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毕竟管理上是比较严的,轻易闯进去也容易被人发现。
毕竟有室友的存在。
但是这种居民楼里就好办事了,尤其这个室友的小区比较破败,连小区保安和监控都没有。
光是打车过来就花了半个小时的车程。
那个司机见到他们上车的时候,感觉车内一股冷风灌入,犹如那个戴着帽子的女人头发还是湿淋淋的……
司机时不时往后看一眼。
棣棠抬头也看过去,道:“您要是再看这车费我可不付了啊。”
这忽然尖利的嗓音吓得司机一个哆嗦,扶着方向盘的手抖着,认真看路开车。
到了地,他们一下车,司机连忙开车跑了。
棣棠看着眼前几栋楼,仰头看着各个居民家零星亮着灯。
“连人家住哪儿都能搞到,挺厉害啊。”
“走。”
景宿领头,修长身形走在前头,月光下他的影子老长了。
棣棠踩在他影子后头走,随着上了楼,是个二楼,轻易就到了。
他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
刚刚从外面看灯是关着的,这个快凌晨的点可能是睡了。
于是他拿出工具准备开门,棣棠却将他的手拉住,“你闻到了吗?”
景宿忽然停手,忘了她握着的手,而是深呼吸一下,然后皱眉,“煤气味。”
他立刻开门,摸进厨房将煤气关上。
棣棠忙将屋子四处窗户打开,然后跑到躺在客厅地上的女生那儿,是昏迷状态,但还有呼吸。
煤气属于刚泄露,所以问题不大。
但是这室友晕在地上又没过量吸入煤气,怎么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