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正要发难!
却见他将剑拔了出来。
瞬时都瞪大了眼。
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木剑上穿过一个如蚕蛹一般软软的红色虫子。
萧遇盯着那虫子,眼眸深敛,声音清冷,“七窍流血,筋脉爆裂,就是它了。”
其中一个侍卫不敢置信地问:“这位道长,你的意思是说害了将军的是这只虫子?”
“不是一只,是很多只。被爆掉了,这是残留下来的一只。”
“将军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虫子?虫子又是怎么能够伤人的?!”
这说出来都很不可思议。
萧遇从袖中抽出一张手帕包过剑上的虫子,道:“本来就不是普通的虫子,加之被人以身体作为容器蕴养,就更邪性了。”
“那到底是谁这么做的?”
众人越听越糊涂。
萧遇:“那得问这位簌簌姑娘。”
“簌簌?你真的是簌簌吗?”
雪姨处于惊吓状态,扶着门框问向地上躺倒的白发老人。
她始终无法将眼前这个容颜枯朽的老人和阁中头牌美艳的簌簌联系起来。
棣棠已经上前好奇似地蹲下身来,盯着簌簌看,“簌簌姑娘,你对自己挺狠的啊,皮囊一夕之间就都坏掉了,体内已经开始腐烂了……”
她忽然凑近一些,将声音压得极低,“为了杀掉将军,非得用这种自毁的法子吗?你要是认识我呀,我可以教你。”
簌簌那双浑浊耷拉的眼睛看着她,“你不是春花?”
“你眼神真好。”
“我看不太清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实在是没用啊。就连这个办法也是求来的,否则我一辈子也杀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