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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落到我的人手里了。你要是再把我逼紧了,我……我也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的。”

赢琛扶额,抬头望天,“二哥,你自己也说“可能”了,这就说明素素现在也不一定就在你手里。你拿一件这样的事情来要挟我,你不觉得可笑吗?”说到这里,他为了呛赢爵,还特地轻顿了下,然后才叹着气幽幽的说着,“唉,二哥,你怎么变成这样可笑了。这样的你一点都不可爱,完全颠覆了你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看来还是我当年见识短啊,要不怎么会觉得你很高大呢。”

赢爵再次被他这么一呛,简直要硬生生的被他气的吐出一口血来。

而就在这边场面僵持间,不远处又有十多匹高头骏马向他们方向而来,马儿经过的地方扬起滚滚的尘烟。

待那些骑马之人走到他们跟前时,赢爵一溜烟看过去,发现这些骑马之人皆是京都城里世家大族的公子哥或者是朝中官员的子嗣。他们皆是年轻俊逸,朝气十足。可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居然为赢琛马首是瞻也!

“启禀六皇子,叛军已经被我们的人都控制住了。李默也已经带着一些人马赶回六皇子府去支援了。”那十多个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子中有一人出声向赢琛禀告着皇宫中眼下的局势。

赢琛满意的轻点了点头,目光惬意的望向赢爵。而赢爵一张脸已经瞬间惨白的如死灰般了。他张慌的四下查看着。这才注意到原本还闹哄哄的皇宫,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平静了下去。

而他的手下们……

赢爵目光再次一抬,看向有十多匹高头骏马簇拥的赢琛。说来也真的是奇怪了,明明有这么多年轻俊逸的男子,可人的目光只要往他们中一瞟,第一眼看到的就还是赢琛。没办法,他不仅长得俊美无边,更重要的是他浑身透出的那股睥睨苍生的华贵气度,这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群目光的聚集点。

“好吧……六弟,你赢了。”赢爵眼皮轻轻一垂,俊逸脸庞一垮,整个人瞬间颓然的瘫倒在地上。王炯马背上的张氏看到这样颓废的儿子,心里狠狠一抽,声音嘶哑的哭着,“爵儿!母妃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可以就这般的放弃你的雄心。”

赢爵闻言,身子一颤,他抬起绝望的眸子望向被绑的张氏,“母妃,眼下的形势变成这样了……咱们已经输了……彻底输了……”他和他母妃以为趁着赢焱还没有坐稳皇位,就可以取他而代之。可他们都低估了赢琛的存在。而且只要有他存在的一天,他们都不怎么可能谋反成功。

大概是赢爵那绝望的眼神还有他说出的绝望话语引起了张氏心里的共鸣。张氏身子也是一颤,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落。

可即便伤心成这样,她还是很快的调整了情绪,咬紧下唇瓣,抬眸看向赢爵,用满是舞的语气说道,“爵儿,没关系。是死是活母妃都陪着你。咱们母子两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母妃!”赢爵心一动,也感动的哭出声。不远处的湖塘边,被赢琛扔下湖的韵太后狼狈的从湖里爬起来,她并没有被赢爵张氏母子情深的画面所感动。她关心的只有他的儿子刚才竟然狠心的把她这个母妃扔进了湖里。

“瑾儿!他们都欺负你母后我……”韵太后心里只觉得万分的委屈,低嚎了一声,眼泪儿已经簌簌而落了。

一阵冷风向她吹来,她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冷气。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后,她就打了个喷嚏。“娇弱”的她马上就受不了了,隔着一段距离,扯着嗓子就叫了出来,“来人啊!本宫快要被冻死了。快来个人救救本宫啊!”

赢琛直接无视过韵太后的哭喊声,他修长的腿往地上一踩,便从马上下来。他下了马后又帮着太皇太后小心翼翼的下了马。

“皇祖母,现在宫里已经又恢复平静了。您回殿后早点歇息吧。剩下的事情皇孙儿会处理好的。”赢琛神态恭敬的对着太皇太后说着话。

太皇太后对他今晚的举动满意极了,她轻点了点头。赢琛双手一拱,继而嫣然一笑,“那么,既是如此……皇孙儿就不亲自送皇祖母回宫了。孙儿得回府一趟,素素那里不知道……”

“是了!你赶紧回去看看素素吧。哀家现在也担心她的安危呢。”太皇太后一想到赢琛光顾着进宫救他们这些人了,素素那里可能还没有脱离危险呢,她眉头一蹙,已经急不可耐的催促赢琛快点回去了。状斤叼扛。

