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门还是跟宇智波带土了,他想看看宇智波带土到底想干什么。
宇智波带土说的晓组织的据点有,他说的医疗忍者也有。
鸣门看对方明显是被幻术晕过的那张脸,也不想说对方头上属于雾隐村的护额有什么毛病了,反正是个医疗忍者就行。
他留了个分..在边上监工,本体跟宇智波带土了边上,这人说有话想对自己说。
宇智波带土也观察了蛮久的,从宇智波佐助开始反抗大蛇丸那里起他便留意到了鸣门的影,等后来见了宇智波带土想,这真像故人。
木叶是没有这一号忍者的,也不知道佐助哪里认识的金发少年,这孩子时不时出现在佐助边帮他一把,宇智波带土认为有必要把人控制在手里。
“绝说叫波风鸣门?”
鸣门点了点头,他同宇智波带土对站,二次近距离观察他这个平行世界的老师。
绝?椛山提到过的黑绝吗?不是说那人是黑漆漆的一团吗?他怎么没看到?
难不成……刚刚那半黑半白的?
鸣门想了想先前路上看到的猪笼草,觉得还真有可能。
宇智波带土的套话还在继续,他说鸣门这个姓氏令人耳熟,经历过三次忍界大战的人都不会陌生。
金发少年睛一转,他右手敲击左手,草稿都不打地给带土说了一个虐恋情深的故事,情真意切,说至兴头时鸣门还抹了几滴泪。
听完了整个平凡姑娘与忍者大人的爱情故事的带土神死,他与鸣门对视,那神仿佛在说:觉得我是傻子吗?
鸣门才懒得管宇智波带土信不信,解释自己的来历太麻烦了,他只是承认了自己与波风水门有血缘关系,其余的闭口不提。
他也没骗人啊,他是波风水门的子没错,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
宇智波带土止不住的唏嘘,他没想到当年接杀死了自己的老师,十几年后他就碰到了老师的孩子。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
宇智波带土复杂的目光令鸣门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后退两步离这个不知在想什么的大人远一点。
或许是鸣门的动将带土从回忆中惊醒,他话头一调开始以宇智波斑的名义拉鸣门上贼船。
尽心尽力地安利月之计划,宇智波带土用自己就是宇智波斑的口吻哄骗鸣门。
鸣门听了嗯嗯啊啊敷衍地应付,他说:“我还是佐助的意愿为主。”
带土诡异地瞥了鸣门一,他没想到这个金发小鬼被佐助吃得死死的。
鸣门摇头回答:“不是哦,我们是雇佣交易关系。”
鸣门手上还留了几个跟宇智波相关的卷轴,本来是想回头再给佐助的,但现在有了“宇智波斑”的话……就等等吧。
带土见鸣门态度配合好说话,便把更多的精力放到之后醒来的宇智波佐助上。
混混僵僵的宇智波醒来没多久便被带土的写轮和知晓宇智波灭族的真相给吸引了注意力。
宇智波鼬是为了保护宇智波佐助才接下了任务的,导致宇智波灭族的黑手正是木叶。
这跟鸣门的猜想八九不离十,宇智波与木叶到了一个分岔口,两者只能留下一个。
宇智波带土讲故事是从木叶的最初开始的,他讲的是千手柱与宇智波斑的故事。
鸣门:哇……这也太早了吧,咋不再早一点从忍宗开始讲?
带土说到宇智波斑的弟弟把睛自愿献给宇智波斑时,鸣门的神飘忽了一瞬。
啊,怎么还有泉奈叔的事啊?等会是不是还得提到扉叔?
果不其然,带土将话题引到了火影位置与宇智波上,又是一波局势的分析,鸣门听听,觉得从宇智波的角度看还蛮中肯的。
双方都有错,也就没必要把锅只往一边扣了。
最后故事来到了十几年前的九尾袭村之夜,鸣门特意把头转了过。
能够操控尾兽的瞳术只有宇智波的写轮,木叶因此认为这其中有宇智波参与了。
推测有理有据,但鸣门知道真相不是这样的。
所有的宇智波都来自于木叶,这前不是还有个失踪已久的宇智波带土吗?
宇智波带土还是波风水门的学生……啧,这可真是令人呕的命运啊。
后的讲述鸣门就没有听了,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到另一边看宇智波鼬的治疗情况了。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令人唏嘘的故事。
宇智波鼬的情况不大好,晓组织拐回来的这名医疗忍者也只能替他把伤口治疗好,但体里的亏虚无法治疗,连疗养的方法都没有。
如果不是鸣门捏碎的那块木属性查克拉的结晶,宇智波鼬说不此刻连命都没了。
宇智波鼬也是典型的宇智波长相,就是他脸上的泪沟让鸣门觉得熟。
刚刚他是不是听到……他们的父亲叫……宇智波富岳?
