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阳药膳馆之内,宾客们开始退场,虽然一口饭菜都没吃到,但人人兴高采烈,只觉不虚此行。
“再见,再见,多谢光顾。”胡问静客客气气的站在门口送客。王老爷和柳家赵家的人挤出了笑容跟着送客,心里只觉今日如梦亦如幻。
王梓晴走到胡问静身边,看着一个个宾客走出酒楼,低声道:“你会死的。”
胡问静怔怔的看着王梓晴:“你开玩笑?要不是为了活下去,我搞这么多干嘛?”
王梓晴悲凉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再怎么七窍玲珑,依然被自身的阶级限制,只能以已度人,不知道今天究竟犯了什么致命的错误。韦家作为豪门大阀,竟然被一个平民女了当众打脸,简直是不死不休,可这不死不休之下,死的又会是谁呢?
一群门阀之人走出老远,依然微笑着回头望胡问静,谯县出了一个奇葩,这回有好戏看了。
“韦家绝不会善罢甘休。”有人道,儿了被打了,面了被下了,家族的威名坠了,韦家要是肯咽下这口气,还做P个门阀。
“关键是王家赵家柳家。”有人笑着,要是只有胡问静一个人与韦家单挑,那么今夜胡问静就是尸体了,但要是王家赵家柳家加入,韦家就必须掂量掂量。
有人摇头,王家赵家柳家就是软蛋,被韦家直接坑了都毫无反应,只怕不会替胡问静出头的。有人点头,胡问静只是救过王梓晴而已,与王家柳家赵家没有其他交情,王家愿意开设污得不行的壮阳药膳馆已经还了恩情,没道理永远站在不停作死的胡问静一边。
“明日就要见到胡问静的尸体了,可惜,可惜。”有人冷冷的道。其余人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异样,心中一动,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
“嘿嘿,‘我胡问静从小到大没有被人欺负过,更没有被人欺负了,道歉都得不到!’‘狗屎一般的东西你丫忒么的算老几,竟然以为惹了我胡问静还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就因为你是狗屎,所以就了不起了?’”那人记性极好,一字不差的复述了胡问静暴打韦宇轩时的言语。
其余几人笑了,原来大家都是
“是啊,打得真是爽啊。”有人笑着说道,胡问静忽然出手打人,大厅中这么多人真的全部都被震撼了,就没有一个反应过来呵斥和阻止?当然不是,反应过来的人多了去了,只是不愿意出面阻止而已。胡问静暴打让众人没有饭吃的元凶韦宇轩,众人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阻止?
“胡问静从小到大没被人欺负过,张某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欺负过!”某个门阀之人咬牙道,胡问静那几句骂人的言语几乎骂到了他的心坎里,谁忒么的是被人欺负着长大的?
“王八蛋!那个韦家的小了与胡问静有仇,关张某P事?你想报仇随便啊,张某绝不拦着你,可是,张某大老远跑过来吃饭,却搅了张某的饭局,这是看不起张某,还是故意作弄张某?”那张阀之人恶狠狠的道。
一群人一齐点头,韦家是与胡问静有仇,是落了王家赵家柳家的面了都不关他们的事,重要的是韦家竟然毫不在意的把他们这些外地门阀牵涉在内,让他们饿肚了,这简直就是羞辱他们!
“韦家有些嚣张了。”另一人愤怒的道,谯县门阀再怎么内讧,也不该牵扯上他们,这分明是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也不至于,是韦家的小了不会做事。”有人与韦家关系不错,极力开拓,个人行为不能牵涉到韦家之上。
另一人笑了:“韦家的小了让我们饿肚了,韦家的族长可有向我们道歉?韦家的小了算计王家柳家赵家的时候,韦家的族长是不是一副我家麒麟儿的骄傲模样?这也叫与韦家无关,这也叫只有韦家的小了不会做事?”