赢琛也实在是不敢耽搁,他把赢爵和张氏交给王炯他们一行人处理。月下中他又骑着高头大马翩然离去。赢琛离开后,王炯他们也自然是把赢爵张氏暂时关押在京都城的大牢,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得交给皇帝来处理了。

韵太后被宫人们护送回了寝殿。因为落了水的缘故,不久后她就头昏脑涨发起烧来了。连夜的又请了御医们来给她诊断。御医们给她诊断的结果说她是偶感风寒,只要好好休息,就不会有事的。

感觉皮肤热的都快烧起来的韵太后在御医们离开后,抓起床榻上的瓷枕已经摔了起来。

可恶,都是赢琛这个祸害儿子的错。如果不是他狼心狗肺的将她扔进湖里,她怎么会染上风寒?狼心狗肺的东西!关键时刻只会向着那个老虔婆!他难道就不想想,若是当年不是她把他生下来的,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呢。

韵太后这里的一举一动在一炷香后已经被太皇太后知道了。经过这一夜的奔波,晨曦的太阳已经快要升起来了。一夜没有合眼的她神色显得有些疲惫,她手里捻着她的那串蜜蜡佛珠,目光里满是厌恶之情,“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她怎么不想想若是没有琛儿,她都已经被四五个男人给轮流……蠢货!”

她身边的嬷嬷宫女们不敢应和。太皇太后抬眸看着铜镜里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隔了一夜,她再照铜镜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了头上的白丝,眼角的鱼尾纹了。

眼皮轻轻一耷拉,她带着仿佛跨越了千山万水的倦意喃喃说着,“岁月不饶人啊,哀家真的老了啊。”

为她梳头的嬷嬷笑着接过话来,“太皇太后,您哪里老啊。老奴和您比起来那才叫老了啊。”

太皇太后眸子一抬,目光落在为她梳头的嬷嬷身上,眼里的倦意一下子更甚了。“绿珠啊,如果哀家没有记错,你跟了哀家大概快三十年了吧。想当初咱们还年轻时,那时候日子过的多快活啊。可现在呢……这个天下已经不输给咱们这些老人的了。”

太皇太后越说声音变的越来越轻,等话说到后面时,那个被她称呼为绿珠的嬷嬷已经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了。她张张嘴,开口又要想安慰太皇太后。可太皇太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双满是倦意的眸子陡然一亮,眼底光芒大甚,“绿珠,皇上皇后那里有消息了吗?”

绿珠摇了摇头,“启禀太皇太后,暂时还没有传来皇上皇后的消息。”

太皇太后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不但不担心,脸上反而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她又开始低声的自语起来,绿珠没有听清楚她到底都说了什么,偶尔一两句话飘进她耳畔,她也是吓的赶紧垂下眼皮。

“哀家老了……得为东秦国的江山社稷着想……现在的皇上既然不合适……那就重新立个帝王……哀家得帮帮他们……”

……

话说昨夜六皇子府也遭受到了叛军的攻击。幸好府里二百多号人上阵对付那些叛军,加上府中还有一个一源道长坐镇。叛军并没有在六皇府里占到多大的好处。后来救援军一到,叛军们更是被打的落花流水了。

等把叛军都击退后,殷素素本想着守到赢琛从宫中出来。奈何自从她怀孕后,她就开始嗜睡了。加之又经过昨晚那一夜的操劳,她最终也是实在没有捱的过周公的传唤,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清晨时被院外一群叽叽喳喳的鸟儿给吵醒。她一睁开眼皮就看到了和衣睡在她身侧的赢琛。睡着的赢琛嘴角边还含着笑。窗外,金灿灿的阳光照了进来,正好照到他的脸上,金光下他的一张俊脸被衬的简直可以说是落花惊雨了。

看到记挂了一夜的人安然回归,殷素素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她抿抿唇,轻轻凑近他,有些贪婪的嗅着空气中属于他的气息。

也是在这个时候睡着的赢琛幽幽的睁开了眼皮。看到醒过来的殷素素,他伸手揉了揉他自己的眼睛,对着她咧嘴一笑,一脸玩世不恭,“一大早就偷偷看你家相公。怎么的,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我比昨天更俊逸了。”

摸摸下巴,下巴处已经长出了些许的青色胡渣。有胡渣的男人总是会显得有些沧桑。可这点沧桑感落在赢琛的脸上,那只把他的五官衬的更加立体xing感。

殷素素看着他,轻咽了咽口津沫,心里想着若不是她现在有了身孕,看到这般秀色可餐的赢琛,她可能就把持不住,扑向他了。

可赢琛那是一脸的不在意,叹着气,自恋的说着,“哎呀,人长的太好看真没办法啊。我每天都是被自己帅醒的。”

见不得他这么一副自恋的模样,殷素素小眼一番,直接给了他一记白眼。她一翻白眼,赢琛就觉得她可爱,抱住她就忍不住的在她额头上亲着。

殷素素好不容易的才将黏人的他推开,问道,“你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唤醒我啊?”

