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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一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当然,门没有被锁上,可门外却多了两个侍卫。
第209章:跳窗
这算个什么世道!
花想容咬牙,坐在房里低咒,打开房门,门外两个侍卫严肃的站在那里,不让她出去。
她站在房间里大叫轩辕奥的名子,他却不闻不问,像下定了决心一样。
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不让她去,她就越想去。
本来她只是想过去找找,找找最后的一限希望,可是轩辕奥这般的阻止,却是让她更加坚信长卿也许就根本没有死。或者是南誉国有什么
她应该知道,但却不让她知道的秘密在等着她。
花想容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刚刚轩辕奥在离开时说过的话她不是没听到,他是肯定不会放她走的,而且明天也肯定会带她回那个皇宫。
如果是这样,他逃出了东寻国的皇宫,却落入了北疆国的皇宫,又跟原来有什么区别?
她不得不为自己感到悲哀,每一天活着,每一天都在想着逃跑,一年多了,她怎么还是这么窝囊的活着?
花想容咬唇,忽然一咬牙,扑到窗边向下看去。
不得不承认连轩辕奥这个男人也是极聪明的,他没带多少人手出来,所以只有两个侍卫在门口守着,就是知道她也许会从窗子这边逃出去
,却早早的就把她在客栈的房间定到了四楼!
四楼啊,这样的高度跳下去就算不死也绝对残废了!
花想容皱起秀眉,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绳子。
忽然,她眼神一转,看向床-上铺着的那几条床单。
……
轩辕奥看了几封奏折后,忽然有些疲惫的放下手中的折子,坐在桌边叹了口气。
“陛下。”黑鬼走了进去,见轩辕奥心情不好,便将茶放到桌旁,转身就要退下去。
“她睡了吗?”轩辕奥忽然开口问道。
“好像是睡了,她房间里已经安静了半天。”
轩辕奥点了点头,却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安静了半天?”
以她那种性子,不把房间里摔的锅碗瓢盆碎掉又怎么可能罢休?她怎么会那么安静?
有问题!
轩辕奥眯起眼,忽然站起身快步走出房,转身走了几步走到对面的房间,敲了敲门:“睡了没有?”
里边没有回音,但是轩辕奥耳力极好,仿佛是听到房间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眯起眼,忽然一脚踹开房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而窗子却大打着,一个像是床单的布条的东西挂在那里,眼看着就要断开了。
“该死的!这个疯女人!”轩辕奥忙快步走到窗边,一把抓住那即将断开的布条,垂下眼看向下去,果然看到花想容正攀着用几条床单连
接而成的绳索向下移动。
“你发什么疯?快上来?”说着,轩辕奥拧眉,手下用力的要将绳子拽起来。
“不要!”花想容吓的大叫:“别动,我快抓不住了!”
轩辕奥动作僵硬住,拧眉看着她,迟疑了下,转身让黑鬼下楼准备一个垫子,然后做势要跳下去抱住花想容。
花想容悬在半空中,悬在三楼到二楼的地方,她手下有些红肿,垂下眼看着离地面还有些距离,可是现在不是距离的问题,而是她很不幸
的被发现了。
“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花想容瘪起嘴:“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和你只是朋友!只算是同命相连的人罢了!你干吗要限制我的自由
?你帮了我,好,我感谢你!可是你不能这样禁锢住我,我要去南誉国!我死也要去!”
“别任性!”轩辕奥心里有气,却还是紧紧抓住那绳子:“你别乱动!再动这绳子就要断了!”
“那你同意让我去南誉国!”花想容抬起眼瞪着他:“好不好?你答应我吧!”
轩辕奥不语,只是眉心紧皱。
“我想去找他……”花想容声音软软的,能体会到她渐渐的无力。
轩辕奥咬牙:“有什么事上来再说,你现在这样太危险!你先别动,等他们在下边垫上厚的被子,免得摔伤。”
花想容却是眼中含泪,泪光闪烁的看向轩辕奥的黑眸:“轩辕奥,我求求你,你别这样囚禁我!我是人!我被萧越寒囚禁在身边一年多,
现在想去的地方你还不让我去,难道你们都想逼死我吗?”
