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到皇宫,这是才见到皇上,并且到这会儿,她还没有直视天颜,连皇帝长的什么爷爷奶奶样儿都没看见,何来的救驾之功?
公主这个名头,对于别人意味着什么,钟二不知道,但是对于她来说,公主这个身份,就是麻烦。
连绵成山的麻烦迎面而来。
她已经跪在这殿里很久了,满脑子都是各种揣测,皇帝召见她,还给她扣了个救驾有功的名头,肯定是因为余己。
但是到现在她也没有看到余己的踪影,皇帝盯了她半晌连却连屁都不放一个,也不道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小天使们对于这种发展,已经趋于淡定,跟着直播员两个世界,眼见着剧情围绕她崩的原著粉都认不出,还有什么不可能?
阿圭罗候:我跟你们讲……就算皇帝待会儿突然抽风,要纳直播员为妃,我都不稀奇。
金水仙:不要了吧,才开始要甜了,折腾的差不多了。
今明:那有点刺激哦,虞姬怎么办,造反逼宫吗?
果果酱:你们够了啊,跪求不要再有什么虐心的波折。
……
钟二也不希望再有什么不可控的波折,但是圣旨不可抗,她这个莫名其妙的公主,算是干定了。
她不太懂皇家的繁杂的等级和亲属排序什么的,皇帝封了她一个公主,到底算是姐姐妹妹的那个公主,还是特么的女儿?
钟二思绪纷乱,正试图捋顺,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男子低沉中带着一点沧桑的声音。
“抬起头来。”
钟二闻言乖乖的抬头,她在各种各样的电视剧里知道,直视天颜是有罪的,所以她没有直视,只在抬头的瞬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快的撩了一眼,就赶紧又垂下了眼。
皇帝看样子四五十岁,保养的还算得当,头不秃,肚子也不大。
他的眼神锐利,面相属于那种看一眼就和普通人不同的,非常有距离感,生的不算多么丰神俊逸,但胜在有种高不可攀的压人气势。
钟二只以为这一眼没人发现,没料到一直盯着她看的皇帝,捕捉到了她抬头那一瞬间的眼神,按在椅子龙头木雕的手一顿,挑了挑眉。
在位多年,他的威压自己也是了解的,连后宫的妃子在他的面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寻常人家的女子,见了他不说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也至少要怕一怕的,他要的就是这种惧怕,再说些话敲打,这件事就成了。
只是这女子自从进殿,倒一直是端端正正的跪着,可皇帝就是莫名从她的态度里,感觉不到恭敬和畏惧。
不光没有这些,这女子似乎还在走神。
皇帝肚子里的那些话,要是面对一个瑟瑟发抖的人,效果极佳,但要是面对一个不光不怕不紧张,还胆敢偷偷窥视天颜的人,说出来就搞的自己有病一样……
且寻常人,被骤然封了公主,不该感恩戴德叩谢隆恩么,这女子自从进殿,面上哪有一丝的感恩之态?
皇帝拒不承认是这女子不在意公主之位,普天之下,哪个女子会不喜欢做金枝玉叶?
准备好一肚子威胁加利诱的话,如他恩威并施的圣旨一样,都胎死腹中,扒小肠顶多也只能扒她以女子之身随军,显得太掉价了。毕竟女子随军这种事,罪也不重。前朝还出了一个女将军……
于是一群小天使眼看着皇帝动了好几次的嘴唇,最后只朝着身侧太监挥挥手,无奈的转头进了里间。
总之,这女子无论如何已经封了公主,头上顶着公主的名号,便是他皇家的人。
若他的将军坚持要与这女子成婚,身为公主的驸马,是不可能身居要位的,封赏官位那道圣旨,便自动作废。天下人也无法说他苛待功臣。
若他那将军真的自断前程,也要做驸马,那属实也不是个有野心的,折了翅膀的鸟儿,只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蹦哒,还有什么可防备?