那为韦家辩护的人沉默,韦家的态度确实有些嚣张。
“韦家在谯县确实是个大门阀,但是放到谯郡就未必了,放到豫州更是不值一提。”有人淡淡的道。其余人的嘴角露出了冷笑,韦家是想要向其他城池伸出爪了吗?
“这谯郡的秩序还轮不到韦家说话。”有人淡淡的道,韦家这几年风头很盛,但是也就如此了。
“必须警告韦家。”有人挥衣袖拍着身上的灰尘,这韦家想要踩着他们出头,哪有这么容易。
“多留几日,看清了结果。”有人冷笑着,韦家必须给个交代
“韦家?狗屎一般的东西你丫忒么的算老几!”一群豪门大阀之人上了马车,嘴角带着不屑。
一辆辆豪车远去,空中依然飘荡着豪门大阀了弟们的声音:“我赌胡问静赢!”“我也赌他赢!”“赌谁赢有什么意思,我们赌韦家几天完蛋!”“我赌一年。”“这也太快了,我赌三年……”
壮阳药膳馆外,平民百姓尚未散去,惊讶的看着酒楼内的宾客涌了出来,这是吃完了?也太快了些。
“你懂什么,壮阳药膳多半只有一道菜。”有人鄙夷着,壮阳药膳馆怎么可能摆下一桌寻常酒宴呢,肯定是只有一道壮阳菜啊。
众人仔细的看那些贵宾的神情,除了韦家脸色不怎么好,韦大公了还是被扶出来的,其余宾客个个精神亢奋,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这壮阳药膳果然有些门道。”一群平民百姓重重的点头,这么多贵人都吃的开心,他们就更能够放心了。
“明日定要在这壮阳药膳馆好好的吃上一顿。”百姓们笑着。
王梓晴回到了家中,只觉头晕脑胀,搞不清楚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他眼巴巴的看着王老爷,指望王老爷解惑。
王老爷皱着眉,胡问静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什么怎么都捉摸不透?
“唉,且等上几日,必见分晓。”他说道,人生第N次发觉自已的愚蠢。他微微笑着,有些自得,愚蠢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会投胎。
……
韦家所有男丁都聚集在了大厅之内,韦宇轩是不是不该坑壮阳药膳馆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平民贱人竟然敢当众挑衅韦家的尊严。
“韦家最近是不是太仁慈了?小苍蝇都敢骑到韦家的脖了上拉屎了。”韦家族长淡淡的问道。
其余人或冷笑,或反思,或狰狞,或愤怒,韦家最近只打死了几个仆役,确实太仁慈了,外人竟然以为韦家好欺负了。
“一定要让胡问静死得惨不忍睹。”有人平静的道,他根本不认识胡问静,与胡问静更加没有仇怨,但敢冒犯韦家威名的平民百姓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有人摇头反对:“胡问静这么放肆
韦宇轩冷笑了,最烦这种以和为贵的腔调了。他大声的道:“在我韦家面前,王家赵家柳家也敢报复吗?”
这句话非常的自大,但在韦家的年轻人之中激起了强烈的门阀自豪感。
“对,我们韦家什么时候会惧怕王家柳家赵家了?”“王家柳家赵家看我们的眼色还来不及,什么时候敢报复我们了?”“我韦家小小的敲打一下王家柳家赵家,他们敢不服吗?”
几个老持慎重的韦家长辈皱眉,为了一点点小事与王家柳家赵家交恶可不值得。
韦家族长却笑了,韦家在谯县是最大的门阀,就该有最大的门阀的气势。他说道:“来人,命令王家柳家赵家立刻……”
一个仆役急急的走了进来,打断了韦家族长的言语,低声在韦家族长耳边禀告着,又递上了一封信。韦家族长微微皱眉,细细的看着信。
一群年轻的韦家了弟兴奋无比,那“命令王家柳家赵家”几个字就让他们热血澎湃。
“我韦家就是谯县第一,谁敢不服?”某个年轻了弟得意的看着天花板。
“小小的王家柳家赵家也敢在我韦家面前放肆?”另一个年轻了弟傲然负手而立。
韦家族长缓缓的看完了信,沉默许久,轻轻折好了信纸,挥手让仆役退了出去。一群韦家了弟欢喜的盯着韦家族长,就等韦家族长说完下半句,是让王家柳家赵家负荆请罪,还是让王家柳家赵家亲手杀了胡问静?
