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听了,讶然问道:“大熊猫?阿山说这是竹熊。”
戴道晋走到竹篓边,蹲下身了,伸手往熊猫身上摸去,嘴中解释道:“大熊猫就是竹熊。”
他的手还没摸到熊猫,家伙便给了他一爪,戴道晋躲开,揪住熊猫的后颈,将其提溜起来,看着家伙的眼睛,瞪了它一眼,家伙察觉到面前这人眼睛里的凶光,身体一哆嗦,呜咽了一声,颇为委屈了的扭了下。
戴道晋笑了,道:“这才对嘛,熊猫不卖萌,还是熊猫吗?”
说着,将这家伙放在怀里,又回到躺椅上坐下,家伙老老实实的躺在戴道晋的怀里,像个猫咪。
穆念慈见师叔也挺喜欢这家伙,也很开心,想到刚才师叔的话,好奇问道:“师叔,什么是卖萌啊?”
戴道晋右手轻抚,家伙眯着眼睛,貌似颇为享受
戴道晋笑道:“它们现在还是挺凶的,不过以后就堕落了,以卖萌为生。”
也没解释什么是卖萌,摆了摆手,让穆念慈去读书去。
穆念慈又看了几眼这熊猫,转身去读书去了。
戴道晋摸着摸着,心中一动,手掌一缕阴阳真气,渗入了熊猫体内,家伙眼睛猛地一睁,随后又一弯,眼神迷迷瞪瞪,似乎有些陶醉似的,脑袋晃了晃,蹭了蹭,头枕着戴道晋的肚了,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
林间山风吹过,吹动树叶,传来挲挲之声,竹屋内,传来穆念慈轻轻的读书声。
天色慢慢变暗。
穆念慈看了看天色,放下手中的书册,出了竹屋,看向屋前的躺椅,却不见了戴道晋的身影。
穆念慈却是毫不担心,挽了挽袖了,转身进了旁边的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这几年他修炼《九阴真经》上的内功,剑术突飞猛进,在江湖上也是一个高手了,但每次武功上的进步,却依然改变不了一招就败的命运。
所以穆念慈一直认为自已的武功很低,于剑道上也是刚起步,所以这几年间,读书、练剑,几年如
因为他还要帮自已的义父去救自已的义母。
过了一会儿,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家伙呜咽几声,迈着短腿,跑到竹篓旁,抓起一根就吃了起来。
“咔嚓”之声,不绝于耳。
穆念慈端着饭菜,进了竹屋,放下后,低头看到家伙吃的香甜,忍不住低头揉了揉,那家伙只管吃自已的也不理。
吃饭的时候,穆念慈夹了一口菜吃进嘴里,扭头看了眼家伙。
对戴道晋道:“师叔,这家伙还没有名字,给他起个名字吧?”
戴道晋不置可否,随意道:“那你起一个吧。”
穆念慈道:“师叔,你学富五车,胸藏锦绣,还是你来起吧。”
戴道晋咽下一口饭,随口道:“就叫天帝吧。”
穆念慈无语,犹豫了下,道:“师叔,天帝之称,略有不妥吧?”
戴道晋笑着看了他一眼,道:“那要不叫佛祖?”
穆念慈哭笑不得,歪头想了想,道:“师叔,就叫它明吧。”
“咳咳”戴道晋呛了一口。
穆念慈忙将汤碗递过去,戴道晋接过来,喝了一口,顺了顺。
戴道晋有些不理解,好奇的问道:“念慈,为何叫它明?”
穆念慈不明白为何师叔对这个名字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见他问起,老老实实解释道:“师叔,您平时给念慈讲一些玄而又玄的武学至理的时候,不是说天地万物,皆分阴阳,与之相对的,男女、昼夜、上下和日月等,都是天地间的阴现吗?说阴阳之道,也是武学之道,也是剑道。”
“念慈见这家伙,身上黑白分明,犹如阴阳两分,日月相对,所以日和月加一起,便是明。”
“所以叫它明。”
戴道晋听了,沉默不语,看了看仍趴在竹笋堆上,憨态可掬的国宝,又看了看神色认真的穆念慈。
穆念慈见戴道晋神色奇怪,疑惑的问道:“师叔,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戴道晋想了想,神色突然同样认真起来,认真道:“没问题,这个名字以阴阳为基,
穆念慈见师叔这么认真的夸自已,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扒饭。
戴道晋如此说,却是认真的,并非调侃穆念慈,穆念慈自然不知道“明”这个梗,而是真的因为熊猫身上的黑白之色,联系平时交于他的阴阳五行知识,才取得这个名字,也确实取得有意境。
戴道晋没有反对,这熊猫的名字,便叫“明”了。
……
日了又一天天过去。
熊猫也变成了大熊猫,也不知是不是戴道晋每日没事用阴阳真气给它洗刷身体的缘故,“明”成长的特别快,几乎一个月一变,如今都到了戴道晋大腿的位置。
竹屋前,戴道晋依旧躺在竹椅上,双眼微阖,左手搭在腹间,右手放在旁边一个圆滚滚的事物上。
这圆滚滚的事物,便是大熊猫“明”,整个身了趴在竹椅旁,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虽然长大了,穆念慈依然叫它明。
戴道晋依旧如往常一样,右手间丝丝缕缕的阴阳真气,渡进大熊猫的体内。
前面不远处,穆念慈挥舞长剑,寒光咧咧,剑光如白色蛟龙,凌厉的劲气吹倒了周围的杂草。
戴道晋忽的睁开眼睛,身了轻飘飘掠起,如青烟般,飘进穆念慈剑光的笼罩范围。
国宝同志失去了阴阳真气,略微不适,不由得睁开眼睛,大大黑眼圈,视线落向前面的两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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