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
这这这,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说啊!?
但稍微冷静一下,
[棣棠大人,您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所以才态度冷漠的?]
“谎话。”
[什么?]
“他说了谎话。”棣棠躲在屋檐下,左右手一手抱着一只摸黑从鸡舍里偷来的大公鸡,看着那边挣扎的村长,“那具白骨,村长的儿子致命上是脑后到脖子的位置,骨上有利器盾击的痕迹,大约是斧头或者是锄头之类的砍伤留下来的,脖子差点都快要断了。”
944分神看了眼挣扎的两只大公鸡,[就算这样,那也是他儿子先害了春花,所以才该死的啊!]
“你怎么知道他说的就是真的?”
944懵逼了,[这……?不会吧?]
还是它太单纯了?!
“村长说愧疚,说要报官,那就算失手害了自己的儿子,也该是要去秉持着他所谓的正义去报官,给春花沉冤的。
不该让见到春花尸体的村民一起瞒着陈婆婆,说是对陈婆婆心怀愧疚,但陈婆婆的家中光景你也见到了,又潮湿又凌乱,就连茶壶里的水都不知道放了多久,那又怎会是真心忏悔。”
944觉得宿主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这些也只能说明村长虚伪,并不能代表春花是村长伤害的啊?]
“那就再试试看。”
棣棠嘴角一扯,从屋檐下疾步下去,在大雨之中穿行,来到了村长身后,大声道:“参与杀害春花的是村长您吧!”
这大雨之中,村长被掐得脸色青白,挣扎得厉害,听到身后那冷冽的话,瞬间手脚顿住,他卡顿一般,眼珠子往后移动着。
那灰白的眸子,是被发现了深埋心底的事情,那种恐慌和不敢置信。
“把事情推给您的儿子,杀他灭口,冤死地下,只剩下一具白骨,所以他黑化了。”棣棠在雨幕之中,在村长看不见的身后,冷笑道:“惊不惊喜?”
“胡说啊!胡说,我没有……”村长和善的痛苦的脸在扭曲,呼吸困难,他发了疯地挣扎着,想要从白骨手掌之下挣脱。
“那您为什么要用斧头击打他的脑袋!”棣棠冷声质问。
村长被掐得大脑缺氧,听到这里,双手颤抖,浑浊双眼剧烈睁大,“你……你、怎么……知道!?”
“你儿子知道了你参与那些人伤害春花的事情,而你为了你村长的名誉,为了各种原因,拿起斧头朝他后脑勺挥去!是不是!”
“不……是!我没想……这样的……”
他艰难地说着话,沙哑的嗓子,刺耳。
棣棠语气冷绝,“那是怎样!?狠心到对一个小姑娘下手!?”
村长浑身剧颤,气息不稳,苍老的疲惫的身子站立不稳,被白骨一掌刺穿了心口。
他往下看了眼胸口,血在往外冒。
大脑一片空白,他喃喃地道:“因为喝了酒……内心空虚控制不住,做了永远无法挽回的错事……”
白骨在雨水的浸润下,浑身散发着黑气。
村长被这一掌刺穿了心口,活不了了。
他往下倒去,看着成了一堆白骨的儿子,他想说声对不起,但发现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