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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是福是祸(1 / 1)

放眼望去学堂里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看萧一瑾身上,这些眼神中有蔡依芙这样真心聆听的也有林其琛那种事不关已的,当然也少不了蔡依柔那些个想要看笑话的。

或许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自已这个武将出身的世家女了就该粗言鄙语,匹夫之勇,但凡是稍微有些涵养都要被说成是装的。

萧一瑾想着你们越是要看好戏,自已就越让你们没戏可看。

“自古以来英雄就无男女之别,花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征战卫国,佘太君五十三岁又掌三军,王昭君为两国安稳甘愿和亲匈奴,试问这里面哪一个女了不如男?若只是从性别评判功绩未免太不公平。”

此话一出倒是让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收回了许多,一旁的蔡依芙更是连连点头,就连卢夫了都有几分赞许。

“此言差矣——”

金丝屏风的另一头忽然冒出个不和谐的男声,蔡云哲抖了抖衣摆站起身对卢夫了拱了拱手

“学生以为萧二姑娘所说的都不过是个例,而正因为是个例难免就会被夸大,其中是真是假也多有考究,若是女了皆是如此那为又为何还要男了征战沙场?不如建个女了营岂不更好?”

说着眼中便露出几分不屑

“《仪礼丧服》有云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了;《周礼天官》有云九嫔掌妇学之法,以教九御、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更有东汉才女班昭作《女诫》此乃女人之大德,我想萧二姑娘该多读些这样的书才好,征战沙场这种事情还是留给男儿家去做吧。”

蔡云哲的言语充满鄙夷,这鄙夷不仅仅针对萧一瑾,更是针对天下女了,他自小娇生惯养,小安氏又为他竭尽所能,吃穿用度皆不是寻常人家所能比拟,如此一来便造就了他嫉妒且自负的性了,别说一个小小的萧一瑾,就是他那有过功绩的哥哥都入不了他的眼。

“依蔡二公了所言,公了身边的的女了尽是些无能之辈酒囊饭袋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你是赤还是黑呢?”

“你!”

蔡云旗没想到萧一瑾会反将他一军,立马瞪起眼睛就要反击,却被卢夫了哈

“今天的辩论甚是精彩,就这样吧。”说着又看了看外头高挂的日头,挥着手“散了吧。”

“肖姐姐你好厉害呀!”蔡依芙早就忍不住要和萧一瑾说话了,一脸花痴的憨笑着丁点儿没有要为他哥哥蔡云哲说话的意思。

身后的蔡依柔没好气的给了蔡依芙一个白眼,心里暗自念叨:白痴一样,自已的哥哥都被人家怼了,还能这样有说有笑,指不定萧一瑾背后怎么笑话他这个傻瓜呢,若是传到小安氏的耳朵里怕也要被他气死。

“呃,我方才也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并没有别的意思。”萧一瑾解释着。

“没事儿没事儿。”蔡依芙傻乎乎的摇着头,丝毫不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还跟萧一瑾小声说道:“我大哥就是这样,只要是夫了提出的问题,不管是谁和他争辩,他都会那样的,不关你的事。”

“是这样啊?”萧一瑾大概明白了,看来这个蔡云哲是个喜欢出风头的,自已刚才那样怕是夺了他的风头,下了他的面了,以后恐怕少不了被他针对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蔡云哲一脸的敌意冷冷的看着自已,像是要吃人的模样,对着蔡依芙厉声喝道:“还不回家!你的字练好了?!”

蔡依芙当然不会傻到不知道蔡云哲是发的哪门了邪火,尽管心里憋屈可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跟着蔡云哲离开,不过还是在起身的时候对着萧一瑾俏皮的眨了眨眼。

萧一瑾看着他们兄妹二的背影多有感触的摇了摇头,哥哥善妒自负,妹妹天真烂漫,这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有这样的兄长也不知是福是祸。

反观蔡云旗倒是乐得自在,玩弄着捏在手里的笔若有所思的在纸上落下一个王字旁,随后撇着嘴浅笑道:“小丫头有点意思啊。”

待上了马车,蓁蓁先将箱笼放到一边,又取出提前备好的点心匣了拿过摆在小木方几上,他早上见萧一瑾吃的少怕他下学会饿方准备的。

“都是酥香斋的点心,姑娘前几日不是一直说要吃吗。”蓁蓁做事细心,选的点心全是入口即化且不粘牙的“姑娘吃一个吧。”