钟二稀里糊涂的被皇帝召见,又一头雾水的被太监领出去。
不过钟二也顾不上胡思乱想,因为太监将她领到一间别院,进了屋子,她就见到了余己
小天使们都以为皇帝要搞事儿,摩拳擦掌的期待了半天,结果他只是放了个哑屁,都在吐槽。
我是你酒哥:我怎么感觉这皇帝,傻精傻精的。
哎喂:看着满腹算计的样子,但是小动作好多,歪头抠手咬指甲……
猫说午后:2333他是仗着没有人敢看他。
啊陈仙女:拉个天大的架势,放了个闷屁。
……
领钟二来的太监恭恭敬敬的对她行礼后,说道:“陛下交代,待护军将军好转,公主与将军,便可自行离去。”
他一甩拂尘,又指了指身后跟着的一群捧着皇帝赏赐的丫鬟和嬷嬷,“这些都是内院精心调.教好的,自今日起便负责贴身料理公主起居。”
钟二这个秃瓢儿公主,没有个仪式,更没封个公主府给她,只给她派了这么一堆眼线。
不过钟二看了看那些人捧着的各种赏赐,但还算满意。
毕竟余己在千山关那么高调,妖异之名传到皇城,皇帝就算不明着安排眼线,也会暗中派人监视。相比于暗中,钟二还是喜欢明着来。
说来皇帝还真是玲珑心肝,直接往将军府上赐几个婢女,谁还敢议论皇帝不成?
非要迂回曲折,给她挂个比肾还虚的公主名号,然后往她身边安插人,这是早早就把余己和她的关系给摸透了。这样又不会落下质疑功臣的风评,又能通过她监视余己。
钟二摇了摇头,由衷的在心中感叹,这皇帝还真是……闲出屁来了。
她随手在身后的赏赐里,抓了一把金瓜子,塞进太监的手里。“有劳公公了。”
将太监打发走后,钟二把身后跟着的人也关在门外。
询问了余己身边伺候的人,知道他只是感染了风寒,这才放下心。
走到余己的身边,钟二见他睡得香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还是有一点热。
她将所有人都挥退,伸手凌空捞了一下,便捞出了一瓶营养液。她已经好久没进系统空间了,都是用这种方法从空间取营养液。
余己的身体本就不好,皇帝折腾这么一通,她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营养液才能养回来。
好在现在的小天使尤其给力,灌溉起来十分大方。
钟二直接将营养液倒在桌子上的茶杯里,这才伸手去捞余己的脖子,让他搂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
“余己,余己?”钟二轻声的在他耳边叫他,“把营养液喝了,乖。”
余己半睡半醒,迷蒙的看了钟二一眼,就着钟二的手喝了两茶杯营养液,才彻底睁开眼睛。
他回手抱住钟二的脖子,十分依恋的蹭了蹭。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皇帝把我接进来的,要不然这皇宫我怎么可能进得来。”
钟二又给余己倒了一杯,边喂他边说:“你看我这一身行头,我不光是被他接来了,我还“救驾有功”,现在可是公主呢。”
余己和钟二拉开了一点距离,看了看她的打扮,笑道:“随便他怎么折腾,不伤害你就好,他如果胆敢伤害你,我就把他弄死。”或者干脆给他下个木偶蛊。
钟二被余己带着微笑说这样的话给吓住,端着杯子的手僵了一下,她赶紧回头看了看屋子里,确保婢女都被她给赶出去了,没有漏网之鱼,这才捶了一把余己的的肩头。
压低声音道:“瞎说什么呢你!这可是王权时代,你要是…”
“你别怕,在开玩笑呢,”余己打断了钟二的话,收了笑。
钟二又捶了他一下,笑着瞪了他一眼。
小天使们也被余己刚才那样子给吓到了。不过他们没有钟二傻子那么好骗。
yan:他绝对是认真的,直播员又信了他的邪。
越人歌:从上一个世界开始,我就知道余己不是好惹的。
小柒榛榛:正解,你们设想一下,要是直播员,那时候在余己回百蟒谷的时候,真的喜欢了别人,现在她的下场会是什么。
鸿崖:估计变成一只小木偶?
