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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跳楼·步步追(1 / 1)

城门紧闭,过往无来客,为数不多的守城侍卫中,有人还是在不经意间回过神来发觉有人突然爬到了城墙上,因而惊呼着,包括青竹子在内,一时间确实有些慌乱浮现。

“开城门,不然我就从这跳下去。”白子曰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可笑,没想到在这古代有限的时日里,她竟然也会有一天做出这般狗血而无谓的事,俨然一副可以被世人嘲笑的模样,为了出城门要死要活。

白子曰甚至都不敢低头看一眼,生怕自己会因为多看一眼,就恐高的晕头直接载下去。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来的勇气站了上来。

可有什么办法呢?

南月不能没有焉离,不能!

想到这儿,白子曰努力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并用力点了点头。

等一段自我的心理建设结束之后,白子曰发觉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青竹子站在人群之后,微微侧身,视线在他的侧后方和白子曰之间游走。

“你们都不要过来!”白子曰狰狞的吼道。

心里却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吐槽着狗血啊,狗血。

“王妃,您先下来,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嘛。”刚才的小侍卫说道。

然后有几个侍卫忍不住相互低声议论着:‘九王妃也太那什么了,不就是要出个城门么?换个门走就是了,为啥非要走这儿,不给走还要死要活的,这也太奇怪了。’

‘对啊对啊,这般任性妄为,估摸着在家里也很难伺候啊。’

‘青大人怎么还不发话,难道就任由王妃这般胡闹?’

‘是啊,不就是要出个城嘛,出就是了啊,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诶,不会是和九王爷闹别扭,知道王爷最近奉旨监管东城门,故意来扰乱秩序的吧?’

‘难道真是?’

侍卫们的议论和猜测接连不断,视线齐刷刷的回到白子曰身上,盯着白子曰的眼神,让白子曰一阵尴尬,脚下无意识的挪了挪地儿,当下忘记自己还站在凹石上,一个不留神,身子在空中晃悠了好几下,弄的场面又是一阵混乱。

见青竹子那还是没有动静,白子曰故意大声喊道:“我跳了啊!”说着脚下缓缓挪出一小步。

“我真的跳了!”声音听着有点颤抖。

该死的青竹子!该死的慕九渊!竟然还无动于衷,难不成非要我真跳下去?!

白子曰忧愁着回头望了眼城楼之下,忍不住发出了‘诶哟我的妈呀’的惊呼,冷汗是没冒出来,小心脏倒是真受到了暴击。

这跳下去摔不死也是脑瘫了,难道老天爷在给她机会穿越回去?!

再回头望一眼…这…这怎么下的去脚…

算了,眼一懵,头一栽,就过去了。

脚下如灌了铁般沉重,刚抬起,就听到有人大叫道:“王妃不可啊。”

白子曰望向青竹子,还有方才他视线所及之处,再越过城墙之外,虽然此刻街道依旧清冷,可六王派来盯着他们的人一定会在不久后找到这里。

“我输了…”白子曰嘲笑着自己,然后一跃跳下,留下身后一阵嘈杂的惊呼。

白子曰觉得自己一定必死无疑。

身体直线下降,寒风拍打在身上,死亡的气息充斥着每一个细胞。

“白子曰!”一声怒吼传来,白子曰的身体仿佛被击中一般,随着一丝温暖靠近,身体也被什么东西托住了似的,虽然依旧在下降,速度却放缓了许多。

白子曰睁开眼睛,一回头正对上慕九渊的脸,清晰冷峻的让人心头一寒。

坠落的一瞬,慕九渊先着地,白子曰隔着他的身子落在雪地上,还好几日积压无人清扫的雪层足够厚,不然两人怕是都得多少受点伤。

“咳咳咳。”慕九渊猛地咳嗽了几声,白子曰越过他看向不远处,似乎是在她跳下城楼时,小刀就已经驾着马车迅速离城,此刻已渐行渐远。

“你…”白子曰终于长舒一口气,收回视线看向慕九渊的眼睛里百感交集。

只是还未等到两人说话,青竹子就已经带着几名侍卫快步跑来,高声说道:“王爷,王妃,可有受伤?属下已经传了太医前来,不过方才王爷匆忙赶至出城门营救王妃时,王妃的车夫私自驾马车出城而去,是否需要追回?”

白子曰立刻喊道:“不用!”

几人齐刷刷的看向白子曰,白子曰眨巴着眼睛,似是生气般的说道:“啊!我说他非要出城去救什么亲娘,要死要活的,我看他可怜就答应下来,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这般忘恩负义之人,竟然携‘款’潜逃,我的马车!我的钱袋!气死我了!”

