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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1 / 1)

第46章

如果说时钦对夏渝的感情是复杂的,那对时安国就简单多了。

时安国没拿他当儿子看,时钦也没拿他当爸看,要不是夏渝在中间来回的牵扯,时钦可能早就当这个爸爸是陌生人了。

什么父子间的感情,时钦还小的时候就明白了,时安国对他是没有什么父子感情的,最多就是拿他当宠物养着而已。

对宠物能有什么感情呢?

而时钦作为时安国的宠物能有他自己又能有什么奢求呢?

早就不想了,这些年心态上也慢慢换了过来,对着时安国就像对着完全陌生的人一样,不会再起波澜。

时钦猫着步子,又悄悄挪回来,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屋里油动静一样,挪到靳俞亭身边,用气音跟靳俞亭小声说道:“哥哥,我们假装不在家好不好?”

看着他小猫一样,靳俞亭动了动喉结,伸手把人搂了过来,厮磨着,也同样压低声音:“这次不在家,下次呢?总还是要再来的。”

夏渝闹了场离婚,时安国现在时伤筋又动骨,这会儿非常需要时钦来给她补补血,更不用说,夏渝之所以闹这么大,都是为了时钦,从时安国那边分来的财产几乎全部转给了时钦,时安国怎么可能会就这么放弃。

这次可以假装不在家,总还有下次,逃不过去的。

而且,万一下次时安国赖的时候,靳俞亭不在时钦身边,时钦自己一个人应付时安国,万一吃亏怎么办?

好歹靳俞亭在这儿,时安国就是当着靳俞亭的面也不至于太过分,总还要留几分她作为长辈的颜面。

“开门吧。”靳俞亭摸摸时钦的手:“俗话说得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不想去。”时钦扭着,一副不情愿得样子,哼哼咛咛拽着靳俞亭,怎么看怎么都是撒娇的感觉。

开门是肯定要开门的,但因为不是很高兴,所以需要哄一哄才醒,靳俞亭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拉着时钦地手腕,把人带到自己怀里,跟时钦姐了一个又甜又黏糊的吻,亲地时钦眼里都带了水光,才把人松开。

“现在可以去开门了吗?”

时钦挠着靳俞亭的掌心,想了想:“等他走了,再亲一下。”

这话明显是鼓足了勇气才说的,都不敢看靳俞亭,说完就跑了,速度很快。

他很喜欢跟靳俞亭的各种亲密接触,两个人互相喜欢,一个眼神,一个吻都会让人觉得十分舒服,像要化在水里一样,她喜欢这样跟完靳俞亭黏黏糊糊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很舒服,让人沉浸其中,舍不得出来。

时安国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等到时钦开门,脸上还有点不悦的神色:“怎么回事?没听见门铃响吗?”

时钦抿着唇没说话,倒是靳俞亭开口替太解围:“爸来了,不好意思,刚才跟钦钦在屋里看电影呢,没听见,您快进来坐。”

一边说着一边瘸着腿过来:“我这一点小商不碍事的,怎么还惊动了爸,真是过意不去,爸不用担心,医生说了没大碍也没伤着骨头,就好好养着就成。”

“钦钦,给爸沏个茶。”靳俞亭热络地招呼时钦:“就前两天我刚带回来地那个茶,喝着海不错,说抽空给爸送点儿去,结果没想到还伤着了,爸今天来了正好带点回去。”

时钦冲靳俞亭努努嘴,背着时安国悄悄做了个鬼脸,十足的淘气。

倒是靳俞亭,不管是态度还是别的,真是让人一点儿错都挑不出来,那感觉就像他才是时安国的亲儿子一样。

时安国一进来就让靳俞亭这么一通安排,之前说时钦的那两句顿时就显得有点尴尬起来。

而且他也不是探伤来的,甚至,他都补知道靳俞亭受伤了。

“俞亭脚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也不跟家里面说一声。”

靳俞亭灯的就是他这句话,趁着时钦倒茶没过来,马上换成万幸的语气对时安国说道:“脚不碍事,钦钦没事就好,我这点商不算什么的。”

这么一说,时安国顿时就又尴尬了起来,问吧,显得他什么都不知道,听着靳俞亭话里的意思就该知道靳俞亭是为时钦受的伤,可时钦是他亲儿子,时钦怎么回事他都不知道。

不问吧,也不是那个意思,最后,时安国还是问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小钦吗?”

