玉佩要回来?”

这回钟神秀终于有反应了。

他抬起头来看他,平静而淡定:“不过是件小事罢了,赫连兄不必麻烦,还是先看看小国来人吧。”

“关乎名誉怎是小事?”

赫连城眉间皱起,似乎对他这般不在乎自己的名誉而感到担忧,他语重心长道:“没关系的,那向求欢此刻应该同君长宁一同入宫了,不如为兄现在就陪你去要回来?”

钟神秀:“······”

他收回之前夸奖大老板的话。

原来世间人并无不同,天命之子和反派都是智障。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敛元元:和我一起事业脑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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