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肆贰章 灵合(1 / 1)

樊默言跪坐着,依旧在杨寒衣身后,用手摸自己满是伤疤的胸膛和腹肌,腹肌上满是水露,都是杨寒衣的,在寒风呼呼的夜中,泛着油光,室内如羊肉般的味道散开。

杨寒衣身体热情,忍不住把手放在樊默言肩上,抓着他,眸中情绪变化,带着急迫。

樊默言懂,身下发力,往前驱动,刚走到一半。

杨寒衣便动动喉头,直起身体,去抓樊默言,和樊默言如两条鱼般,相|濡|以|沫。

樊默言嘴角微微一动,身心完全投入,又缓缓出去。

樊默言小心、缓慢。

杨寒衣心中很充实,身体也好似睡饱了一样,充实有力。在他刚要放松时,身后那人又慢了点,在他神思紧绷时,速度又快了许多,狂风暴雨般急速,杨寒衣感觉身体里有根筋被扯住了,有些痒,有点麻。

“如骏马般的速度……”杨寒衣不喜欢这么感觉,不想被这么折磨,只想那雨快点下下来,雨的力道更大些,口中的话也没个思考,只紧紧抱着樊默言的手。

樊默言则是急速战斗,手却避开杨寒衣,抓着他的头,同他相濡以沫。

樊默言的呼吸急促起来,开始加快速度,对付着杨寒衣。

杨寒衣身子弱,受不住那力道,每次都是面红脖子粗,就差那么一点,樊默言总是在关键处戛然而止,不能让他彻底征|服,体会那种胜利的喜悦。

杨寒衣的声音由着最开始的哼变成了索|求,求眼前人可以和他一同见证云端变化,去看还海市蜃楼,更加彻底的交心,从此以后身体和灵魂再无隔阂,如此神魂都达到了最高境界。

杨寒衣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喉间剩下一片低呜,意识一片模糊。

樊默言一手摸着他的侧脸,温柔的亲他,这次没有任何停留,便完全投入,长矛所过之地如无人之境,势不可挡。

杨寒衣口中被狠狠堵住,酸涩难受,身体充实的像一颗泡水的花生种子,不自住的弯下身子,收缩曲弓,整个人像窒息一般,声音也不似以前完整。

“哎……噗……”

樊默言战斗力持久,杨寒衣终于败下阵来,万千兵马如山倒,一瞬间铺散开来。

下雪了,白色的,深沉而美丽。

杨寒衣看到自己身上和樊默言身上,都是白色的雪。

“恩啊,舒服!”

杨寒衣释放,全身力气崩塌。已然没有一丝力气。

樊默言停下动作,杨寒衣脑袋发晕,意识迷离,只觉方才那感觉真是个快意人生的去处,那三十年的洁身自好,遇到一知己,真是值得。

樊默言抱着杨寒衣腰身,两人身上满是那雪花,雪花融化,湿|漉|漉的,都是杨寒衣的。樊默言注视杨寒衣良久,眸中温柔倾覆,亲了亲杨寒衣的唇,窝缩在他脖子处。

樊默言张口,一寸一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杨寒衣身上的雪花都没了,看到杨寒衣的长矛还在半空中未曾放下,樊默言用自己的长矛碰了碰。杨寒衣登时发抖。

杨寒衣道:“行了,行了,别了,再战几百回合,我这身体扛不住,后面不知道吃多少才能补回来。”

樊默言覆上身来,将口中雪花之水都渡过去给他,摸着杨寒衣的侧脸,说:“还不行,好男儿当快意舒畅,不能憋屈枉生,今次一战,不能让你憋闷。来罢!”

杨寒衣用手去摸樊默言的长矛,那矛长长的,僵持在半空中,似是懂主人的心意,隐隐发红,好似要出去征战一番,才能酣畅。

杨寒衣明白那僵持的苦痛,隐忍的煎熬,想帮他做一回真正的英雄,樊默言却说:“你还未尽兴。”

杨寒衣吓了一跳,感觉樊默言长矛杀进来,杨寒衣刚溃败,此时哪里还有力气,这身板铁定受不了,忙道:“可以了,我可以了。你还是停下停下,这样再战下去,身体肯定要崩。明个起不来怎么办?”

“起不来有我。”樊默言不容杨寒衣说话,再次冲进去,这一次却不似刚才大战时那般猛烈,只缓缓几个招式。

杨寒衣却难受的很,伸手要推开他。

樊默言扯出杨寒衣的亵|衣,揉|成|团,一把塞进了他口中,又就这束腰的汗巾子,将杨寒衣双手绑了,拴在沙场之上。

杨寒衣口中不适,身体被绑,本能刺激反应,刚才溃败过一次,现在再战,那根筋像再次被扯住一样,身体难受至极,根本没有征战的喜悦,恨不得樊默言再写战斗完,让他自由手脚利索。可樊默言的征战速度却慢了很多,换了一种征战姿势。从后背入|侵,环住杨寒衣,让杨寒衣动弹不得。

“你这样的速度和力道与我征战,不怕我小命不保。”

樊默言不语。

杨寒衣说:“你小心做了爹。”

樊默言按下杨寒衣,那力道狠狠的,似要将杨寒衣所有的力气都耗尽,每一处都直打灵魂深处。在樊默言几十招下,杨寒衣力气松乏,一阵虚脱,身体已然发麻,口中说的什么,他是不知道了。

“嗯……呜呜……我比不过,打不过,求饶可以吧……”杨寒衣的声音都变了,带着阵阵哭音,从视线涣散,眼神迷离,因为长期征战,身体额头上都是汗水。

樊默言捧着杨寒衣的脸,手指去触碰杨寒衣的唇,杨寒衣登时脸色发红,和樊默言大战三百回合,已然是幸逢知己的快乐,长矛再次僵持空中。

樊默言动作几下,杨寒衣神魂都飘飞了,身体发冷,忍不住颤抖,只觉身体中像有股暖流。

他偏了偏头,看着樊默言,冲他笑了笑。

樊默言啄着他的唇,他的眉,他的眼,依旧和杨寒衣呈现出长矛进攻之势,两人再次相濡以沫后,樊默言说:“寒衣,我真怕,真怕这样的我会拖累你,不能让你幸福。”

杨寒衣:“不用,不用的,以前是你护着我,后面便是我护着你。”

樊默言亲着杨寒衣的侧脸,解释说:“从我被官府抓住那晚,我知道自己以后肯定会拖累你。寒衣,抱歉,到现在没给你一句誓言。原谅我不会说情话。”

杨寒衣:“什么……什么情话?我们之间还要什么情话?你只要还属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樊默言亲他嘴角,说:“是我不好。给不了你想要的一切。”

杨寒衣:“没……没有……,我,我……你给的就是我心心念念的,你做的很好,不必自责……”

樊默言凝眼看杨寒衣,道:“可想做爹?怕”

杨寒衣脸色发红,低头道:“怕。肯定怕,不过是你的孩子,想着娇娇有个弟弟,也就不怕了。”

樊默言微微一笑,专心亲着杨寒衣的耳朵,说:“给,给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一方征战,雪花漫天,你方唱罢我登场,三百回合只是小数,快意盎然才是征战之道。

翌日,天不亮,房门外便有人说话,待过了小半会,便响起了樊娇娇的声音。

“爹爹,起来了,爹爹,带娇娇去看雪好不好?”

杨寒衣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做了个美梦,迷迷糊糊的起来,两条腿还忍不住在发抖,伸手摸去,那儿肿了好大一片,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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