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司徒昭眉宇间燃起一丝怒气,嗜血的双眸更是紧紧地瞪着李瑾城。
李瑾城侧目而视,见司徒昭神色有异,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呀!看来二王爷还蒙在鼓里呢!你不知这东陵的皇位早已……”李瑾城眉头一挑,有意顿了顿,又瞥了两眼周围的侍卫。
司徒昭紧了紧眉头,知道李瑾城用意。他挥了挥手,让那些侍卫撤出了别院。
他倒要看看这个李瑾城究竟在搞什么鬼!
李瑾城见侍卫退出院外,心中骤然松了口气。
“本王已命人退下,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司徒昭傲视着李瑾城,双眸中透着浓浓的鄙夷。
李瑾城微微一笑,故弄玄虚地道:“不知二王爷可有听到东陵国要立储君的传闻?”
司徒昭狐疑地盯着李瑾城,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日回宫,本王的人无意中听到,东陵国君有意让司徒渊也就是大皇子来继承大统!看到二王爷今日来抓本王,想来这件事定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
“你说什么?父皇会让那舞姬所生的贱种来当这个东陵国君?本王才是父皇的嫡出长子!这皇位理应是本王的!”司徒昭恼羞成怒,一把拽起李瑾城的衣领,愤怒地吼道。
“司徒渊虽然地位不高,但他身受国君的喜爱和信任!当日,二王爷主张攻打北冥国,而却司徒渊确是主张妥协于北冥国,并将本王交出去!而今日,二王爷气势汹汹来抓本王,虽然是国君的安排!可是这主意,却是司徒渊出的!二王爷,不妨想想,若是你真将本王绑去了北冥国,若是北冥国撤兵还好说;若是不撤兵,而王爷你却要在前方浴血奋战,到最后这份功劳究竟是谁的?”
李瑾城不紧不慢地说着,见司徒昭双手松懈,连忙将他的手推开,嫌弃地整了整衣裳。
司徒昭剑眉凝蹙,眼露精光,他回想起这段时日以来,司徒空的确很少再传唤他商量大事,而司徒渊却频繁出入御书房。就连平日里交好的一些大臣,也开始纷纷倒向司徒渊这一边。
想到此,司徒昭眉宇间燃起一抹杀气,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倏然,他鄙夷瞥向李瑾城,愤恨地吼道:“是不是你故意这么说的!意图欺骗本王放过你!”
“呵呵呵……”李瑾城突然冷笑起来,“二王爷还真是有趣!本王若是用此事来骗你,本王能得到什么好处?本王现在人在东陵,更是东陵的人质!你们岂会岂会如此轻易放过于本王?本王只是为了二王爷惋惜,以实情相告而已!”
“沁儿说你诡计多端,能言善辩!本王如何能相信你!”
李瑾城剑眉一挑,佯装痛心的神情,无奈摇了摇头地道:“沁儿?!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竟然如此诋毁本王,实在让本王太寒心了!”
“什么!”司徒昭大惊失色,更是愤怒地再次揪起李瑾城的衣领,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和沁儿……沁儿她肚子里的孩子……是……”
“是本王的!”李瑾城直视着司徒昭,毫不避讳地道。
砰得一声巨响,司徒昭怒不可遏地朝李瑾城胸口猛然击了一掌。
李瑾城猝然倒地,嘴角边挂着一丝鲜血。
司徒昭突然抽出长剑,剑指李瑾城,厉声吼道:“李瑾城!沁儿的清白原来是被你所毁!今日本王就要杀了,为沁儿讨回公道!”
李瑾城沾了沾嘴角的血渍,丝毫没有惧怕之意,他冷笑一声,“沁儿她是心甘情愿委身于本王!若是你不相信,自可以去问她!本王性命是小,东陵国皇位是大!若是二王爷不想要这个皇位,本王的性命尽管来取!”
司徒昭浑身颤了颤,听见皇位一词,心中更是不自觉地犹豫起来。
他狐疑地打量着李瑾城,鄙夷地道:“沁儿如何会看得上你?若不是你强迫与她,她怎会……”
“是或不是……二王爷问问便知!当日,她中了西甲国的逍遥水,若不是本王,她早就欲火爆体而亡了!沁儿她争强好胜,自然不会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如此说来,你我二人也算是亲眷,本王又如何会欺骗于你!整个东陵若只有交到你的手上,本王和沁儿才有一线生机!”
司徒昭低垂下眼眸,沉思半晌。倏然,他抬起狡黠的眸子,又试探地问道:“你果真可以帮本王取得皇位?”
李瑾城见司徒昭妥协上勾后,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