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五年,好不容易想过过平凡的日子,又跟秦琰卷在一起,又被压榨了三年,现在又是生死未卜。
不知道她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
秦琰和客户从酒店出来,突然就看到宁炜斜靠着车,抽着烟,那挑衅的嘴脸实在是欠打。
把客户送走了,秦琰走到车旁。
“喂,姓秦的。”宁炜朝他走过来。
阿木上前挡在秦琰面前。
宁炜邪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这么可怕么?”
秦琰拉开车门,坐上去。
“姓秦琰的,我以为你老婆不见了,你会伤心欲绝呢。看来,你对她的感觉也不深嘛。这老婆没了,你还有心思谈生意,真是薄情啊。”
宁炜抽着烟,盯着车里的人。
秦琰目光冷冽,整个人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连车门都关不住。
“你闭嘴!”阿木怒斥宁炜。
这个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都半年了,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再提苏清欢。
这半年,秦琰比起苏清欢消失的那三年正常很多。
他正常上下班,有必要的事情会加班。
项目上也还是跟以前一样,该争取的要争取。
总之,在赚钱的道路上,他很正常。
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从来不提苏清欢。
“呵,不能提吗?也是,听说你跟肖家那个女的走得很近,是不是有喜事啊?你要是结婚,还是要记得请我。我一定会来的。”
宁炜非常欠。
越是不能提的事情,他提得越高兴。
阿木有些忍不了,他很想打人。
“阿木,别跟畜生浪费时间。”秦琰打开车窗,喊着阿木。
阿木瞪了眼宁炜,上车。
宁炜没想到秦琰是这样的反应。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下车打他的。
这男人,到底是变得无情了,还是变得成熟了?
……
秦爷子的冥诞,秦琰带了一束花去了墓园。
墓碑前已经摆了好几束花。
他就蹲在墓碑前,什么也没有说,安安静静的陪着老爷子。
直到天空下起了细雨,阿木撑着伞走过来。
“我记得阿金的生日跟爷爷没差几天,到时你也去看看她。”秦琰起身,交待着阿木。
阿木点头,“阿水,阿土,阿火他们都会回来,我们一起去看她。”
“嗯。”
车上。
秦琰下意识的去摸左手无名指。
低头看着空空的无名指,他看向窗外,心情跟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阿木看了眼后面的秦琰,别人都觉得他很正常,但他们跟久了的人就知道,他这是把自己包裹起来了。
除了赚钱,他对别的人和事都没有任何兴趣。
他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机器。
阿木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话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劝吗?
劝什么呢?
或许,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好的。
前面的是红灯,车子停下。
人行道上,一男一女搂着无比亲密。
那个男人是萧子恒。
阿木又下意识的去看秦琰。
萧子恒和苏清欢的关系,难免不会让他想到苏清欢。
忽然,一辆车冲过了红灯,直接撞上了萧子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