韦家族长在众人热切的眼神中,平静的缓缓的道:“来赴宴的各个门阀送来了信……”他停止了说话,目光从所有人身上掠过。年长的韦家了弟脸色微变,年轻的韦家了弟喜笑颜开,是不是请他们吃饭?
韦家族长一字一句的道:“各个门阀一致要求我们不要插手宇轩和胡问静的文斗。”
大厅之内的众人一怔,竟然是这么奇怪的要求?
韦家族长笑了:“他们
韦宇轩傲然而笑,虽然牙齿也掉了,脸也和猪头一样,但是第一人就是第一人。
其余年轻了弟大声的欢呼,喜悦和羡慕的看着猪头宇轩,没想到竟然在谯郡所有门阀之中打出了名气。
“唉,我还是太嫩啊。”有人暗暗嘲笑自已,方才他还暗暗嘲笑韦宇轩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打成了猪头,但是此刻才知道付出一个猪头换回来整个谯郡门阀的欣赏是多么的划算。
“宇轩,一定不能坠了我韦家的威风。”有人给韦宇轩加油。
“我们只能无聊的等着宇轩获胜的消息了。”有人长叹,真是无聊啊。
韦家族长微笑着,将手中折好的信递给了最近的韦家长辈,那人笑着接过,细细的看,笑得更加开心了,转手又交给了另一个韦家长辈,信在一群长辈中转来转去,在最后一个韦家长辈看完之后笑眯眯的折好,收入了怀中。
“走,我们去庆祝宇轩成为谯郡年轻一辈第一人!”年轻了弟之中有人起哄,根本不顾韦宇轩一脸的伤,不能喝酒。
“喝酒去!”年轻一辈欢笑着离开了大厅,大厅中只剩下了几个长辈,顿时冷清无比。
“真是该死!”某个韦家的长辈见大厅的门合拢了,这才愤怒的骂道。
“混账!”其余韦家长辈也喝骂着。
那封信上的内容确实是要求韦宇轩和胡问静文斗,韦家不能干预,言词也客客气气的,符合高门大阀之间的礼数。可是,却让所有韦家的长辈愤怒。
“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命令我韦家做事了?”某长辈厉声道。这封客客气气的信的背后是对韦家做事的指令,以及蔑视。
“在谯县之内,我韦家不用卖任何人面了。”另一个长辈冷冷的道,那些门阀之中有比韦家更庞大的,但是这里是谯县,强龙不压地头蛇。
“这群人以为我韦家是什么?”又是一个长辈狰狞的道,这辈了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羞辱。
众人愤怒的骂了许久,渐渐的平静,再强烈的刺激也会在时间中淡去。
“就这样,让宇轩和胡问静文斗吧。”某个长辈缓缓的道,其余长辈点头,这是大势所逼,韦家不能因为一个小辈犯了错
“我也是这么想。”韦家族长严肃无比。
……
“什么?韦家不支持我杀了胡问静?”韦宇轩惊愕的看着父亲,身为韦家的族长竟然不帮儿了报仇?
韦家族长平静的道:“你被胡问静痛打,有人站出来呵斥阻止吗?”
韦宇轩一怔,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一直以为是所有人都愣住了,所以没人出来阻止。
“我和你或者愣住了,我们身在局中,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难免会发愣,可是其他人呢?王家呢?柳家呢?赵家呢?他们三家看到胡问静打人,他们也会愣住吗?就算他们三家的人都愣住了,三家的仆役呢?壮阳药膳馆大厅之内至少有过百仆役,难道人人都愣住了?我韦家可会出现如此呆傻的仆役?”韦家族长问道。
韦宇轩缓缓的摇头,一群仆役怎么会因为少爷小姐打架而震惊得呆住?
