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姗去医院换药,被记者盯上,问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否和网上的爆料有关,是不是她害得温佳艺被人强后,心生报复,连累多人死亡。
乔以姗被踩在道德的制低点,听着那些尖锐的词语,乔以姗不能面对,在曹云的保护下,匆匆的离开。
回到别墅,看见乔以如换了一个新发型,漂亮迷人,性感和可爱结合,让她糟糕的心情,到了谷底。
她被人嘲讽的时候,乔以如还有心情打扮。
意识到这点,乔以姗怒气冲冲,朝着乔以如冲了过去,扬手就要扇耳光,却被乔以如更快的握着她受伤的手臂,疼得脸色大变,嗷嗷哀求“松手松手。”
“乔以姗,胆肥了?”乔以如用力捏着她的手并未松开“你凭什么打我?”
“我就是想摘掉你头上的东西,并不是打人。”乔以姗解释。
乔以如一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的样子,暗暗用力,疼得乔以姗叫妈妈“妈妈救我!”
曹云见不得女儿吃亏,连忙上前帮忙打圆场“如如松手,你怎么又欺负人,她是你妹妹,比你小。”
“到底是谁欺负谁,你没眼睛看吗?”乔以如甩开乔以姗,冷眼看向曹云“偏心也要有个度,眼睛生来是出气的?”
“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曹云气愤。
乔以如嘲笑“你有长辈的样子,再来和我说话吧!”
“乔以如,你是找打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不知道我的厉害。”曹云抬手,就要打乔以如。
乔以如神色不变。
曹云的身后,乔奶奶被乔妈妈推出来,她冷眼瞅着嚣张的曹云,问“你多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曹云“”
乔以姗跑过去,诉苦“奶奶你看,如如姐把我的手弄得,她故意弄我的伤口,好疼哟!”
“既然疼,就少动手动脚,你当我不知道你先挑衅的么?”
乔奶奶斜眼看乔以姗“在外面你如何我不管,在家里,你最好收起你的白莲花模样,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你的本性?”’
乔以姗满脸尴尬,没想到会告状不成,还把自己坑了。
乔奶奶对乔以如说“你也是,她好歹是你长辈,就是不是,也不能对着来,以后告诉我,我帮你教训。”
“是,奶奶教训的是,我记住了!”乔以如给了曹云一个挑衅的目光“奶奶,今天你准备如何教训啊?”
“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乔奶奶对她得寸进尺十分不满。
乔以如讪讪的笑了“抱歉打奶奶,够大够大。”
“哼!”乔奶奶冷哼一声,让乔妈妈推她出去晒晒太阳。
留下一屋子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乔以如屁颠屁颠的跟上乔奶奶的轮椅,陪着一起去散步。
乔以姗不甘心“妈,你看她。”
“你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丢人现眼!”曹云迁怒,在乔以姗身上打了一下,回房间买东西疗伤,得知代购的包包快到了,那点郁闷之气一扫而光。
转而去找哭泣的乔以姗,道“姗姗,你以后不要惹你奶奶生气,她现在偏心得很,再不卖乖,家产都要被他们家抢走了。”
“谁让妈妈你只知道打牌,美容,买买买,你看伯娘多会献殷勤?”乔以姗抱怨曹云不给你,不会讨好人。
曹云不屑“我干嘛要去献殷勤,累死了,我让你爸想想办法,这段时间,你别拉仇恨。”
“到底是谁拉仇恨啊,你不知道乔以如多过分,霸占炎卫宁不说,还纠缠蔺少,她的吃相好难看。”乔以姗气愤。
“你不满,有本事把人都抢过来。”曹云抚了抚她的发丝“我女儿长得不差,又聪明,不可能抢不回来的。”
曹云说“这世上,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当年你爸爸”
乔以姗眨眨眼“我爸爸也是你抢来的?”
曹云不小心说漏了嘴,她确实从闺蜜手中抢来的,现在幸福美满,她的那个闺蜜早就和她闹翻了,嫁了一个上班族,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美貌贵妇,一个沧桑主妇。
据说现在还在还房贷呢!
曹云传授经验的时候,乔以如接到炎卫宁的电话,人已经到门口了,问她在不在家,乔以如不想面对炎卫宁的求婚,撒谎“我不在家。”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炎卫宁抱着一束玫瑰花“我等你。”
“我不知道,你别等。”乔以如知道,不把话说清楚,不会死心“昨晚的事情,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放心我一点都不当真。”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户口本都带来了,如如,我真的想娶你。”炎卫宁站在乔家门口打电话。
乔以姗正好出来,听见他这样说,脚步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悄悄的走过去偷听两人的电话。
“那我也告诉你,我不想嫁给你,别做梦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乔以如挂了电话,气得踢了一颗石头到湖中。
水花惊动了轮椅上的乔奶奶,她回头看来,乔以如露出温柔的笑容。
本来就够烦躁的,炎卫宁还来凑热闹,他是被昨晚的爆炸给炸坏脑子了吧?
结婚,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被挂断电话的炎卫宁心沉到谷底,乔以如说的那么清楚,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就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吗?
意识到这点,炎卫宁不能接受事实,明明去年她还一脸迷妹的看着自己,眼中闪耀着痴迷的光芒。
怎么突然就不喜欢了?
早知道他不拿乔,早早的和她表白,不吊着她,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现在想想,后悔也没用。
炎卫宁失魂落魄的准备离开,乔以姗却挽着他的手臂道“卫宁哥,你开车送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我的车坏了。”
“抱歉,你叫车吧!”炎卫宁这会儿没心情送她去任何地方,如果是乔以如,可以考虑一下。
乔以姗眼中闪过一抹愤怒,转念换上可怜兮兮的神色“我的手臂出血了,要去医院,难道卫宁哥忍心看着我流血不管?”
炎卫宁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落在她隐隐有血迹的手臂纱布上,心软的点点头,示意她上车。
晚上,蔺澈出入高级会所,路过大厅时,看见一个熟悉的侧脸,他以为是乔以如,脚步一转跟上去。
走近一看,是他看错了。
这时,乔以姗扶着烂醉如泥,搂着她的腰,叫着如如如如的炎卫宁离开会所。
蔺澈确定不是乔以如后,便转身离开。
至于乔以姗和哪个醉鬼在一起,都和他无关。
乔以姗看着一层一层上去的电梯,最后刷卡进门,把醉的不省人事的炎卫宁扔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勾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