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与于尘祖师隔着数千里交手,一时间大量的生灵死亡。
武神一战,可谓是恐怖如斯。
不仅如此,他们的元神也纷纷冲入云霄,天空之上,五色斑斓,雷霆万钧,则佛如灭世之景。
“这两人的实力都不俗,也不知道谁会赢。”
刚这样想着,中州的那人的元神法相退走,气息也萎靡了不少。
反观于尘祖师落地,依旧仙风道骨,浑身上下充斥绝世凌天之姿。
于尘祖师看像司徒墨,“天香门太上长老于尘,恭迎司徒小友。”
于尘祖师没有架子,整个人朴实无华,更像是一汪古泉,深不可测。
司徒墨回礼,“太上长老客气了。”
两人回到天香门宗,慕容七七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看到司徒墨的那一刻,立即扑入怀中。
软玉温香在怀,弄得司徒墨心痒痒。
“咳咳。”
一旁的玄尘师太咳嗽,“七七,师祖面前,不得做出羞人的举动。”
玄尘师太是于尘的弟子,一个是于字辈,一个是玄字辈。
七七被呵斥,这才有些不舍的离开司徒墨的怀抱,不过却并没有走开。
于尘微笑,“无妨,圣女与我们不同,没有修行太上清心诀,可以动儿女私情。”
“不必为了我们压制天性。”
玄尘师太蹙眉,他们这些长老一辈的倒还好,能够看得下去,可门派中的弟子却不一样。
她们心性纯良,见多了这样的场景,时间一长,恐怕会动摇世俗之心。
似是知道玄尘师太心中所想,于尘轻声道,“我记得司徒小友之前不是改动了一下太上清心诀吗?”
“适才我抽时间看了一下,的确是精妙,也祛除了修行中不能近男人的弊端。”
“这功法可以推广一下,我天香门也该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对于于尘祖祖师忽然说出的决策,玄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照做了。
“有点意思。”
司徒墨嘴角微微上扬,这算是于尘对他实力的另外一种肯定。
不过她这么做,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三人来到天香门的大殿内。
于尘祖师看向慕容七七,慕容七七看了看司徒墨,挤出一丝笑容,“姐夫,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
“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约束了?”
“这有点不像你。”
“咳咳,七七这不是怕说出来,会挨骂吗?”
司徒墨哭笑不得,“这还是我认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七七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哈,其实呢,天香门根本就没有九幽神灵花,九幽神灵花还需要你亲自去取。”
她担心说出来之后,司徒墨会觉得就是为了想骗他过来取九幽神灵花。
“额,为什么是我亲自去取?”
“因为九幽神灵花生长在黄泉之地,那是一个武神不能去的地方,武神去了必死,唯有武神之下的高手才能进入其中。”
于尘师太忽然道。
“当然我也不会让小友白白去冒险。”
“小友若是得到了九幽神灵花,不仅自身可以突破武神境界,而我也将为小友提供一次感应太上的机会。”
“感应太上?
那是什么?”
司徒墨从未听过。
“相信你也应该从叶修那里知道了世界本源的事情,感应太上,就是感应世界本源。”
“七大宗门的世界本源都是从天香门中分出去的,若是你能够得到世界本源的认可,实力或许会更上一层楼。”
乖乖,司徒墨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世界本源可是好东西,他之前也在疑惑,那么多分散的世界本源是怎么得到的。
原来都出自天香门,这么说,或许天香门才是七大宗门中最为神秘的一个。
“好,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又有神灵花,又有感悟世界本源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司徒墨答应下来。
“司徒小友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同阶一战,你的确是武圣中的翘楚,可这一次去的人绝对不少。”
“这可是突破武神的契机,三大圣地中,伏羲圣地,女娲圣地都会有人去。”
“此外还有一些前不久才从仙界下来的年轻一辈高手。”
“不过你也并非是孤家寡人,此前我已经联系了清女门和凌烟阁,到时候有着两派的高手与你一同前去,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听起来还可以。”
“黄泉之地五百年开一次,明日便是五百年之期,一定要记住一点,活人进去之后,最多半个月一定要出来,否则进会变成行尸走肉。”
“武圣巅峰也不例外。”
司徒墨点头会意。
夜色寂静,一切都陷入了沉默中。
一道身影偷偷摸摸的来到司徒墨房中。
慕容七七有些窃喜,“姐夫,我来了。”
轻轻呼唤两声,却没有发现人回应,慕容七七推开门,随后狐疑的看了两眼。
没有人?
“姐夫去哪里了?”
殊不知司徒墨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看到月光照在地上拉长的影子,慕容七七以为是鬼,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
司徒墨急忙捂住她的小嘴道,“是我。”
慕容七七看清楚是司徒墨后,松了一口气,轻轻拍打自己胸脯,“姐夫,你吓我一跳。”
“这么晚了不睡觉,来我房间干嘛?”
“姐夫,你还在生气呢?”
“我生什么气?”
“我不该套路姐夫。”
慕容七七小声道。
“嗯,还有呢?”
司徒墨点头。
慕容七七想了想,“姐夫,只要你原谅七七,姐夫想怎样都行。”
司徒墨闻言一笑,“你这个小丫头在诱惑我。”
“是又怎么样?”
这无疑是在刺激司徒墨。
慕容七七是美女中的美女,可爱机灵,又是圣女,有着独有的气质,加上平时那大胆的性格,让司徒墨心底痒痒。
前不久都在杀伐和逃命中度过,也需要有一个轻松愉悦的时光来缓解一下。
司徒墨挥手间,此地掀起一道迷雾,隔绝了神识和六识,让人无法看透。
房间里的声音如同涨潮忽高忽低,最终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