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祁觉得就这样子残暴的手法,应该是席聿衍想出来的才对。
因为席聿衍一向都是不在乎这些事情的,他的眼里没有什么血缘不血缘,只有好不好。
赫祁一直认为席聿衍这样子的想法才是正确的,只是可惜现实生活中很少有这样子做事雷厉风行的人。
基本上都是磨磨唧唧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
就算是自己不断的被pua,他们也只会选择原谅。
“怎么,你就非得觉得这些事情都是我干的吗?难道就不可以是时宜自己想要做的?”
赫祁挠了挠头发“我这不是感觉到这些事情不像是时宜自己会做的吗?”
其实时宜自己也知道,赫祁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之前的她的确像是被邪教给洗脑了一样。
满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傅婉清跟时筝,哪怕她们不断的压迫她,不断的欺负她,她都一直认为是意外。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意外呢?这些不过都是有心算计而已。
席聿衍没有说话,毕竟这些事情就是时宜自己的事情,她想要说,还是不想要说都应该由她自己来决定的,而不是应该他来决定。
“因为我想清楚了。”
时宜觉得赫祁是席聿衍最好的朋友,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就算是今天隐瞒了,将来的某一天赫祁还是会知道的,那还不如她提前告诉赫祁。
没准还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呢?时宜眼前豁然一亮。
“其实傅婉清背叛了我父亲,时筝不是养女,而是傅婉清跟其他男人生的。”
赫祁原本只是想要简单的问一下,谁知道竟然套出来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
赫祁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凉,甚至还去伸手摸了一下。
“不会吧,这些事情是真的吗?话说你们应该不会杀我灭口吧?这些事情可是你们自己告诉我的,可不是我自己问出来的。”
赫祁想到了之前看到的电视剧,基本上很多人都是死于知道了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我既然告诉你了,那么定然是因为这些事情是你可以知道的,如果是你不可以知道的话,那我不就不会告诉你了吗?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害怕的,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
时宜真的是过了一把瘾,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可以说出这样子的台词来,真的是太幸福了吧。
赫祁也被这些话给冷到了,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这些话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主动提起的,现在时宜这个样子准确来说应该是在配合他才对。
“那就好,但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赫祁有些奇怪,时宜之前不是不带脑子出门的吗?
怎么现在竟然这么灵光了呢?甚至于就连这些事情都给发现了。
要知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秘辛,很很少会有人知道。
而时宜之前并没有什么实权,也不会去找席聿衍帮忙,所以她现在这么明白这些事情,明显就有些不对劲。
“就自己发现了,“时宜随便应付过去,“有一次,傅婉清跟时筝在说话,我正好听到了,后来,傅婉清跟时筝变本加厉的陷害我跟时渊,甚至于连爷爷他们都曾经下过手。”
“什么!”
赫祁捏紧了手中的杯子,他跟时老爷子的交集并不算很多,但是也绝对不少了,每一次他都会觉得时老爷子是个非常非常善良的人。
而且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十分真诚,哪怕自己在生意场上是让很多人都敬重的人,但从来都不会摆任何架子。
“傅婉清跟时筝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们不喜欢你,对付你我就已经很不能理解,可是时老爷子对她的好,却是我们都看在眼里的啊,她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赫祁本来就十分感性,可以跟其他人共情,在这一方面,的确是比席聿衍要强得多。
“我哪里知道呢?”时宜的声音很冷,“大概就是坏不需要理由吧?”
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善良还是邪恶,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些事情只不过是全部都凭借良心而已。
有些人就是有良心的,所以他们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没有心的,在他们看来全世界都亏欠他们,而傅婉清跟时筝就是属于后者。
“那你又是怎么醒悟过来的?”赫祁不想针对于傅婉清跟时筝的狠毒做过多阐述,毕竟根本无法改变。
那么不如将重点放在时宜的改变上。
“很简单啊,报仇。”
时宜笑这,唇角却带着一股凉意“我这个人的确是不喜欢去算计别人,但是这不代表我就喜欢被别人算计,她们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如果我还不去反击的话,说得过去吗?”
“我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我也应该为爷爷为时渊着想,如果我不知道这些事情,那么最后结果我们共同承受。可是如果我知道这些事情,我还让事情发展成为了那样的地步,那错误的人不就成为了我吗?我目前为止,还不想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
时宜的想法的确是这样子的,不掺杂任何一点私人感情。
“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我会让傅婉清跟时宜后悔竟然这个样子对我。”
赫祁现在才知道原来时宜手机拿的是复仇女神的剧本。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帮助你,但是你现在知道不知道傅婉清的姘头是谁呢?”
赫祁觉得这已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最好听的话了。
如果不是因为顾及时宜是个女孩子的情况下,他还可以将话说的跟难听一些。
“还不知道,所以我才说需要你帮忙。”
赫祁立刻往后缩了一下“时宜,我的确是可以开x光,t,跟核磁共振,可是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看到过去啊,你如果想要由此让我找到时筝的爸爸那还真的有些困难,而且我想,傅婉清应该将这些事情藏的很深很严才对。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被我们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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