白子曰迅速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算了算了,谁让本王妃心善,就不跟他计较了,虽他去吧,若是真的要救人,也算是做好事了。”白子曰说完,场上一片寂静。

“白…子…曰!”慕九渊拉长了语调,已经算是在警告了,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白子曰瞬间变身乖巧的小白兔,趴在雪地里,咳咳的笑出声来。

侍卫们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九王妃,真是…多变…

慕九渊拉着白子曰起身,却突然听到城门传来六王爷的怒吼:“你们都愣在这干什么!给我追!追!你们知不知道方才逃掉的是谁?!是敌国的太子!你们这些饭桶!谁让你们私自放人出城门的。”

白子曰听到这话,原本已经蒙上笑意的脸瞬间僵住,慕九渊握着她的手:“有我在。”

几人走到城门下,与六王的人马迎面撞上。

“六哥这是哪里来这么大的火气,方才出城的不过是个驾车的马夫,长相样貌在场的人也都见过,六哥大可拿着敌国太子的画像让他们辨上一辨,若真是敌国太子,本王就又怎会轻易放过!”慕九渊神色镇定的说道。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给!我!追!”六王咬牙切齿的说道,吩咐着他的人马行动。

“慢着!”慕九渊喊道,示意青竹子带人挡在城门前,复而继续说道:“既然六哥觉得一个马夫都可能是敌国太子,那本王也大可怀疑,你这随行侍卫中说不定也会有敌国太子潜藏的可能,来人,给我搜!”

“九弟你可知包庇敌国太子,要是让父王知道了,后果可不是你现在这般逞能所受的起的!”

“六哥说笑了,弟弟我可没那个胆子,不像六哥,信手拈来的证据就敢到父王面前说辞,惹的父王不悦。”

白子曰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嘴的互怼,心下乐得如此便可为焉离和小刀争取更多时间走的更远些。

“你!”六王怒指慕九渊,不过一瞬的功夫,突然鬼魅的笑了起来,转而望向白子曰:“别人的车夫,本王自然不怀疑,可是弟妹的车夫,本王就不得不怀疑了,人人都知道弟妹出自南月,自小和南月太子焉离交好,弟妹你说是不是?”六王话到最后的时候下巴轻扬,视线从白子曰的身上离开,转而望向远处,似是如他所愿一般的哈哈大笑起来:“看样子确实舍不得弟妹呢。”话毕,轻蔑的冷哼了一声,手指微扬,暗示手下行动。

白子曰回头看到远处焉离所在的马车突然左右摇晃着停滞不前。

难道焉离那家伙又在闹脾气?!白子曰眼下可真是急了,转身随手牵过一匹侍卫的马,一跃而上,喊道:“我的车夫,我自己来追,用不着劳烦六哥大驾。”

伴随着马儿的嘶鸣,白子曰扬鞭策马而去。

慕九渊当即示意青竹子坚守城门,拦住六王一众人的去路,两王相对而立,目光中剑影刀光,六王先败下阵来,甩手勒令属下上城墙。

慕九渊余光扫过九王的队伍,弓箭手穿行其中,忽觉情况不妙,大声呵斥道:“城楼之上乃守阵要地,没有令牌携带兵器者不得入内!”

六王一边的嘴角微扬,不屑的笑了笑,随手拿过身边近卫的弓/弩和箭筒:“九弟难道忘记守城关卡向来由本王统领执守,虽然不久前这东城门被父皇委派给你监管,但本王依旧持有自由出入四方城门的手令,别人不行,难道本王你也要阻拦?!”

“六哥这是哪里的话,既持有手令,九渊自然不能阻拦。”

六王快步上楼,慕九渊紧随其后,青竹子留在城下监视六王的随行侍卫。

而另一方的白子曰在追赶至焉离和小刀所在之处时,照着焉离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我在城门为你争取时间,你竟然还在这里闹别扭,你知不知道那日追杀你的北翟六王已经来了,他现在在城门之上步步紧逼,如果你再不走,恐怕就不只是走不了那么简单了!”

焉离脸涨得通红,眉头紧皱,抓住白子曰的胳膊就是质问:“我刚才都看到了,木九他舍命去救你,他到底是谁?你不是都已经嫁给慕九渊了吗?为什么还和他纠缠不休?!”

“这不是一个未来一国之君该问的话,你给我赶紧走!”白子曰已经是在怒吼着说道,带着从未有过的失望之意。

“我只在意你!我只在意你!”焉离重复着自己的话,眼中因为急切和羞恼徒增了几分泪光。

寒风白雪之中,白子曰的脸冻得通红,眼中不自觉的抹上了泪花,拼命冷着脸说:“可我喜欢的人是慕九渊!”

发白的骨节咯咯作响,白子曰抓着焉离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着:“木九就是慕九渊,慕九渊就是木九,你可明白了?”话毕,哗的一下松开了手。

焉离站在原地,半响没说出话来,不是惊讶,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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