“爸,您不知道那天有多凶险。”靳俞亭用着夸张的语气,故意把那天大楼的事情说得非常严重,仿佛再晚一点,那大楼就要没了,连带着他儿子时钦都没了,所以只是伤了一只脚是多大的万幸了。

“真是幸好钦钦没事,不然我这……”靳俞亭的声音都哽咽了,真是动了情的样子。

时钦端着茶杯过来,就看见她吧明显坐立不安,以及靳俞亭悲痛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靳俞亭怎么欺负他爸了呢。

“爸,喝茶。”时钦放下杯子,才问:“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在靳俞亭上来就把气氛渲染成这个样子的前提下,时安国这个时候要是再来说他是找时钦补血来的,那就未免有点太不像话了。

靳俞亭都以为他应该不会再提这茬事,就酸要提,肯定最近也不能再提,总能给他们两个一点喘气的时间,可能那时候就有别的变化,他也就不需要仔部这个血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时安国还真是就能办出来这种事情。

都让靳俞亭替他臊得慌,怎么着曾经也是个叱咤商场的人物,总还有几分作为一个大人物应该有的格局吧?

这种气氛下,难道不应该关怀一下小辈,做做慰问工作,剩下那些不该说的,是不是就不用说了,毕竟不是一个对的时机。

时安国不一样,絮絮叨叨兜了一圈之后,话题还是落到了夏渝留给时钦的那笔财产上。

“爸。”时钦面色冷淡,并不去接时安国的话,反而问道:“您今天不是来看望俞亭的吧?那要不是的话,我们还有事呢,俞亭的药用完了,我们地去医院开药,您要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就跟我的律师谈可以吗?”

“毕竟您说的那些什么股权财产的事情我也不懂,我又不是专业的,平常就做做实验写写论文,您说的那些对我来说就跟天方夜谭一样,我实在是不理解。”时钦有靳俞亭做后盾,这会儿怼起时安国来也不怎么留情面,对时安国已经变了的脸色,全都假装看不见。

甚至还做出了送客的姿态。

“时钦,你这是什么意思?”时安国很是不悦:“因为我跟你·妈离婚生我的气吗?可那又不是我要离婚的,是你·妈非要闹,非要离婚,好好的日子她不过,非要去作妖,你怎么还怪我呢?”

不仅把责任推到夏渝的身上,还要替自己洗白:“再说了,男人有哪个不花心的,我又没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根本就不会威胁到她,她何苦要跟我闹?有什么意思?”

越说还越义愤填膺:“这么多年,我哪一点亏待过她?她可好,背地里竟然做了这么多,还找人调查我,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我知道她的想法,她觉得我亏待了你,觉得我偏心,所以才要跟我闹,可小钦,爸爸没有偏心你,不管是对你,还是对你大哥,绝对都是一视同仁的,只是你们两个脾气性格不一样,那教育方法也不一样,你自己说说,你长这么大,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的,你不要的爸爸都给你找来,别人家的孩子要个跑车游戏,还得看他爹的脸色,在咱家你只要说你喜欢,不管哪一款,爸爸不都给你买了吗?你说是不是?”

时钦本来是没动气的,甚至他都觉得很无聊,小时候可能会觉得不舒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也见过正常人家的孩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就不说有时铭这个先例在,时钦不用比较也知道正常的父亲应该对儿子是充满期许的,但时安国对他是什么样子?