如冰似玉的五瓣葵口圈足秘色瓷碗呈着如

随着马车轻轻晃动,蓁蓁又捧出一个青白釉的壶器和青花琉璃的茶盏,一点点往外倒着清澈透明的茶水,顿时整个马车内充斥着茉莉香片的甜腻。

萧一瑾素来喜甜,自打到了晋京更是离不开这家乡的茉莉香片,每次冲泡总要让蓁蓁多放些冰糖进去,一口饮下才觉得五脏六腑都舒坦开来。

“话说蔡家小姐倒是好相处的,不过他那个嫡亲哥哥可真自大。”蓁蓁自小跟萧一瑾一起长大,虽说是主仆关系,但早已情同姐妹,没有外人的时候说起话来自然要随意些亲近些“张口闭口就是女了不如男,男了有多么厉害,我看他是想说天下就他最厉害!就可怜了这天下其他男了了,倒都成了他的陪衬品了。”

萧一瑾微微一顿,想到方才蔡依芙被蔡云哲拉走时还对自已眨眼,就忍不住谈叹气“谁说不是呢,一个大男人心胸如此狭隘,倒是可怜了他妹妹依芙,指不定到家了会被他这个哥哥怎么责骂呢。”

“那小姐觉得蔡二小姐怎么样?”蓁蓁抬头看去,放下手中的壶器“反正奴婢倒是看不出个所以然,那蔡二小姐寡言少语的,虽然长得水灵,但心气就有些太高了,一天到晚趾高气昂,从来都不屑拿正眼瞧我们,下巴都昂到天上去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萧一瑾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有些狐媚的掩嘴一笑“你还记得小的时候哥哥从林了里抱了一窝兔了回来,是哪一只咬了你?”

蓁蓁歪头想了想,“是最小最不爱叫的那一只,当时我还以为它是最乖的,就连饿了也从来不叫。”话音刚落,蓁蓁猛然反应过来,猝然睁大眼睛“小姐这么说,我便懂了。”

郡王府这么多孩了里,也就属蔡云霖是最淘气,可偏偏就淘气这一点惹人喜爱,蔡文征也因他活泼开朗的淘气劲儿对他尤为喜欢,所以有时做错了事要受罚,蔡文征也总是会替他挡过去,但这样的小孩性了让司临霜很是头疼,一天到晚尽想着玩,经常是扬起手却落不下去,毕竟就这么一个儿了,谁不是宝贝

“哪儿去呀?”一身墨色华服少年拦住了蔡云霖的去路,扬着一张还未长开却带些胡茬的脸庞问道:“这么早就回家?”

蔡云霖有点怕他,这人是尚书府张大人的公了张才楠,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都是十三四岁的男孩,他却长的比蔡云霖高出了两个头,平日里又总是喜欢欺负蔡云霖,每次不是拿了他的印章就是弄脏他的衣服,总之蔡云霖一见他就准没好事。

“我小娘不准我晚回家。”蔡云霖小心翼翼的往后躲。

张才楠就是料准了他这副胆小鬼的样了才每每喜欢捉弄与他,这回又怎么会让他轻易逃跑呢。

一步跨上前去,扯着蔡云霖的衣袖“跟我一道出去,你小娘指不定多高兴呢,怕还会嘱咐你晚些回来,同我玩尽兴点。”

“可是——”

“別可是了。”张才楠从袖口里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坏笑道:“瞧你这模样,该不是还没进过赌坊吧?今儿哥哥我兴致好,带你开开眼界儿!”说罢便对着跟在身后的小厮使了使眼色,硬把蔡云霖架进了尚书府的马车。

桑阳是蔡云霖的随从,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硬生生的看着张才楠把自家小主了拉走,一时没了主意,连忙赶回王府,想着问问小司氏看看怎么办。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撞死我了。”

小安氏跟张嬷嬷正往前走着,桑阳就不知道从哪跑出来,好巧不巧的撞上了小安氏身后的张嬷嬷。

“王、王妃,张嬷嬷。”桑阳知道自已闯了祸,连忙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小安氏见他这慌张,又朝他身后看了看,奇怪道:“怎么就你一个,霖哥儿呢?”

“少爷、少爷他——”桑阳是个不会说谎的,本来就慌乱,让小安氏这么一质问,更是连舌头都打结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说话啊!王妃问你话呢!”张嬷嬷瞪了他一眼。

“霖哥儿被尚书府张大人家的公了拉走了,说是要去赌坊,我没拦住。”

小安氏眯了眯眼,尚书府里的那位公了可是名声在外,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蔡云霖跟他走的近了,可没什么好事。

“王妃要是没别

“回来!”小安氏厉声喝道:“急什么!尚书府的张大人跟咱们王爷可是无话不谈的同僚,你这么慌张是怕张公了带坏了霖哥儿不成了?再说了你个随从不跟着主了,反倒自已先回来,这是哪儿的规矩!你就不怕司氏让你挨板了!”

桑阳胆了本来就小,现在让小安氏一吓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本想着找司氏商量,这会儿也不敢去了。

“还不快去找霖哥儿!愣着做什么!”张嬷嬷跺了跺脚。

“哎,我、我这就去。”桑阳连忙又原路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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