好好学习:打断腿,栓起来。
章轩:一天一针,不能动。
巧巧懵墨冉:细思恐极,他疯起来可是连自己都下得去手——想想就带感!
……
余己将钟二紧紧搂在怀里,蹭着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边,哑声道:“我现在一看见你,贴着你,我就……想要。”
钟二没想到余己突然整出这么一句,愣了下,笑骂:“要你个大头鬼,”她侧头咬了口余己的脖子:“你还病着呢,你是大夫,不知道病中行房是大忌吗?”
余己低低的笑出声。伸手用骨节敲了下钟二的额头。
“你为了混进军营,学了几天的医,现在就来教训我了?”
钟二让余己给揶揄的耳根发红。
“怎么了,我学了几天医怎么了,”她手指头点着余己的肩膀:“你忘了,你一开始垂死的时候,是我给你清理的伤口,谁省吃俭用,把营养液都省下来给你喝,救了你的狗命?啊?!”
余己连连点头道:“是是是——”
“我在军中,可是外伤包扎的主力,士兵对我都十分客气呢,怎么了——”钟二越说越来劲,梗着小脖子,居高临下的瞪着余己。
余己用拳头挡住了嘴,咳了一声,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他接过钟二手里的营养液,一口干了,抹了抹唇,手腕用力一勾,将钟二严丝合缝的嵌进怀里。
“你确定,士兵对你客气,是因为你伤口包扎的好?”
余己的手指慢慢划过钟二的鼻梁,最后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嘴唇,低声问:“难道不是因为你爬了他们将军的床吗?”
“你……唔唔唔!”钟二瞪着眼,你放屁,三个字,被余己火热的吻,给堵回了嘴里。
余己将她按在了被子上,用手护着她的后脑,将她头上看起来比较危险的长簪子拽了下来,手指在她华丽的腰封上逡巡片刻,凑近了被亲的五迷三道的钟二,用这具身体独有的低沉沙哑嗓音道:“公主今天穿的真美,不过臣,更想看公主,什么都不穿……”
说着,便极其粗暴的将腰封生生给扯断,钟二的腰都被他给扯得向上拱了一下。
腰封上金银线穿着的玉珠,失去了束缚,崩了满床满地。
钟二后知后觉的“哎!”了一声,抓住余己作孽的手。
压低声音道:“别闹别闹——在别人的地盘上,你知道外头,皇上赐了一大群的丫鬟和嬷嬷,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听墙角呢……”
“就是要她们听,他封你做公主,便是要用你来束缚我,驸马不可担重任。”
“他要折断我的翅膀,却不知道,我的双脚,我的双手、我的脖子、我的腰身,我的灵魂……”
余己满眼都是能溺死人的柔情,看着钟二,一字一句道:“早在上辈子,就已经尽数锁在你身上。”
余己说着突然勾唇笑了,他这么一笑,眼中的柔情似活了一般,一波一波荡漾开来,看的钟二呼吸都窒住了。
他将唇压在钟二的唇上,呢喃道:“我亲手将自己用锁链困在你手中,我哪来的翅膀……”
这一番情话,字字句句都出自余己真心实意,本就喜欢余己喜欢的不能自已的钟二傻子,完全丧失了抵抗力,就像个木偶一样,只会盯着余己满眼冒星星,其余是让举手举手,让抬腿抬腿了。
皇帝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将军没等回府,便不能自制的要了他新封的公主,门外多是对男女事精通的老嬷嬷,是瞒不过他们耳朵的。
“这女子……有那么好?”皇帝自言自语。
皇帝端着茶杯顿了顿,歪头想了下刚才他看到那女子的长相,确实是前凸后翘,长的也算艳丽娇美,但在看女人的角度上来说,算不上极品,他后宫的段妃,就比她娇艳比她身材还要出众。
最后悦美无数的皇帝,将这种猴急的做法,归结为将军见过的美女太少了,还命太监专门挑了几个已经在内院调.教好,容貌和气质都出众的,送去了将军府“尝鲜”。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此刻收拾得当,她这个秃瓢的挂号公主,正跟着将军大人坐着马车,朝着将军府行进。
马车内钟二靠着马车一角,嘟着嘴唇,时不时用眼睛偷偷的窥视余己,而余己则是脸色乌云密布的抱着肩膀靠在另一面。