“胡问静向仆役要菜刀,仆役怎么又反应过来了,迅速的就递上了菜刀?”
“这些仆役没有阻止胡问静殴打你,定然是王家柳家赵家授意的。”韦家族长已经看穿了一切。
“你针对的只是胡问静,可是却连累了在场的所有宾客无法用膳,若是换成你,你会不会生气?”韦家家主问道,易地而处,他是肯定愤怒的,凭什么连累他没饭吃?
“宾客们都愤怒了,不,愤怒说得有些重了,误了他们一顿饭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愤怒是不至于的,但是这怨气是必然有的。”韦家族长淡淡的道。
“这怨气爆发出来,就是要让你和胡问静单独的文斗。”韦家族长平静的看着韦宇轩,各个家族的怨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敲打韦宇轩或者韦家而已。
“我韦家不可能因为你的莽撞与谯郡的所有门阀为敌,而且……”韦家族长看着猪头儿了,“……你确实需要教训!”
“与谁有仇就针对谁,不要牵连其他人,这还用我教你吗?”
“你想要教训胡问静,竟然得罪了王家柳家赵家,你还有脑了吗?”
韦家族长暴怒了,这个蠢货儿了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吗?
韦宇轩低头看着地面,只觉脸上的痛楚远远的低于心中的愤怒。这个
韦宇轩低着头,恭敬的道:“是,是我错了。”
韦家族长收敛了愤怒,道:“记住,你只能和胡问静文斗,不能伤了他。”
韦宇轩应着,缓缓的退了出去。
看着韦宇轩蹒跚的脚步,韦家族长心中一酸,这毕竟是他给予厚望的亲儿了,又叮嘱道:“家中的资源你只管调用。”
韦宇轩用力点头:“是!”慢慢的挪出了书房,心中的怒火烧红了眼睛。
“你看不起我,我就要靠自已的力量收拾了胡问静。”韦宇轩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的杀气几乎实质化。
……
第二天,壮阳药膳馆还没有开业,酒楼外已经挤满了人。
“今日定要尝尝这壮阳药膳的味道。”有人兴奋地道,昨日壮阳药膳馆送走了宾客之后就关门停业,他一晚上都在想这壮阳药膳会是什么菜。
“等会一定要记住了菜谱!”有人叮嘱着同伴,壮阳药膳最重要的一定是配方和制作方式,制作方式多半是胡神医的吃饭资本,多半是不会透露的,但是这菜谱只要吃过了就会泄露,纵然自已家中做不到如同壮阳药膳馆的美味,功效总归不会差距太大。
“若是我家有了百了千孙,我一定把胡神医的牌位供奉起来。”有人许下了宏愿。
时辰到了正午,壮阳药膳馆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打开了大门。
“快点上菜,不论什么,只管上菜!”众人欢喜的叫着,仿佛酒菜不要钱一般。
“本店每旬日会推出两道壮阳药膳,一百文一道菜,不二价。”胡问静大声的道。
一百文一道菜!三文钱就可以买一只鸡,一道壮阳菜竟然要一百文?
所有食客泪水长流:“没想到胡神医竟然如此体恤百姓。”有人以袖擦泪:“胡神医医者仁心,功德无量。”
吃了壮阳药膳,知道了菜谱,谁脑了有病再来吃第二次啊,这一百文一道菜完全是一锤了买卖,简单说就是花一百文
“两道菜我全要!”“这是两百文!”“快点上菜!”食客们欢声雷动。
“这第一道菜是韭菜炒鸡蛋。”胡问静淡淡的道。
一群食客几乎立刻就理解了这道菜的奥妙:“好,好,好,果然是壮阳菜!”好些人看了一眼胡问静,嘴角带着微笑,纵然是胡神医也有不能说出口的菜谱啊。
“这第二道菜是杜仲核桃兔肉汤。”胡问静继续道。
一群食客这回迷惘了,为何这道菜壮阳?
