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们求饶,就被黄琛拖下去了。
三人面如死灰,心想要完。
等人一走,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也让安桃桃的整颗心变得平稳,可还是有些茫然。
她不是安家的人,那么她又是谁?
她的爸爸妈妈又是怎么样的人?
不过,那种抛弃妻子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本就不用太在意。
安桃桃深吸一口气,扭过头的时候就发现陆朔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乍一眼,把她吓了一跳,“九爷,你怎么又这样没声盯着我?”
陆朔开口说“很在意?”
安桃桃知道他在问什么,她摇摇头,平静地说“乍一听有点茫然和诧异,渐渐的,觉得也没什么,反正日子还是得继续过啊。”
陆朔走到她跟前,伸手在她发顶轻按了一下,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安桃桃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眼里汇了一丝明亮光线,“九爷,你不用安慰我的,其实我还挺庆幸的,我就不太喜欢安家的人。”
陆朔嗯了一声,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安桃桃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道“九爷,我想上楼去了。”
陆朔点头,跟她一起上楼。
一回去,安桃桃就缩进被窝里,伤还没好透,站一会儿就全身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才行。
陆朔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她旁边处理文件。
安桃桃望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中医协会的研讨会!
她受伤修养已经好多天了,研讨会也快开始了吧。
这种特意举办的研讨会,肯定对医术方面有很大的帮助,真的好想去啊。
安桃桃掏出手机,忍不住去问谢宁研讨会是什么时候。
他虽然不是协会的人,但他消息很灵通的。
很快,谢宁就发了短信过来。
安桃桃垂眸一看,双眸瞬间一亮,就在两天后。
可就算这样,她的伤肯定还没好透,陆朔应该不会把她放出去的吧?
想到这里,她的双眸瞬间黯淡了下来,整个人也变得焉巴巴的。
陆朔敏锐地感受到她的变化,抬眸幽幽地看着她。
他就这么无声看着,视线极为强烈,弄得安桃桃心里毛毛的,她搓搓手掌,笑得又甜又谄媚,一看就知道有事相求,“九爷啊,我跟你商量个事吧。”
陆朔放下手中的事情,饶有兴致地挑眉,“说。”
安桃桃执起身体,微微向前倾道“九爷,中医协会有个研讨会,就在两天后,我能去吗?”
陆朔听后眉头一挑,脸色也沉了下去,像是不赞同。
安桃桃紧紧盯着他的神色,见他脸色变得这么阴沉,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然后,她眨眨眼睛又满血复活,“难得一次研讨会,你就让我去吧,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肯定不会有事的。”
陆朔轻哼,不语。
安桃桃悄悄伸手扯住他的衣摆,声音更甜腻了,“九爷,我真的想去,而且我躺了那么久了,真的发霉了。”
陆朔紧紧盯着她,真可爱,让人难以拒绝。
可陆朔还是面无表情,完全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
安桃桃咬唇,迫不得已道“九爷,你就答应我吧,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哟!”
撒娇不成,她竟然还许了好处。
陆朔微光一晃,渐渐又归于平静的黑,他突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示意她做点什么。
“??”
安桃桃一脸茫然。
这是要做什么啊?
“亲。”陆朔发出一个单音。
意思是说,亲他一口才考虑答不答应。
安桃桃瞬间明白了过来,小脸蛋一下红透,整个人也茫然不知所措。
太无耻了,竟然还想讨亲亲……
安桃桃盯着他的脸,半天都没下嘴。
陆朔再次敛眉,那意思是在说,不亲亲就哪儿也别去了。
安桃桃咬唇,差点呜哇一声哭出来,太无耻,真是太无耻了。
为了能去参加协会研讨会,安桃桃只能被迫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她缓缓凑过去,在他幽邃的目光下亲上了他的脸颊。
轻轻一吻,安桃桃迅速撤回,小脸也因为刚刚的主动变得粉嫩起来,可她不服输,斜斜地朝陆朔看了一眼,那意思是在说现在可以了吧?
陆朔没说话,又再次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
安桃桃眼眸子一瞪,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像是要将她烧灼似的。
得寸进尺,他这是在得寸进尺!
可她又能怎么办呢,陆朔有时候的态度强硬的不得了,现在他能松口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安桃桃再次屈服,就像赴死一样小心的,轻轻的在他唇瓣上亲了一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已经让她羞耻万分了。
陆朔一下感觉到温热,还有她少女的幽香,好闻死了。
她快速撤回,小脸红得跟滴血一样,“现在总可以了吧?”
陆朔轻抚着自己的唇角,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她的味道,他本来不想轻易放过她的,可考虑到她大病初愈,那就先放过她好了,有些东西,以后迟早能讨回来。
陆朔下意识点点头,声音依旧低沉清冽,“两天后让黄琛载你去。”
安桃桃双眸发亮,开心的差点转圈圈,“九爷你真好,九爷你太伟大了!”
她开心死了,完全忘记了陆朔的无耻!
陆朔盯着她的眉眼,和那双璀璨发光的眼睛,心里晃了晃,仿佛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两天后,安桃桃终于如愿以偿去参加协会研讨会了。
这一天去的人非常多,都是中医协会的会员,谢宁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也混进来了。
安桃桃看到谢宁,捂着嘴角压低声音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谢宁眨着透蓝的眼睛,神秘兮兮地说“桃子大佬,我当然有我自己的办法!对了,我上次听说你受伤,现在已经好了吗?”
“好了。”安桃桃笑着说“虽然还稍微有点虚弱,但参加个研讨会还是可以的。”
谢宁悄悄说,“我的伤也基本上好了,就在前几天我回了家,我觉得爷爷的表情有些怪怪的,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咦?”安桃桃一愣,“那你要不要跟你爷爷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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