一味的拿钱砸,甚至在时钦稍微大一点的时候,主动教着时钦去玩,怎么不务正业怎么玩,什么跑车、撺掇时钦交女朋友这种事情,他都或多或少地给过时钦暗示,甚至主动让时钦是跟那些纨绔交往,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

他就是想把时钦养废,他对时钦所有的期望就是希望时钦以后可以长成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富二代,只有这样才不会给时铭造成威胁,他已经有时铭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了,根本就不需要再多一个,时钦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宠物玩意儿而已。

“是不是你·妈跟你说什么了?”时安国还兀自往下说着,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夏渝身上:“你·妈现在就是魔怔了,小钦,你别听她胡说,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前两天不还让你跟俞亭离婚吗?你看你跟俞亭多幸福,她这是干什么呀,简直就是作孽,那个疯女人现在就是诋毁我,你别让她给哄住了,小钦,爸爸跟你说,公司现在是关键时候,我跟你·妈闹离婚,那是咱家自己的事情,不管怎么闹都不能影响到公司,你不关注商场上的事情,你知道最近咱家的股价都跌了多少吗?小钦,你手里的股份无论如何都得先转到爸爸这儿来,只有这样,爸爸才能出面稳住公司的大局,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时钦微微一笑:“爸当初又没让我学金融,这么高深的东西,我怎么能明白呢?可能大哥会明白吧,不然您去找大哥说说?至于您说的股份什么的,我也不知情,那是妈妈的东西,跟我又没有关系,爸,你找错人了。”

靳俞亭本来还担心时钦会吃亏,但是看着现在小猫直接炸毛的样子,忽然就放下心了。

他的钦钦看着脾气挺软的,有些事情他也不怎么计较,在夏渝面前也跟软柿子一样,除了偶尔顶撞两句之外,也基本上没有太重的话,但对时安国明显就不一样了。

以往在时家的时候,时钦对时安国也并没有太多的话,那会儿靳俞亭还觉得可能就是父子关系冷淡了些,这也是常有的事情,但现在看来,那完全就是时钦看在夏渝的面上,给时安国留了余地,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所以才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现在,夏渝自己都跟时安国离婚了,时钦自然也犯不着再去维系那虚假的和平。

面对夏渝,时钦哪怕不舒服,觉得夏渝插手太多,很反感甚至厌恶,但他心里面知道夏渝其实是想对他好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应该是正确的,夏渝对他严厉,甚至有些苛求,那都是希望时钦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人,这一点时钦心里面很清楚。

夏渝是怕他长歪,所以才会那么严厉,严厉到了让时钦窒息的程度。

可如果不是夏渝的这种偏执,任由着时安国的那种养法,时钦会怎么样?

恐怕多半就正不回来了。

年纪小的时候,其实根本就不能辨别是非,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时安国给他的那些,他都会接受,因为只要那样,爸爸才会对他好,跟他玩,甚至对他笑,孩子是很容易对这些东西屈服的。

是夏渝,夏渝用一种近乎扭曲的姿态,把时钦硬拉回来的。

在拉扯的过程中,肯定会弄伤时钦,会让他觉得痛,但这是不能避免的,这些伤痛时钦只能生生受着,所以他对夏渝无法产生亲近的感觉,甚至想要逃离,但这并不代表他对夏渝没有感情。

有的,只是这种感情比较复杂。

对时安国就不一样了。

懂事以后的时钦自然能明辨是非,自然知道时安国对他没有任何的期许,知道时安国对他只有防备,也知道时安国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儿子来看,慢慢的,那感情也就死了。

他对时安国客客气气,那是不想生事端,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不想夏渝在时家难做,可现在,时安国跟夏渝离婚了,还跑到自己家里来找麻烦,还说夏渝的坏话,就让时钦有点不能接受。

夏渝的坏话目前只有他能说,对夏渝不满这种事情,目前也只有他能做,像时安国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你这孩子,你怎么说话的?”时安国脸上明显挂不住:“金融不是你当初自己不想学的吗?现在跟我说这个,怎么你还埋怨上了?怎么跟你·妈一样不……”

“不什么?不知好歹吗?”时钦冷笑一声:“是不知好歹,我还叫你一声爸,那是我还有良知,不代表你就真的配做我爸!”

