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是一场不伦不类的战斗,反正对于战斗双方来说,都有许多不解之处,但是,却也达不到一种绝杀对方的程度。
只能算是初初接触,双方力量模式还有待更多的了解,所以,准提道人选择了撤离,小五也没有选择追击。
她满脸的迷茫,自高空落下,抱着唐三胳膊侧着头问夏启道:“那老和尚怎么看不到他有什么动作,就是光线乱飞而且里面好像还蕴含着什么奇特的东西。”
夏启一句俩句根本解释不清楚,只能说道:“到了他这种级别,法宝心随意动并非难事,甚至,他已经基本上不会肉搏了,刚才小五姐让他没忍住动了手,已经算是胜利了。”
“这便是仙法法术之类的吧!”唐三比小五要知道的多点,已经开始思考其中的本质差别,这对于他来说,显然很有趣。
“也可以这么说。”夏启开口便细细的讲解了起来,他对俩个世界之间的力量差异也无法说清楚,只能从自己理解的角度去述说。
一边聊,三人一边朝着洞天北方走了过去。
……
而这场战争的另一方,准提道人也是满头雾水的赶回了紫霄宫,一入宫便见到了四张好奇的面孔,元始天尊最先开口道:“感觉如何?”
“就俩个字。”准提道人也不隐瞒开口道:“怪异,如果再详细点的话,就是无从下手,不过,大体可以判断,他们那种护体的光环,应该不属于法宝。”
然后,准提道人也细细的讲解了一些战斗的细节,说完之后,几人皆是皱眉细细思索,良久之后,通天教主出声道:“有一点像是妖族的本命神通。”
准提道人闻言细细一想,眼睛渐渐亮起道:“确实如此,却又不是这样,总之是俩个字,怪异。”
元始天尊总结道:“不了解之前,暂时静观其变吧!只是,便宜了那小子,半截不周山都被他搬回去了。”
“这也是无法,只是希望这小子不会因此而对其他名山有了企图,到时候,无论如何都必须阻止。”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接引道人狠狠的落下一言。
便也算是表达了圣人的一个态度。
……
一场不伦不类的战斗就此落下了帷幕,也算是不周山之事就此结束。
然后耗费三天的时间,半截不周山也在无数围观者的目光注视下,自己走入了洞天北方,就坐落在宫殿旁边,犹如通天柱一般高耸入云。
第二天商羊便醒了过来,却只是望着那已经被古树吸尽精华的石壁出神发呆,也没有因为听说中计了而暴跳如雷,只是良久之后,幽幽叹了一口气,也不说离去,只是盘腿坐在那石壁之下,显然是决定在此处修炼了。
也是那一天,她说了一句话:“我此生不愿再入世,我愿意护你夏朝直至身死。”
夏启也没说什么,只是,也在这一天利用三皇子的身份,将商羊封为商朝国师,算是投桃报李吧!商羊也便在那半截不周山上住了下来,她的身旁还有一枚软绵绵的蛋相陪,倒也不算寂寞。
这便商羊算是定下了,另一边却还有些余波未消。
第四天,夏启得到消息,妖族帝俊和帝江于下半截不周山上,血战七天七夜之后同归于尽,那半截不周山几乎被夷为平地,火焰熊熊燃烧不灭,同时也有道道凶音弥漫,半截不周山化作了一处禁地。
而东皇却和大妖白泽不知何故,也打了起来,直至日月无光,也难分胜负,一路打出数万里,最终在北俱芦洲家门前分出了胜负,大妖白泽落败而逃不知所踪,东皇的混沌钟也叫东皇钟被打出了四十九道裂痕,再难修复。
第二日,大妖灵车自北俱芦洲奔出,嘶吼声响彻天地,扬言无论浪迹海角都会追杀白泽。
也就在这一日,夏启起身,遥遥望着自己宫殿旁边的半截不周山,回身道:“准备,准备,咱们大张旗鼓去北俱芦洲。”
身后夏三点头应是,也就是在这一日,商朝派出大军,战旗飘扬,朝着巫族所在的南赡部洲进军。
……
夏启一行人,虽然人数不少,却并没有太多平凡军士,一路行进还算速度极快,第二日午时便已经踏上了北俱芦洲。
和曾经那妖气贯空相比,此处妖气并未缓解多少,但是,却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曾经那是强大耀眼,如今这是邪恶破败。
大妖尽去,小妖更是肆无忌惮,本来精怪成精便和一般人的善恶观不同,没有大妖压制,这些小妖简直是无恶不作,乌烟瘴气。
血腥破败的感觉弥漫,夏启一伸手一道电光将一只白虎成精的妖怪劈成飞灰,他的脖颈中还挂着十几颗白森森的人头骨。
“唉”
夏启叹了一口气,妖族的末落几乎可以预见,只是,这种突兀的感觉让他这个外来者都有些心灰意冷,末落的太快了,前几日还是洪荒最强大的一族,如今却已经沦落到如此程度,用四个字形容,便是礼仪沦丧。
有夏启带路,北俱芦洲几乎没有任何危险,一行数百人风尘仆仆的赶往中心部。
走到百里之内,便可以听到一声声钟响贯穿天地。
“铛铛铛……”
钟响不停,哀伤的情绪弥漫开来,让人心绪深沉,夏启抬头目光也有些严肃,人死最悲伤的往往不是死的那一刹那,而是,死后亲人思念的眼泪。
“这是丧钟。”夏启喃喃,旋即摆手道:“放轻脚步,缓步而行。”
上的山岳,狂风乍起,吹动的衣角猎猎作响,东皇背着手站在边缘,眼往远方,头顶悬着东皇钟,钟面有道道裂痕蔓延,钟响不止。
他的身旁灵车笔直站立,神情如铁,手握方天画戟好似一尊战神,身上弥漫着散不开的杀机,却不是对着夏启,而是遥遥指着苍天。
这苍天已经放弃了妖族,妖族何不战苍天,这或许是灵车此刻的想法吧!
夏启也没有说话,风俞急,时间却好似被禁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