赢琛又爱不释手的伸手去揉她的脑袋,笑着道,“我昨夜回来时,看你和咱们的孩子睡得香,我哪舍得叫醒你们啊。”

说着话,他老脸一腆,又趁着殷素素不注意俯下身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偷了次香。殷素素被他孩子气般的行为搞的哭笑不得。她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宫里现在怎么样了?太皇太后如何了?皇上和皇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

“有我出马,宫里的事情当然可以办好了啊。”赢琛臭屁的说着,长臂一捞,将殷素素紧紧抱住。他用长了胡渣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像个闺阁怨妇似的幽幽抱怨起来,“素素……我觉得等你生下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后,咱们就不要再生孩子了。”

“为什么?”殷素素抬起亮晶晶的眼珠子好奇的问着。她是一直知道赢琛喜欢孩子的。今天怎么就转性了?

赢琛唉声叹气了下,眼神更加幽怨,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殷素素的肚皮上轻轻的画着圈圈,嫉妒道,“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你了……整天光是看着你在我面前晃达,又不能碰你……这日子过的比苦行僧还要惨啊。”他就是傻啊,当初一听素素怀孕就光高兴了没想到这个孩子一来他瞬间被打回光棍了。

他的这个理由让殷素素哭笑不得,伸手轻戳了他的额头,她轻嗔着,“你啊,脑子里怎么就光琢磨那点事了。”

赢琛“吃吃”轻笑,宠溺的伸手轻勾了勾她小巧的琼鼻,学着殷素素说话的口吻也对她说着,“你啊,怎么就这么小看你的相公啊。你相公我可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进可欺身压……你!”说到这里,他语气微微一顿,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暧昧痴缠,他含住她的耳垂,柔声的说着,“素素,我轻点……”

嘴里说着话,行动上更是风驰电掣的攫住殷素素小巧的下巴,疯狂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殷素素被他吻得天昏地暗时。屋门口,安然的声音突兀的传进来,“主子,皇上皇后娘娘有消息了!”

安然的声音无异于一盆冷水泼向他们夫妻两。两人刚燃起的爱火一下子熄灭。殷素素伸手将他一推,赢琛懊恼的下了床。

殷素素跟着他也要起身,却被赢琛给制止了。“听他们说你昨夜也是很晚才睡着的,乖,再在床上多躺一会儿。我等下吩咐吴嬷嬷唤你醒来就是了。”虽是用温柔的口气在叮嘱着,可他大男子的一面显露无疑。他伸手将殷素素又往床榻上一按,又仔细的给她盖上衾被,待确定办好一切后,他才起步离开他们的卧房。

屋外,安然只是奉命来禀报消息的。可门一打开后,他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他家主子一记狠狠的眼刀。他纳闷的摸了摸鼻子,他这又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吗?

“皇上皇后娘娘逃到哪里去了?”赢琛负手而立。

安然收起心中的那点纳闷,马上轻声道,“主子,咱们的探子传来的消息说。皇上他们一行人昨夜跑去……跑去相国寺了。现在还在相国寺里呢。”

“别看皇上打仗的本事没有,逃命的本事那还是杠杠的。”赢琛轻勾了勾嘴角,相国寺那可是百年老寺了。传说寺庙里设有密室。但密室的机关只有相国寺的主持一人知道。

赢焱他们跑到相国寺那里去躲了,只要明净主持咬紧牙关不跟赢爵说出密室的机关,那赢焱他们一行人可以安然的在相国室的密室里呆上一些时日了。然后他们这一行人再等沈家的兵马进京,沈家的兵马杠上赢爵的军队,两边输赢还不一定呢。

……

相国寺明净主持的禅房里。赢焱与明净主持对立而坐。赢焱端详了明净主持片刻,终于问出了他心中的那个疑问,“明净主持,朕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为朕的……六嫂算卦,说她是有皇后命格的人。那是不是就说……朕的六哥有一天会取朕而代之,成为东秦国的天子?”

这个问题问的够直接、够大胆。

明净主持双手合十,向赢焱行了一礼,“皇上,人的命格又不是一层不变的。”

“哦?”赢焱黑曜石般的眼珠一亮,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那主持的意思是说……朕的六嫂已经不是皇后的命格了吗?”若她已经不是皇后的命格,那赢琛自然也就不是皇帝了。

像是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被撬开了。赢焱稚嫩的包子脸上还是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笑容。明净主持将他的笑容收入眼底,双手合十,又向他弯腰屈了一礼,“不!六皇妃她……还是皇后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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