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后世名为鬼舞辻无惨的鬼王治病。”
此话一出,就连宇智波都侧目相看,鸣门更是一把提住了狐之助的脖子。
“啥玩意,给那个鬼王看病的?”鸣门眉头皱得打结,这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这不是跟他们的目的冲突了吗!”
你想,鬼舞辻无惨作为鬼王是与鬼杀队相对立的,如果把替他治病的医生解决掉,那么鬼舞辻无惨就会因病去世……这么想想还有点诱惑力。
狐之助也解释不清,它委屈地说:“可……就是这么侦测到的啊。”
鸣门晃晃狐之助的脖子,把它丢到身后,继续看那平凡的中年人越行越远。
那名医生行在山间小路上,鸣门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准备去干什么,只能一直跟着,提防溯行军的突袭。
“我说……他这是要采草药?”鸣门看着医生越走越偏,他越过小路迈了草丛之中,“这也太冒险了。”
山林间虽不像后世有鬼潜伏,可小型动物野兽也是不少。
鸣门不止一次看到他被窜出的兔子、狐狸一类的吓到,还顺手帮忙捞走了挂在树上的一两条蛇。
那医生一晃三步走,这看得鸣门心惊肉跳,但他还是有惊无险地到达了他的目的地——一处看着就险峻的悬崖。
“贵重药品长在悬崖上似乎……很合乎设定?”鸣门吐槽道,“小樱也跟我讲过她找药材的经历。”
宇智波眼皮一抬:“你说小樱?春野樱?”
鸣门盯着下方医生的动静,随口答:“对啊小樱,你也认识她?那我们算是有共同认识的人了。”
“就那个,一脸花痴成天粘在你身后说喜欢你,喋喋不休烦死人的春野樱?”
“唔……你这说的是刚毕业那会的小樱吧?她现在已经成了很强大的女忍者哦。”
强大的女忍者?指春野樱?
尚未与木叶的人见过面的宇智波嗤之以鼻,不过是生在木叶温室里的娇花而言,在那种环境下又如何能够——
“来了。”目不转睛的鸣门打断了佐助的思绪,佐助只见鸣门如一道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他一秒到达惊慌失措的中年男性面前,手一提将人掷了出去,“佐助帮忙接一下!”
宇智波勉为其难地伸出了手,看在画饼的卷轴的份上,他准确无误地提溜住男人的领子,把他放在身后的树上。
惶恐的医生:一下,为什么是树上?我怎么下去?还有我的药草!
波风鸣门干脆拔刀,金色的闪光在眼前不断跳跃,那些个从空中异象中出现的漆黑怪物全成了他刀下亡魂。
实力不够数量来凑,鸣门也算是对溯行军的套路比较熟悉了,时刻防备着他们阴一手,也顺便把物吉抛出来帮忙。
好奇怪,是真的好奇怪。
神出鬼没的鸣门没人拦得住,当他最后收刀落地,他困惑地看着白骨在脚边化作粉尘,再回头看向悬崖边,那里的物吉解决掉另一把敌短刀。
他在悬崖边战斗得一地狼藉,而那名被放到树上的医生与佐助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狐之助!”
“在!”
“不是说目标是那一位吗!”
“呜哇,一般来说是的哇!”
狐之助纠结地从草丛中滚了出来,它小跑到悬崖边去看底下的险景,还是物吉口推测,说溯行军的目标应该是下面的草药。
鸣门也凑过去看了下,随即他回过头大喊:“大叔!你是要采下面的草药吗!”
抱着树干颤颤巍巍的中年男性大脑还不怎么清醒,他仍沉浸在被怪物袭击的惊恐中,嘴上结结巴巴说是的。
“那青色的花……我要用它入药。”
金发的忍者说好,他当着男人的面直接跳了下去,把那医生吓得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他他他,跳下去了!”男人所有的惊呼都被宇智波的眼刀逼了回去,“……会出人命的吧。”
在场的可能只有这位普通人是这么想的。
物吉前倾身子看到自家审神者在悬崖峭壁上如履平地,走到七八米深的下方,把长于石缝间的青色花朵全给摘了。
边上那守着植株的蛇被鸣门一苦无扎在岩石上不能动弹。
当鸣门带着花草上来,那医生刹那间忘了恐惧,他心急如焚地要冲过来,如果不是佐助拉了一手应该已经掉到地上了。
“你你你,你怎么摘取得如此粗暴!”
那医生喃喃着这药材好珍贵,并开始细数这花能制成什么药,一面把还算完整根茎抢救下来包包好。
入工作状态的人都比较忘我,鸣门不明所以地看医者手脚麻利地收拾,他的手背在身后把品相较为完整的植株交给物吉收起来。
金发少年问:“可以问一下,这要做什么药呢?”
