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宿领头,修长身形走在前头,月光下他的影子老长了。
棣棠踩在他影子后头走,随着上了楼,是个二楼,轻易就到了。
他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
刚刚从外面看灯是关着的,这个快凌晨的点可能是睡了。
于是他拿出工具准备开门,棣棠却将他的手拉住,“你闻到了吗?”
景宿忽然停手,忘了她握着的手,而是深呼吸一下,然后皱眉,“煤气味。”
他立刻开门,摸进厨房将煤气关上。
棣棠忙将屋子四处窗户打开,然后跑到躺在客厅地上的女生那儿,是昏迷状态,但还有呼吸。
煤气属于刚泄露,所以问题不大。
但是这室友晕在地上又没过量吸入煤气,怎么晕了呢?
景宿将餐桌上的一瓶安眠药拿了过来,“吃了这个。”
“确定是她自己吃的吗?”
棣棠将女生往后推起,果然后背发现了击打头部的痕迹。
“是人为制造这起煤气泄漏,从而等着爆炸。没想到却叫我们赶来了。快把人送去医院,事情没弄清楚前,不能让她死。”
从不和人主动接触的,这次竟然抓了人家手腕。
棣棠站在那儿不动,将他望着,“怎么?”
景宿眸色深黑,浑身气息在夜色里完美融合,他松开手将口袋手机给她,“有什么事打电话,里面有我的另一个号。”
棣棠接过来,手势做了个ok。
“你知道往哪儿躲?”
“不是只有你才会撬锁。”
景宿:“……”
这真的只是一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