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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她说,萧越寒,你爱上了我!
我恍惚了一下,明知这是这个女人的激将发,这个女人就是如此,常常在心里有些小小的坏主意,然后不管说出的话是对还是错,反正她
就是说了错了,然后等着结果。
于是,我在恍惚过后,忽然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只是想奚落,想让这个确实是让我有了一丝感情确实是让我似乎是有了一些弱点的女人难
堪,于是,我抱住她,我说她是……
残花败柳。
然后,我吻上那个呆住的女人的唇,咬破她的舌头恨不得真的真的把她吞进去,直到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感觉到她的虚弱,感觉到
她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才狠心的放开手,任她像片落叶一样,颓然的倒在地上。
那一天开始,仿佛我和这个女人之间于感情上的明争暗斗,才算是正式开始。
正文萧越寒独白(3)
我将花想容关进了乾天宫里的密室,叫宫女给她沐浴更衣,在她的脚上栓了一条铁链。
是惩罚,惩罚那个女人屡次的逃脱。
其实做皇帝并不是我所乐见的结局,只是东寻国的天下,一切的一切,所有的重任全都押解而来。
当登基的那一刻,心头没有汹涌澎湃的感觉,只是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不能呼吸了。
很重。
这片如画的江山,其实我并不爱它。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我会选择在十岁那年拉着母后去御花园里玩,兴许就可以逃开这场宿命,于是我就看不到花谨庭,看不到母后被毒死
,也就不会从十岁开始只想让自己强大起来。
也许,一切就可以简简单单的,让荣王去做他喜欢做的皇帝去。
于是,我就可以纵情于山水间,连王爷也不做,做一个普通的百姓,日初而作,日落而息。
其实,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满腹野心的萧越寒,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生,不要仇恨,更也不要那么多的算计。
我早就已经累了,可是当人生的轨迹注定这样一步一步的逼着你无法向后退去时,你就必须向前进。()
身上穿着重重的龙袍,仿佛是这辈子最大的束缚。
可是当坐上龙椅,听着下边一群人高呼万岁的那一刻,我闭上双眼,感觉到那颗其实只是想要平静的心早已经听不着自己实际的想法。
我必须按着这个已经注定人生向前走,如果没有差错,或许我就会当这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那一刻,我坐在龙椅之上,仿佛是听到一个女人在自己耳边大声嘲笑。
是花想容的声音。
我好像是听到了那个女人悲愤又开心的嘲笑我,她在笑我,笑我从此只是一个孤家寡人。
于是,我也笑了。
笑着承载这重重的江山,承载起这片我根本就不爱的责任。
我多么希望自己不是皇帝呵……
物是人非事事休。
这是我在登基之后第一次去看她时,在她扔在地上的那个纸上看到的句子。
我冷笑着走上前,本只是好奇这个忽然碰起文房四宝的女人会写出什么
心在滴血。
我在嘲笑她的幼稚?还是其实在嘲笑自己?因为我萧越寒竟然会心痛,竟然会那么不理智的想要毁到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这个让人震撼
的誓言。
好,我吃醋了!
于是,当那个女人像疯子一样的想要抢过我手中的纸,大声咒骂着我不配,我不配念他们的句子,我不配……
我听到自己发怒的声音。
于是我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将她重重甩到一旁喏大的床.上,掐住她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我几乎想要直接掐死她。
这个女人,明明想哭,在我面前却从不敢哭,明明难过的要死却在我面前固执的要表现她的不在乎,明明在怕,却总想让我看到她的坚强
。
我真想把这个虚伪至极的女人掐死。
可是她虽然虚伪的让人觉得痛心,可是却也虚伪的让人心疼。
“他碰你了吗?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我眯起眼,不知道自己眼中是不是燃起了那近乎可悲的怒火与酸意。
这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爱情?或者,什么都不是?
可是当那个女人笑着说,“正如你那日所说,现在的花想容,已经是个人尽可肤的残花败柳!亲爱的,长卿当然碰了我的身子,我们一起
在外逃亡那么久,独自相处,你觉得他可能不碰我吗?”
我咬牙,我怒火中烧,我很卑鄙很无耻的嫉妒了!
平生第一次的嫉妒,第一次!
我再次掐住她的脖颈,往死里掐的力度,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发青,只要我再用力一分,她马上就可以彻底断绝呼吸!
“你的女人被别人碰了,真的是个残花败柳了,你还那么坚持吗?你还稀罕要我吗?哈哈哈……长卿让我很享受呢!他什么都比你好!!
!!!让我欲罢不能!你信吗?哈哈……”她在濒临死亡前还在嘶哑的笑着。
笑得我狠不得真的杀了她!