男人瞥了眼人畜无害的阳光少年,约莫是对方的笑容拉近了距离,医生暂时把少年杀敌的模样抛在脑后。
他说自己准备研制一味全新的药材替人治病,他的病人命不久矣了,而他能替对方带来生机。
说到后面,医生兴奋了起来,他说自己在创造奇迹。
与其说是奇迹……不如说是创造了一种全新的生物吧。
鸣门一声不吭地听着,只是给说上头的医生塞了枚御守说祝他好运。
“我家在这附近神社神官算出今天有厄运降临所以才过来看看没想到能帮到你真是太好了也请收下这枚御守不要钱但能给你带来好运!”
语速飞快还不带喘,医生晕乎乎地接过御守放进狩衣里,迷迷糊糊被鸣门送回了来时的路上。
耳边彻底清净下来,中年男性视线中没有任何人的踪影,如若不是手中采到的草药,他会以为刚刚经历的是一场梦。
那怪物,那人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医生摇摇头,扶正自己的高帽子,快步往山下走去。
这名善良的医生回家后便始研制新药,栽培药材不断试验,从药材拿到手到药真的研制成功整整花了两个月。
中途无数想要侵扰的溯行军都成了波风鸣门的刀下亡魂。
他和宇智波佐助一起在附近驻扎下来,每日观摩一下那青色花朵的生长情况。
医者称这青色的花叫青色彼岸花,它的确形似彼岸花,生长地和彼岸花却完全不同。
除此之外鸣门就是跟佐助在屋顶上看看星星看看月亮,偶尔聊聊人生。
话题是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被提起的,这一天鸣门终于是收到了他寄给家长的信的回复,他看了半天,在宇智波坐到他边上时把纸收了起来。
他的动作之迅速,让佐助嘲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什么。”鸣门吹了会风,忽然就把头转向了佐助的方向,“佐助你说你想……向那个男人复仇?是为什么?那个男人是谁?”
波风鸣门明知故问,他想听宇智波佐助亲口说说。
一提起复仇,宇智波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许多,他像是找到了倾倒的口,把这些时日来满腔的负面情绪全都宣泄出来。
宇智波佐助对宇智波鼬的恨是刻在骨子里的,说至情绪浓烈之时,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变成了猩红一片,三枚勾玉在其中转动。
“那个男人,杀了宇智波全族。”
哦,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杀了宇智波全族……鸣门听了头一句,就觉得不大对。
他忍不住问:“你哥哥多大?”
是什么二十多岁的青壮年还是绝世奇才,灭族怎么也得宇智波斑那个水平吧?
结果佐助的回答是那个男人就比他大五岁。
“,你说你七岁的时候宇智波被灭族了,那你哥那时候不是十二岁吗?”
“是那个男人宇智波鼬!”
“好好好,那个男人……”鸣门很无语地给佐助开始算账,“你哥……那男人十二岁,就干掉了宇智波上上下下总共……少说上百口人吧,你觉得合吗?”
觉这是个智的人就能想明白的事,偏偏宇智波佐助走了死胡同里。
鸣门察觉到了佐助要反驳,他接着抢白:“我说那个男人就算是个天才,你们宇智波的人也不可能站着给他杀的吧,里面肯定还有隐情,只是你不知道。”
就像他老爸所推断的那样,宇智波走到这样的结局那么意味着一件事,木叶已经容不下宇智波了。
但为什么呢?导..火索是什么?
鸣门一转头就对上了佐助的写轮眼,再一次经历了数秒钟的眩晕,鸣门捂着额头按住佐助的肩膀。
“冷静点不要对我使用幻术啊混蛋佐助!”
说罢一个头槌上去,两人都冷静了不少。
鸣门继续按住自己所了解的宇智波给佐助分析,他其实有个历史遗留问题想问,但想想佐助可能不会知道的。
“宇智波与千手……反正他们当年在战国打了很久才握手言和建立了木叶,这些课本上肯定有教。初代火影以及二代火影他们……”
鸣门沉默了,觉这事不好讲,他只能话头一转,问佐助木叶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宇智波被鸣门一通话说得有点动摇,他在深思之际随口答道:“九尾袭村吧。”
嗯嗯嗯?啥玩意?
在鸣门震惊的目光中,佐助用平淡的话语阐述了木叶十几年前遭受从火之寺逃出的九尾的袭击,也是在那之后才换了新的人柱力。
这都是大蛇丸跟佐助说的,就木叶的那点破事,大蛇丸知道的更多。
“那……波风水门呢?”鸣门忽然有个不祥的预。
宇智波佐助露出了清冷的笑容,他微微带了点恶意:“他死了,他为了保护木叶,用尸鬼封尽封印了九尾死了。”
鸣门听了这个答案,觉得这是自己的老爸会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祝大家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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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总觉得我不知道第几回写hy这个桥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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