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
苏书被苏南飞关在了房间里面,还命人从外面反锁了,不准她私自从里面跑出来。
而苏晴,则是自己把自己给锁在了房间,从里面反锁的,还用了一根铁链把门给绑着,不让人进来。
杜鹃心里面非常急躁,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苏南飞不让见,另一个压根就不想见她。
她在客厅里面来回踱步,自己有些话想问问她们两个,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她要怎么才能问到呢?
苏南飞坐在沙发上面,看着她从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回来,觉得实在太碍眼。他把报纸扔在茶几上,曹杜鹃说道:“你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干嘛啊?还嫌我不够烦吗?”
苏南飞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暴戾。那天晚上的订婚宴,虽然是因为苏书才造成的这个局面,但是杜鹃也有责任,要是她对苏书说话委婉一点,可能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现在苏南飞看到杜鹃,心情也是有几分郁闷。说话也老是对杜鹃冷嘲热讽的。
杜鹃这两天受苏南飞的气实在是受够了,现在听到苏南飞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压抑在心里面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我就是喜欢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你要是觉得碍眼,回自己的书房呀。”杜鹃直接回怼了回去。
苏南飞没有想到杜鹃会这么大声的朝他吼,他的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杜鹃,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刚才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我的?”
苏南飞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他用手指着杜鹃,“我为什么会用那种态度对你,还不是因为你把订婚宴给搞砸了!”
杜鹃一听,愣了片刻,“苏南飞,你说是因为我把订婚宴给搞砸了?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害臊吗?”
“害臊?该害臊的那个人是你。”苏南飞指着杜鹃的手抖了抖,“要不是你阻止苏书进宴会厅,她怎么可能会闹成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你就怪我了?当时你在楼下看到苏书踪影的时候,你就对我说,让我一定要看好苏书,不能让她进去。现在你又反过来说我搞砸了这场订婚宴。苏南飞,你还是个男人吗?”杜鹃一股脑的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她对苏南飞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凭什么是他让自己做的事情,到头来却被他倒打了一耙。
面对杜鹃的指责,苏南飞只是用手指着她,“你你你”之后,便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苏南飞,你无话可说了吧?”杜鹃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便径直上了楼梯。
楼上,苏书蜷缩着身子躲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她的眼泪从眼眶里面流出来,打湿了大半边枕头。
她真的觉得很委屈。她兴致勃勃的回国,想给苏晴献上自己的祝福,结果却在订婚宴的门口被自己的妈妈给拦了下来。
还说她进去会丢他们苏家的脸。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句话会从自己的母亲嘴里面说出来。
像她之前是他们苏家骄傲的时候,苏南飞也好,杜鹃也罢,他们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夸赞着、关心着,完完全全是把她当成一个宝。
可是现在呢?他们变脸也实在变得太快了。出了那回事儿后,苏南飞和杜鹃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那么嫌弃,那个时候她才真切的知道,自己从一个宝变成了一棵草。而她也通过这回事,明白了自己在父母心中的地位,以及他们对自己的态度。
过了好久,苏书才止住眼泪。她止住自己抽抽嗒嗒的声音,然后用手背抹掉了脸颊上面的眼泪。
既然她现在已经成了苏家的罪人,那她离开不就好了吗?
这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便立刻行动起来。
她先走到房间门口,查看了一番。奈何房间门被锁着,她根本就从里面出不去。
这道门出不去,那她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她便又折回来,跑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往外面看。
她住的房间是二楼,位置并不高,而且外面是草坪,如果从二楼跳下去的话,应该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苏书把窗户推开,就要往下面跳,但是刚把腿伸到窗框上的时候,她的心情不自觉地就紧张起来。
一紧张,她便脚抖得厉害。思考了再三之后,苏书终于又退了回来。
她退回去,坐在床沿上面,一双手撑在床板上,指尖抠着床单的毛边。
突然,她有了一个主意。她不能从楼上直接跳下去,但是可以借助其他的工具。
比如现在她正拽着的床单。现在她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成型的想法。
她站起身,走到梳妆台旁边,拉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刀来。然后又走到衣柜门前,从里面抱出来一张新的床单。
她把床单铺在地板上,用剪刀把床单剪成长条的形状,又把这些长条两股两股地捆在一起,然后把他们连接起来。
连接好之后,苏书用力地扯了几下,证实了床单很结实之后,苏书才将床单的一边绑在床脚上,另一边则将床单拿到了落地窗前。
她将头伸出窗外,再次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四周都没有人之后,才将裹成条形的床单从窗户放了下去。
这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从楼下翻了下去。
苏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楼下跳下去。一直等到她的双脚站在草坪上,她“怦怦”乱跳的心脏这才恢复了平静。
趁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她从窗户跳下来,她赶紧逃离了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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