厉害了,没想到那位单到中年的宇智波族长在这个世界竟然讨到了老婆?
就在鸣门无所事事地打量宇智波鼬的这张脸的时候,那边给佐助讲故事的带土终于是结束了,他也成功地把佐助的仇恨拉到了木叶上。
准确地说,是木叶叫志村团藏的那位长老上。
宇智波佐助当即把蛇小队改名鹰小队,并听从了宇智波带土的指示准备帮晓组织干事。
鸣门也想跟上,结果他被佐助叫停了。
“波风鸣门,留在这里。”背对鸣门的宇智波说,他语气忽然就低了下,“拜托了。”
三个字中藏宇智波佐助复杂的情,他觉得自己此刻不该把宇智波鼬抛下,可他又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宇智波鼬交给了。”
鸣门张了张嘴,哦了一声。
宇智波佐助得干脆,被留下的鸣门托下巴盯躺那里的宇智波鼬看,再瞟瞟从地里冒出来的猪笼草。
他这算上了晓组织的贼船了吗?
*
宇智波鼬觉得自己躺了久,他以为自己睁开双能看到的是地狱的景象。
他该死了,他不该拖这残破的躯再在这个世界上活下。
所有该托付给佐助的事情他都做了,那么佐助也应该用上他的这双睛了吧?
宇智波鼬醒了过来,他的前一片漆黑,就像是这片环境没有开灯一般。
“醒了?”
不知是哪个人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鼬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忍者的反应令他想坐起来,结果动弹不得。
“我说的伤重啊,不要乱动,人家医疗忍者也不容易给治的。”
有水倾倒和杯子被拿起的声响,那人一步步近,把东西放到了边上的桌子上。
“我扶起来?也该喝点水了。”
一双手将鼬从躺的姿势扶了起来,他还非常体贴地往鼬的背后塞了个靠垫,一指挥一将水送到了鼬的嘴边。
干涸的嗓子终于得到了滋润,鼬连咳好几声,发声说的一个词仍是佐助的名字。
“哎们宇智波兄弟真的是……”旁人被鼬的执念惊到了,他开始说佐助的向,“就那个谁,‘宇智波斑’给佐助讲了讲木叶与宇智波的纠葛,弟弟现在被他骗干活了。”
鸣门觉得自己够言简意赅了,除了没直说宇智波带土的名字。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会,他指了指自己的睛,鸣门瞬get到了他的意思。
“换睛吗?还没换呢,佐助他的万花筒还能撑蛮久的,放心吧。”
鸣门让鼬放宽心,佐助有他扎的那一针千手柱细胞制的药剂,万花筒不会这么快恶化的。
他也有让狐之助送信回本丸隔壁本丸能不能再借拿几支药,那位长辈看在新的验体的份上多给了几支。
但他让鸣门不要乱用,像他信上说的那已经完全失明的情况需要特例特办,不是扎一针能解决的。
完全失明的宇智波鼬此刻就坐在那,任由鸣门打量。
宇智波鼬听了自己弟弟的事,更多的疑还是针对鸣门的:“是谁?”
鸣门只得再重复自我介绍:“我叫波风鸣门,啊对就是想的那个波风,想听我老爸的坎坷爱情故事我等会给编……不等会给讲。”
……?
没有听错的话这还是刚刚是不是说了编这个字?
鸣门语气轻快,他摸摸狐之助的脑袋说:“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啊,佐助可是把交给我了。”
看不见外界的环境,宇智波鼬:“这是哪里?”
“好题。”鸣门两手一拍,把狐之助放到了宇智波鼬的床上,他到一边拉开窗帘,让阳光透来,“好像是雨忍村附近的一个小镇?哎是们组织里那个叫绝的人找的,我也不清楚。”
宇智波鼬内心打出一个大大的号,这孩子心是不是太大了?就这么跟晓组织的人了?
鸣门坐回了窗边的凳子上,两手一环:“我说,‘宇智波斑’说在木叶与宇智波选择了木叶,是真的吗?”
“?”
“因为少见啊,这样的宇智波。”
鸣门认识的宇智波都是为了自己的家族想的,家族优先其次才是木叶。
宇智波是一个家族利益大于其他利益的忍族,或许是因为这一点才被木叶所戒备。
如果不是有四代火影从中调解并跟宇智波族长达成协议,宇智波或许真的会做出某些大胆的尝试。
鸣门见宇智波鼬没有回答,接说下:“佐助的话,现在好像已经知道了是木叶的高层做出的决,不怕他找木叶寻仇?”
出乎鸣门的预料,鼬的回答与他预料想反,他没有站死在木叶那一边。
“无论佐助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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