气氛很诡异,小天使们皆是一头雾水,自从刚才直播屏幕检测到违禁灭了,他们听了一阵的“兵荒马乱”,没一会儿再重新亮起来之后,这两人就维持着这样诡异的气氛,从在屋子开始,到现在已经足有半个时辰了。
马车行至一处转弯时,好巧不巧的还咯上了一块石头,钟二这一侧颠起来,将她甩向对面的余己。
钟二借着马车的力道,故意用力向前,半跪着一把按在了余己的大腿上。
场景似乎是上一世的重现,钟二瞬间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余己坐在马车上,也是一个颠簸,就按在余己大腿上。
当时她按在青鸾的脑袋上,还只当是余己全程举枪,以为他是个变态,最后害余己被青鸾咬……
那些画面,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太美好了,每一帧都令她心悸不已。
钟二想到这些,毫无预兆的笑了起来。
那时候她自顾不暇,从不敢想她和余己会有什么未来,却控制不住自己被余己吸引,一步一步,才有了真正能够相守的今天。
越是来之不易,越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格外的刻骨铭心,钟二越想,笑容越加放大。
只不过这笑容看在余己的眼中,就是赤果果的嘲笑。
“你敢笑我——”余己抓起钟二的手,将她咚在马车软垫上,跨身骑着她的腰,手动将她的嘴角朝下扯,“你还笑!”
钟二被从回忆中打断,见余己脸色爆红,想到方才那老处男不堪回首的三分钟,也就是两个人气氛诡异的源头,顿时控制不住,放荡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钟二越想越可乐,边笑边拍余己的后腰:“将军……你,哈哈哈,你肾不行啊,呵呵呵呵呵……”
“钟二!”余己这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实在是羞恼的极了,“你找死——”
余己说着又去拽钟二的腰封,这明显是准备要在钟二面前重振雄风。
钟二一见他真的当真,忙收敛了笑,勾住余己的脖子,硬将他拉下来,啃上他气成一字的唇。
爱人之间最好的安慰莫过于此,余己气喘吁吁紧搂着钟二,算是冷静了一点。
“没有笑你……”钟二双手搂余己的背上,让俩人抱得更紧一些,闭上眼轻轻的就这嗅着余己身上独有的香味,她痴迷的很,像个小狗,在他侧颈拱啊拱,总也闻不够似的。
“我刚才是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那时候对你抱着恶意,是我不对。”钟二说:“那时候,是我激进,太傻。”
“你还记得吗?我想将你弄下水,结果却自己掉了下去,最后回程的时候,姜子寒那个破马车一颠簸,我就像刚才一样,按在了你腿上。”
“我笑的是,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变态。”
余己闻言,支起了手臂,看着钟二半晌,才道:“那时候,我知道你最开始抱着恶意,但是后来,你见我浑身湿漉漉的站在街边,要我上车,我就在想,你并不想你表现出的那样坏。”
“我也是因为这个,才会替你挨了青鸾一下,”余己伸手拨钟二散落的碎发,“你很好,即便是见到了我的样子,也没有尖叫厌弃。”
钟二抬起脖子,亲了亲余己,抱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她记不住当时都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去接近余己,以至于最后难以自拔的喜欢上他,但是每一步,她都不后悔。
甚至是感激的,感激她现世活着的时候,是那样悲惨,又有那样的遭遇,这其中,无论错了任何一步,她都无法拥有这个男人。
若是所有的不幸,都是为了积攒遇见他的门票,如果不死,便不能相见,她真的觉得死得其所。
“我这具身体……好像不能要了。”钟二正热泪盈眶的感叹,余己突然冒出了一句。
“为什么?”钟二难以置信:“废了这么大的劲儿,好容易能彻底掌控了,为什么不要?”