“我自己想转专业的?我为什么想转专业你不知道吗?”时钦深呼一口气:“是谁防着我跟防贼一样,为着一个金融专业,天天跟我妈吵架,那感觉不是我去学金融了,那感觉就跟我马上就要篡你的位一样,我不转专业,我能有安生日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学院那边的老师打过招呼了,挂上我几课,我还能拿到毕业证?我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学校,我不想混到最后连个毕业证书都拿不到!”

“你、”

时安国的眼神明显心虚了起来。

确实是有这个事,当初时钦被录取之后,就让他很焦虑,知道以夏渝要强的本性,只要时钦安生毕业,最后一定她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把时钦送到公司去,那就与时安国的想法背道而驰了,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就联系了学校里面相熟的老师,只要暗地里悄悄操作一把,挂上几门课就能让时钦毕不了业,到时候他再出面,直接送时钦出国去留学,随便在国外混个野鸡学历,只要耽搁上几年,等到他把公司完全交给时铭,剩下的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谁知道后来,时钦自己主动提出了换专业,也是那个时候,同性婚姻正是合法,时安国就又琢磨着不如干脆给时钦找个男人结婚,把他“嫁”出去,他算盘打得好,千挑万选才选中了靳俞亭,靳俞亭不论人品家世都是上乘的,配上时钦绝对不委屈他,这门婚事就这么强硬地定了下来。

他以为,这样就圆满了,怎么也没想到,意外来得那么措手不及。

“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转专业?”时钦看了看靳俞亭,才又继续说:“你以为我妈为什么反对我跟俞亭的婚事?真是棒打鸳鸯吗?她那是看破了你的算盘,也不想我过得不幸福,所以才逼着我跟俞亭离婚的,她那是为我好,希望我能好,你呢?恐怕时总是天底下唯一一个不仅不希望自己儿子好,还要把自己儿子养废的人吧?你是怎么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这些话的?”

时钦带着点嘲讽,轻轻地笑了一下:“什么对我有求必应,跑车买了多少辆,你怎么不说说,你为了让我像那些纨绔一样,故意给我请假让我缺席省重点的选拔考试呢?怎么是说说我文化课成绩明明很不错,可以正常考录的时候偏偏花费大量的时间给我报什么艺术班去学什么画画?怎么不说说从小到大是你怎么一次次把我往歪路上带的?”

“时总真的是个好父亲呀,难得的好父亲。”时钦看着他继续说道:“你怎么不说说你为了培养大哥花费了多少力气,在大哥上着各种补习班的时候,你带着我在干什么?是各种逃课吗?还是领着我去跟那些二代们各种疯玩,要不是我妈一次次逼着,我应该长不成现在这样吧?说不定早就染上了什么d瘾,也许是玩女人玩疯了,也许在路上飙车让人给撞死了,运气好一点的话,这会儿可能还在某个酒桌上吧?”

“你知道你唯一做的一件好事是什么吗?”

“那不是他做的。”靳俞亭本来没想插嘴的,但想了想,这是他自己的功劳,不能白白让出去,马上接话:“当初要结婚是我自己做的努力,我怎么可能让钦钦跟别人结婚,这功劳不能抢我的。”

时安国脸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压着火气问时钦:“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我算账吗?我就问你、”

“不给。”时钦都快笑出来了:“你脸皮怎么那么厚?还来跟我要股份?那是什么?那是钱啊,整个时家现在都在我手里,你张嘴要我就给?还白给?凭什么?我是傻子吗?再说了,那是我妈分到的离婚财产,我凭什么给你,法院判下来的,是我们应得的,你想过来道德绑架我两句,就让我拱手把这么大一笔财产让出去,我是白痴吗?还是我看起来就特别好欺负,特别好拿捏?”

