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也看着南枭,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笑了笑!
“城主大人,我不吃亏的性格,也是要分人的。您既然不想把我当女儿,我又何必舔着脸来给您当奴才?而且,您现在,要拉拢的,可是这红枫城除了你自己之外,最有权力的男人。您觉得,您那个病秧子私生女,就能够绑得住那个男人?”
简兮的一番话,直接将自己的亲生父亲气得差点儿吐血。
他直接颤抖着手指,指着简兮:“南兮,你这个逆女。”
简兮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的道:“承蒙夸奖,不过,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您不答应,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说完,她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简兮刚走到门口,手都还没有来得及搭到门把手上,就听到了身后南枭的声音。
“好,我答应你,让所有媒体报道你们的婚礼盛况。并且,网同步直播。”
简兮这才满意的转过身来,她知道,即使,她不提这些要求,南枭同样会将她嫁给霍北冥,这是拉拢霍北冥,让霍北冥乖乖听话的最好的办法。
她走到办公桌前来,站在那里,看着南枭:“城主大人,我还有一个条件。”
南枭在听到她还有条件的时候,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直接升了天。最后,他不得不叹气:“好吧!有什么条件,你一次性提完。”
“好,爽快。”简兮拍了一下手,这才接着说:“城主大人,结婚之后,我们不住在城主府,我们要回霍家公馆居住。”
南枭听得瞪大了眼睛,这结婚跟没结,有什么区别?
“不行!”他一口否决。
“行啊!”简兮也答得干脆:“那就不结这个婚好了!”
说着,她顿了顿,又接着说:“城主大人,您可想清楚了。错过了霍爷这样的人物,您从哪里能够找到这么强有力的为南浩轩铺平未来登上皇位的道路的人?”
简兮只需要一句话,就将南枭问得开不起腔来:是啊!这红枫城里,除了他,就没有人能够跟霍北冥相抗衡了。所以,要为南浩轩铺平这未来的掌权之道,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纽带。而南兮,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是这条最合适的纽带。
最后,他下定决心,痛定思痛,点了点头:“好吧!你的这些要求,我都答应你。”
他对着简兮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好好打扮打扮,今晚给霍北冥留下一个好印象。”
简兮对着南枭眨了眨眼睛:“城主大人何时沦落到卖女儿的地步了?”
南枭差点儿被气出了白血病:“合着我付出了那么多,现在却成了卖女儿的了?”
简兮了然:“城主大人,在您眼里付出了一切!或许,在别人都眼里,那些东西都一文不值呢!”
“呵!”南枭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用手撑着桌面,目光如炬的盯着简兮。
“小兮,你信不信,我就是一毛不拔,那个霍北冥,都只能乖乖的来跟你结婚。”
简兮见他这个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赶紧谄媚的笑了笑。
“信,当然信,城主大人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当然,说出去的话,就是圣旨。您还是给我准备好嫁妆吧!”
南枭见简兮认怂,终于满意了,他点了下头,又挥了挥手:“去吧!打扮漂亮点儿。”
这边,祁焰刚跑回来,打算告诉霍北冥,简兮有危险,就见到霍北冥从别墅里出来,往停车场的方向走来。
他赶紧迎上去:“霍老大,你这是要出去?”
“嗯!”霍北冥不紧不慢的点了下头:“我要去城主府一趟,正好,你回来了,我们里应外合。你在外面守着,听我的指挥。”
“是!”祁焰答道:“不过,霍老大,你真去啊!你不怕城主将你扣押在那里吗?”
霍北冥笑了笑:“他还没那个本事,况且,他在电话里说,是商量我和南家小姐的婚事。”
“啊?你还真打算答应这门婚事啊?可是......”
霍北冥转头看着他:“你说呢?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儿上拒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祁焰了然的点了点头:“好吧!霍老大,你一切小心,我就在城主府附近不远处,随时听候你的差遣。”
霍北冥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这才钻进自己的迈巴赫里。
“开车!”他对前面的司机说。
“是,霍爷!”
霍北冥的车子开出了霍家公馆。祁焰也回到别墅里准备,给该打电话的人打电话。
当霍北冥来到城主府的时候,就看到城主府里,来的,不止是他霍北冥。城主大人还邀请了6个长老。当然,这六个,都是那些没有被霍北冥和南浩轩搞掉的那六个长老。
他们还带了家眷,其中一个,就是简兮的老熟人,上官佳妮。
六大长老,不知道这城主大人到底要搞什么鬼?但是,既然叫他们过来,而且,是将六个一起叫来了,现在可好,还要加上一个佣兵团的领袖。看来,这是一件大事情。
六大长老,各有猜测,但是,他们也只敢在心里猜测,就连窃窃私语都不敢。
霍北冥走进大厅,就看到了上午的时候,在他面前脱.光了的上官佳妮。他心里更加的厌恶,便装作看不见,想要直接从另外一边离开。
谁知道,上官佳妮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他,直接走到他的面前。
她羞红了一张脸,含情脉脉的看着霍北冥:“霍爷,您......来了?”
霍北冥皱了皱眉头,从嘴里吐出来一个不轻不重的“滚”字。
上官佳妮顿时便委屈得直抹眼泪儿:“霍爷,霍爷,您......”
霍北冥根本就不想搭理她,看到她,就想起她赤身.果.体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场景,那滋味,比看到简兮的那张丑陋的脸颊,还要恶心。
他侧身,让自己的保镖将上官佳妮一把推开,便想要离开。
这时,上官长老怒气冲冲的走过来,跺了跺拐杖。
“霍爷,这是攀上高枝,就过河拆桥了?”上官长老怒目圆瞪,恨不得在霍北冥的身上瞪出个洞来。
霍北冥双手插兜,好整以暇的看着上官长老:“上官长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好像没有受过您的任何恩惠吧?上官长老又何来我过河拆桥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