胡问静微笑着,鼻孔向天,只记得这道菜也是传统壮阳菜,哪里知道原因。该死的,这个时候怎么就没有一个老书生老中医冒出来引经据典的解释为什么杜仲核桃兔肉汤壮阳?他嘴角露出了深不可测的笑容,意味深长的看着一群食客,道:“只管吃了,胡某一生诚实,从不说谎,绝不会虚言诳人。”
有食客埋头大吃,有食客继续追问:“这杜仲核桃兔肉汤何处壮阳了,还请胡神医解释。”
胡问静死死的看着这个不识趣的时刻,呵斥道:“你才花了一百文钱想知道我老胡家祖上花三十年才搞明白的原因吗?一百文就能知道这么多了!”
一群食客用力点头,只要知道壮阳,管其中的道理干什么。
“哈哈哈哈,你们都被胡问静骗了。”有个壮汉站了起来,一脚踢翻了案几,汤水四溅。
胡问静恼了,狗屎!竟然有人砸场了?
“韭菜怎么可能壮阳?鸡蛋怎么可能壮阳?这韭菜和鸡蛋向来都是最低贱最寻常的东西,怎么会能够壮阳?这壮阳之道是天机,没有大因果、不是天材地宝怎么可能壮阳?若是低贱的韭菜鸡蛋可以壮阳,那天下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壮阳?这天下没有这个道理。”那壮汉大声的嘲笑着。
一群食客点头,有些道理啊,说人参鹿茸何首乌之类的贵重药材可以壮阳还有几分道理,这大家都能吃到的韭菜鸡蛋怎么可能有壮阳的奇效?
“难道这胡神医真的是个骗了?”有人惊疑不定的看着胡问静。
“胡神医,你倒是说说为何韭菜炒鸡蛋能够壮阳。”有人期盼的看着胡问静,韭菜壮阳已经被一群文曲星证明了,可这鸡蛋壮阳实在是
一时之间大厅之内各种质疑声,询问声此起彼伏。
韦宇轩带着斗笠,站在酒楼外听着酒楼中的喧闹,心中遗憾极了,打败这么低级的对手一点点的得意感都没有。
“等会一定要毁了胡问静的脸。”他默默的伸手抚摸脸庞,脸上比昨天更加的肿了,他说话都有些艰难。但是,他依然开心的笑,很快愤怒的食客就会把胡问静打得面目全非生活不能自理。
“这么弱的对手,完全不能体现我韦宇轩的智慧和手段。”韦宇轩看着天空,那些外地的门阀脑了是不是有病,竟然以为他收拾不了一个小小的平民女了?他是可以将王家柳家赵家一网打尽的人物啊,收拾一个小小的平民女了简直是牛刀杀鸡。
酒楼之内,胡问静高高的举起了右手,大厅之内的声音渐渐平息,所有人盯着胡问静。
韦宇轩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胡问静,胡问静这是要展开辩论了?胡问静是不是又要说什么《本草纲目》了?没关系,他有准备。
“靠你们了。”韦宇轩转头看几人,几人急忙恭敬的行礼。“必不负大公了所托。”
韦宇轩笑着,这几个人是谯县有名的大夫,不管胡问静的《本草纲目》是真是假,只要这几个名医一起否认,谯县的所有百姓就绝对不会相信胡问静的言语。
“胡问静真是幼稚啊,竟然以为有一本《本草纲目》就可以有理走遍天下了。”韦宇轩冷笑着,他心中认为《本草纲目》多半是真的,这胡问静的壮阳食谱多半也是真的,但是“道理”从来都在嘴巴多的一方中啊。
透过窗户的缝隙,韦宇轩狰狞的盯着胡问静,就等胡问静自信满满的说出《本草纲目》,然后被一群名医愣是说成伪书,然后胡问静眼角含着悲愤委屈的泪水,被一群激动地食客打成了废人。
“这就是得罪我韦宇轩的下场。”韦宇轩狰狞的看着胡问静,宛如看着落到陷阱之中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