靳俞亭现在算是知道了,他的钦钦支棱起来以后,就是长了刺的刺猬,什么柔软的小猫咪,真的就只是在他面前而已,现在怼时安国的时候,简直就是气场全开,靳俞亭是真的一点儿都不需要担心,不仅不需要担心,他觉得以后自己要是让人给欺负了,他其实完全可以放心地躲到他家钦钦的后面,气场全开的钦钦,真的有点帅。

想推翻,想按倒,想让他夹着自己的腰喊老公。

时安国不知道是气急了,还是脑子短路了,指着时钦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什么都不懂,公司真要到你手里,只能让你给败光!”

“你说什么?”时钦这次是真的笑出来了,笑得乐不可支直接歪倒在靳俞亭的身上:“让我给败光?首先,我家还有个懂的呢,其次,就是败光了又怎么样?我本来应该是可以懂的吧?谁让你剥夺了我懂的权利呢?你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是这样的局面吧?放心吧,我反正也不改姓,公司在我手里一样姓时,就算我真的败光了,也没关系,那不正是您这么多年期待的吗?”

这话说得简直太损了,靳俞亭换了个角度想想,觉得自己这会儿要是时安国,肯定得被气到吐血,他的钦钦也太能说会道了一点,怎么办,以后吵架会不会吵不赢?

“爸?这就走了吗?”靳俞亭憋着笑:“那什么我脚不方便,就不送了,您慢走。”

等时安国走了以后,靳俞亭干脆利落就把时钦按在沙发上,办了他早就想办的事情,时钦还搂着靳俞亭的脖子,微微喘着气,耳朵红红的,嘴唇也是红红的,眼巴巴看着靳俞亭,彼此呼吸交缠着,靳俞亭声音有点暗哑:“床上?”

“不去。”时钦拿头碰了一下靳俞亭:“医生说了你伤没好,不能剧烈运动。”

“我不剧烈运动。”靳俞亭很听话:“钦钦可以自己动,怎么样?”

满满都是诱·惑,时钦让他看得心跳都开始加速,但显然现在不是很好的时机,时钦虽然也让他勾得心神荡漾,可也知道,真要那什么起来,不剧烈运动是不可能的,靳俞亭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换着各种花样折腾他,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尤其激烈,哪怕是控制着点,都不太能消停,靳俞亭现在这种状态,万一要是再伤着了,去医院可怎么跟人家大夫说?

“不行,再坚持坚持。”时钦哄着靳俞亭:“下次再复查没问题就可以了。”

“唉。”靳俞亭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委屈:“可是今天就真的很想跟钦钦、亲热一下,真的不吗?我轻点,肯定不碰着脚也不行?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钦钦可以在上面,试试吧,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哼着,还主动动手摸了时钦,时钦让他给摸得起了反应,推搡着:“哥哥。”

声音颤颤的,落在靳俞亭的心上,更让人忍不住,靳俞亭低头吻了下去,在沙发上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个上下,不大的沙发,平时歪着躺着还行,但真要当床来用的话,那空间肯定是不够的,但就是不够的空间才是刚刚好,可以滋生更多暧·昧的气氛。

“哥哥、”时钦很小心,伏在靳俞亭的身上,喘着气:“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靳俞亭扶着时钦的腰,眼神里全是炙热:“今天钦钦太帅了,太勾人,不干一回,太亏!”

这种机会,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遇见,平时他可不这样的,今天这么a,实在是太让靳俞亭为之心折,不一样的时钦有不一样的味道,他是哪一个时钦都不想放过,今天不满足自己,以后再想着,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机会难得,靳俞亭才不会放过!

两个人最终还是又滚回了卧室里,沙发虽然气氛很好但到底有点施展不开,动作大了不方便,靳俞亭不满足于此,拉着时钦一定要再来才行,因为腿脚不是很方便,换战场的时候还是时钦扶着去的,还被时钦给笑了,搞得靳俞亭有点小小地折损了面子,那他当然得找回场子,这一找就找到了很晚,什么面子里子的,也早就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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