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刚来到公司陆闻洲就被什么事给叫走了,临走的时候眉头紧皱,仿佛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事。
艾潇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
她现在才突然明白,虽然平常来公司那么久了,但陆闻洲好像并没有给她讲过有过这家公司的事情。
她平常的工作也就是游览一些琐碎的文件然后端端茶倒倒水。
啊不,她突然发现,其实她并没有做什么端茶倒水的工作。
以至于此时陆闻洲不在,她连文件都没得看。
她突然之间不明白自己来这里当这个助理的意义,难道就是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陆闻洲这里拿钱吗?
不,不可以,艾潇,别忘了你是想要和陆闻洲齐肩的人,至少也要做有能力站在他背后的女人。
她心里默默激励自己,昂首挺胸看着外面飘着的浮云。
然后,过了良久,她啊的一声便瘫坐在椅子上。
有资格站在陆闻洲旁边的女人?按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好吗。
她心里默默讽刺这种混吃等死的自己。
然后又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就在她这样复杂情绪下的自己,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难道是陆闻洲回来了?”她疑惑转身,却突然懵了一下。
来者一头张扬的红发,好像是跑过来的,胸口上下起伏正在喘着粗气。
“骆可澜?”艾潇心里疑惑,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问。
骆可澜似乎特别着急的样子,忽略了艾潇话里隐隐的敌意,慌张开口:“不好了,闻洲,闻洲他好像被什么人带走了。”
“什么?”艾潇慌乱起身,膝盖猛地磕到了面前的椅子上一声闷响,但她好像没有知觉一样,连忙走到骆可澜面前。
“你说什么?有人把闻洲给带走了,谁?你知道是谁吗?”
“不,不清楚,但我看他们好像往徜徉酒吧开去了。”她佯装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
艾潇心里一顿,徜徉?徜徉不就是上次绑着陆思聿的那俩酒吧吗?
她一想到那时候里面的地下会场心里就一阵发怵,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带走陆闻洲?
难道那件事还没有彻底解决吗?
她心里一团糟,来不及思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骆可澜看着她跑出去的身影,刚才焦急的样子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阴险的眼神。
等确定艾潇已经跑远了,她才缓缓下楼。
“呵,艾潇,和我斗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艾潇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间,她在路边随意叫了一辆车就走了。
下车的时候她又一股脑冲了进去,等完全置身于这个场所里,她还有一些恍惚。
她整理了一下跑乱的头发,匆忙扫了一眼这里,脑子嗡嗡作响。
里面的场景还是如此纸迷酒醉,糜乱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让她喘不过气来。
但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一双眼睛匆忙扫过整个会场。
表演舞池,没有。调酒台,没有。沙发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