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玲玲去了洗手间，韩小小和苏清欢都直勾勾地盯着付信阳。
也难怪他这么多年一直单身，这原因已经够明显了。
“小阳阳，你这么对女孩子不好。你会注孤生的。”卓毅也是重重地叹了一声。
苏清欢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这只能说明付少原则性很强。”
如果付信阳拒绝了田玲玲，田玲玲没有办法接近付信阳，也是件好事。
她现在很怕付信阳和田玲玲看对眼了。
“什么原则性啊。我看他就是少了那根筋。”卓毅喝着酒，摇头。
看来，秦老大交待的重任，只能他去完成了。
田玲玲再回来，她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刚才那尴尬的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
“田小姐，你跟我们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卓毅突然问。
苏清欢心里绷紧了。
其实在遇到田玲玲的时候她就想到了，田玲玲一直都在国外，她却认识，以秦琰那样敏感的人，一定会想到别的。
那三年里发生的事情，秦琰提过两次就没再提了。
但这不代表他心里没想。
卓毅和秦琰是兄弟，他们在某些程度上，思绪也是共通的。
“美女相吸。”田玲玲一点也不娇柔做作，很直白，“有一次逛街，我们俩都看中了同一条裙子，然后我们的缘分就开始了。”
“那最后那条裙子是你拥有了，还是她拥有了？”
“那条裙子只有一条，最后我俩都没要。”田玲玲看向苏清欢，对她笑着。
苏清欢也笑着垂下了眸子。
“为什么？”卓毅好奇。
“这是女人之间的暗斗。一条裙子两个人争，如果是真的非要不可，那就是赢的本事。如果并非真心想要，先让步的人反而有一种慷慨施舍的胸怀，得到的那个人成为了被施舍的一个。所以，我俩都没要。”
“啧，买一条裙子都还有这么多说话。”卓毅摇摇头，“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太复杂了。”
付信阳根本就不开腔，卓毅肯定不能让场子冷下来。
他必须得跟田玲玲持续发展下去。
“付先生，您有女朋友吗？”田玲玲突然问付信阳。
在场的人都意外极了。
苏清欢知道田玲玲想做什么，但是没想到她这么直白。
卓毅震惊的是他都这么努力了，难道还不及付信阳这个榆木疙瘩？
现在的女人，都喜欢这种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
韩小小看向苏清欢，苏清欢面色无恙，但她看出来了，苏清欢心情并不好。
“没有。”付信阳冷冰冰的。
田玲玲笑，“我也没有男朋友。要不，我们试试吧。”
众人：“……”
卓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存在感这么强，难道不值得跟他试一试？
为什么要跟付信阳这种没情趣的人试？
到底都是些什么眼光啊？
苏清欢心情压抑，田玲玲的速度太快了，攻击性也太强了。
她做事从来都不是细水长流，总是这么迅速的盯着目标下刀。
此时此刻，苏清欢只希望付信阳不要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