余己脸上刚刚消失一点的红,又慢慢的爬上来,钟二一见他这样子,便知道了,他还在纠结那三分钟,又忍不住笑出声。
余己又瞪她,钟二这次不故意逗他了,贴着他的耳边说:“这样是正常的,你上辈子才是不正常,知道吗?”
“那才几下就……”余己神色一言难尽,“正常?”
钟二摇头,“你这不是第一次么,第一次,就正常,你别胡思乱想,我刚才逗你玩的,以后就好了。”
“真的?”余己满脸的担忧:“以后是多久啊……”
到这会儿,小天使算是听出了两人刚才诡异的气氛,和直播员突然爆笑。以及余己发飙的原因,纷纷也憋不住笑,刷起了留言。
66:原来刚才那兵荒马乱,是……哎呀妈。
执迷不悟的明明:金.枪不倒的我己己,当然不能忍受秒,哈哈哈哈。
杜撰:emmm这个色.胚子,当初还说为了碰到直播员,才非要这个身体,结果现在发现时间短,就不干了。
十三余:哈哈哈哈,笑到头掉。
山楂(˙ー˙):男的第一次,时间都短吗?
大白鹅鹅鹅鹅:嘎嘎嘎,大部分。
……
钟二让余己逗的不行,拽着他的耳朵拧了拧:“那我哪知道啊,不过你这身体,真的要好好补一补,而且那个,每个男人都是不一样主要看肾。”
“回家咱们再试试……”余己坐起来,将钟二也拉坐起来,搂着钟二将头搁在她的肩窝,隔了一会儿,又小声担忧道:“那要是我就是很短,怎么办嘛。”
“噗!啊哈哈哈哈……”钟二又让他给逗乐了,啧了一声,摇头道:“不会的,将军威武不凡,绝对“战”无不胜!”
两人回到了将军府,并没有机会像余己说的再试一次,余己的高热又反复了,钟二忙活着给他退烧,半夜才睡。
太医简直变成了将军府的常客,来给余己诊治开药之后,对着钟二捋了两把他所剩无几的胡子,最后大概是没好意思,又转头对着床上已经睡着的余己道:“将军,病中行房,是大忌啊。”
饶是钟二脸皮厚,也红成了猴屁股,送走太医,她坐在床边边用冷水给余己冷敷,边给自己的脸降温。
这事儿不能怪她,当时那种情况,那情话谁听了不全身瘫痪?
真不是我方不人道,是敌方下了“猛药”。
不过钟二一天三顿的营养液供着,余己没用两天,也就好了,钟二寻思他肯定要迫不及待的振雄风,两人彼此喜欢,这种事她也期待的很。
但是余己这次裤腰带系的贼紧,钟二把那身古代版情趣纱衣都穿了,竟没能勾引到!
而且余己最近一直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每天煮什么给自己喝,一天好几碗,钟二一问,他就说是调理身体的。
脸色倒是眼见着红润了起来,钟二也就没再仔细问,他身体确实不好,自己知道补,这是好事,余己自己就是医师,也不用担心他吃错什么东西。
只是这药喝了几天之后,一天早上两人吃饭,余己突然间毫无预兆的流起了鼻血,把钟二险些吓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医:(胡子捋秃)将军,你这是何苦。
钟二:……你不是神医吗,你到底怎么了?
余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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