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棠脖子歪了。
站在院外的人见此忍不住笑了声,发觉不妥。
而且她表情仿佛要咬人,于是又收敛神情一脸严肃。
咳一声,“萧遇道长呢?”
“他死了。”
“什么?!”
大理寺少卿宁义要推开她进去察看,棣棠伸手拦住他,“开玩笑的,别那么激动。”
“别再这种玩笑。”
“他害我这样,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这……?”
棣棠发觉他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于是问道:“你为什么一脸猥琐?”
“你……你胡说!我可没有。”宁义真是觉得见了鬼了,这蒙着眼睛的女子,为何眼神那么犀利?
叫她看中所想,怪异得很。
“萧遇道长人呢?”他扬手,“那你让我进去与萧遇道长说些话。”
“茅房,你要去?”
“……?”如此粗俗,如此不委婉!
“你不上茅房的吗?有什么可骄傲的?”
宁义:!肺管子有些扩张的趋势。
他猛地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一脸和缓,“那我进去院子等他。”
“不用了,我们马上便要走了。”棣棠眸光从他身上错开,看向他身后,“哦,他来了。”
“谁?”宁义回头去看,眸子微微沉下去。
是那个人,白胡子的道长!
通缉犯!此刻如此大摇大摆地走近了来。
棣棠极小声地提醒了一句,“这位道友可是皇上派来的人。你别以下犯上,惹了君王怒。”
宁义盯着来人,闻言一震,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她,“你在胡说什么?”
“不相信算了。”
棣棠转身回屋,扬声道:“小道长,要出发了。”
她说着去将院子里树枝上绑着的大公鸡给解开,抱了起来,然后摸摸它的头,“一定要长得更肥美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