“溅人!”我怒火中烧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知道,这一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最不理智的一晚。
我冷笑着,仿佛是想将她身上被人占有的一切全都夺回来,仿佛现在压在这个女人身上的男人并不是个萧越寒,而是一个年轻气盛的被自
己的女人气得发狂的男人。
我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惊叫与挣扎中撕开她的衣服。
我听到,她大骂着,骂我是“禽.兽“!
我冷笑,手下感觉到她衣袖里藏着的利器,顿时明白这是她拿来防身用的,也许,这利器不久后就会刺到我的身上。
我冷笑着继续着我的动作,直到那个女人大声哭喊着,直到感觉到她手下悄悄的将那个利器拿了出来。
我未去阻挡,当肩上忽然一阵刺痛,利器刺入肉里的声音那么鲜明,那么鲜明!
很痛,包括那颗心,那颗心竟然也跟着痛了。
我猛的一下僵住身子,停顿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身.下的女人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停顿了许久,忽然尖叫一声推开我跳下床,退得远远的,压抑不住的颤着声音说着:“这、这
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逼我,我绝对不会伤你!”
正文萧越寒独白(4)
我久久未动,直到听到那个女人因为害怕而越来越急的喘息声,才缓缓动了动,从床.上站了起来,转过身,看向她。
心中的怒火已然随着她的那一剪子而熄灭了大半,只是那种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出手伤我,或许想到了,只是一直以为她不会。
也许,以为她会不舍。
哪知,原来我萧越寒也有一天会高估了自己。
我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想了许久,终没能数落她一句,只能让她把那剪子放下。
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想必并不是在怕肩上会再多了道伤口,而是……
而是我很悲哀的发现我竟然在担心那个女人,担心她用那剪子伤了她自己。
看着那沾满了我的血的剪子,我想到了是谁拿给她的,那一瞬间,对于宁儿那个早就应该死在锦王府的丫头,我承认起了一瞬间的杀心。
逆我者死,这是我从十岁那一年开始的人生信念,早已经根入我的生命之中。
然而那个拿着剪子站在那里的女人却是哭着喊着:“萧越寒,你不配碰我,你不配!!!”
我顿时冷笑。
我承认,在这个女人大喊着我不配碰她的时候,我就已经非常悲愤了,于是我故做冰冷的笑看着那个哭得眼睛通红的让我心疼的女人。
“你觉得你有这个自由吗?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连死和活的自由都没有!”
然而,她说她有,然后她以死相逼,那一瞬间,我感觉得到,若是再逼迫她任何,恐怕她真的会毫不犹豫的留给我一句尸体。
花想容的尸体,然后就再也没有无忧。
其实,我早已经知道她的剪子是为我准备的,所以当她落下剪子的那一刻,我没有躲。
我在赌,赌这个女人的心,我希望她会收手,可是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绝情太多,或者是,她的恨,早已经超过了我的预计。
尽管,我并不为了当日的误会而委屈,更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告诉她让她喝下去子汤的事实真相。
其实,若是抛去寒毒之外,如果一切还按着我原本设计的一切行使,恐怕她腹中的那个孩子,也同样会在我的算计下死于非命。
所以,于公于私,于误会与宽恕,我终究还是罪过的那一方,于是,我闭上眼,吩咐人将她拉走,将她脚上的铁链卸下。
我记得,当我第一眼看到她脚上带着铁链时,仿佛是一个被人彻底筋骨住的金丝雀,再也没有她当日的飞扬跋扈,更也没有了属于她柳无
忧的嚣张。
我不喜欢这样的她,这样悲伤,这样苍白的她,于是让人将她带走。
当宁儿自知有错的跪在我面前,请求责罚时,我淡淡的看着那个似乎是非常喜欢花想容的丫头。
宁儿这丫头很少会真心帮助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这丫头从小就在宫里,然后是锦王府,拥有着一颗睿智万分玲珑剔透的巧心,只是有那么
一瞬间,我真的想扼杀了宁儿了一切。
我想杀了她,杀让花想容看到,她再敢让谁去帮她任何,那个人马上就会死于非命。
可是,我终究也还是心软了一次。
或许,有比死更让人惊心与害怕的东西。
我叫人将宁儿送到了天牢,让她承受做为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惩罚。
只是,在听到太监来报,宁儿已经受了罚的那一刻,我听到自己后悔的声音。我闭上眼,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抬起有些无力的手,汇退了
太监。
之后,我发现暗影不见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暗影在太监进来报告的那一刻,便冲了出去,去了天牢,是他把差点还要受第二个男人第三个男人乃至第四个男人伤害
的宁儿从天牢里抱了出来,帮她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送着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