轩辕奥眼中有着一丝挣扎:“我真的是为了你好而己……”
“为什么,我不去南誉国,是为了我好……?”话音刚落,忽然,两人皆听到这绳子中间断裂的声音。
“该死的你别乱动!”轩辕奥拧眉,见几个侍卫跑了出来在下边铺上了厚厚的垫子,这才忽然跃上窗子,将绳子提起,也顺带因为惯性而
将花想容抛到半空中,他向前一跃就要抱住她腾空而起的身体。
花想容忘记了惊叫,只是刚刚还要跟他说的话被这忽然的腾空而起吓的收了回去,只能惊愕的看着轩辕奥从窗前飞身出来要扑向她。
可是下一瞬间,身后忽然蹿出一条黑影,铁臂先一步的揽住她的腰身,在轩辕奥不敢置信的眼神面前,抱着她快速的跳向远处的房顶。
花想容猛然心惊,转眼看向身后的黑衣人,当看到他黑色蒙布下的眼睛时,她忽然惊住。
“你……?”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凌绝夜:“你……你怎么……?”
凌绝夜冷冷一笑,黑翟石般璀璨的双眼淡淡的扫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和她脖子上那散发着淡淡蓝光的项坠,转眼看向欲追上来的轩辕奥,他
清淡一笑,低声道:“女人,你何时又成了北疆国的皇后了?”
然后,在花想容惊愕的面色下,一个闪身,带着她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210章:目的是什么
“你放开我!”
当花想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黑衣人放在一皮高大的黑色的马背上,生怕他这次又像上次一样把她打晕,再把她关
进黑暗的地下室里。
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她敢相信萧越寒绝对不会来救她。因为,她已经死了啊……
一想到此,花想容越加的害怕,也就越加的挣扎。却忽略了心头那想到每到危险时刻,总会想到的萧越寒。
“女人,我奉劝你安静些。若是还想被我打晕,你就继续挣扎大叫!”身后禁锢着他的男人,自她身后环住她的身子,却是拉住缰绳,与
她共乘一匹马在夜色中奔走。
花想容立时安静了下来,却是猛然转眼瞪向身后的黑衣人:“你究竟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里?”
“凌绝夜。”凌绝夜勾唇一笑,眼中的冷意却不减。
“我没问你名子。”花想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是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掳走我?”
当然,她不可能傻到真的相信这个古怪的黑衣人是好心的帮她逃跑的。轉載上次在东寻国祭祖的时候,那只是情
势危急,她才走了那下下策而己。
凌绝夜不答,只是身下的马儿越跑越快。
北疆国的冬天本来就冷的吓人,夜里更是冰冻三尺,这坐在黑衣人身前受着这彻骨的冷风,瞬间,那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寒毒也隐隐
发作。寒毒是怕冷的,花想容顿时说不出话来,无力的任由凌绝夜带着她在夜色中奔跑。
忽然,凌绝夜停下马,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身子抖的惊人,这才在月光下看到她有些泛青的脸,拢了拢眉,星目紧盯着她的表情,直到发现
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的吓人时,这才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这么怕冷?”凌绝夜眯起眼,手下却移到她的背上,将真气灌入她的身体里以帮她取些暖,免得他事情没办成,这女人先死在了路上。
花想容渐渐有些暖意,却是无力的坐在马上,睁开眼大口的呼吸了一口周围冰冷的空气,然后又是一抖。
“女人真是麻烦。”身后传来某冷酷男一句无奈又加杂着嘲讽和不耐烦,忽然将马停到一棵树下,然后将瘫软了下去的花想容抱了
下来,放到一旁的雪地上。
屁股一沾到冰凉的地面,本来没力气的花想容却忽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靠在树旁站着,死活不肯坐在那么冷的雪地里,一双眼睛戒备的
看着眼前古怪的黑衣人:“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凌绝夜转眼看了她一眼,忽然冷冷一笑,却是沉默不语,在一旁点了一堆火,顿时将四周的一小圈雪给化了开,花想容一看到火,连忙走
了过去,蹲到火堆旁,伸出手暖了暖,这才转眼看向正在给马儿喂那些挂在马背上早已准备好的粮草的凌绝夜:“我记得,我好像是听人说过
,你是南誉国什么什么山庄的庄主。”
凌绝夜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只是藏在蒙布下的嘴微微勾起一抹邪笑的弧度。
“你为什么要掳走我?还有,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凌绝夜终于转身,走回到火堆旁,看着那个明明身陷险境却偏偏让自己显得很坚强不害怕的女人,她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问他这么多。
“刚刚在那在客栈上,不你自己挂在那里,说要去南誉国么?”他终于开口,却是一开口就来了个反问句。
花想容嗤笑:“我可不相信你能那么好心!我的记性很好,上一次在东寻国你说要救我脱离苦海,却把我打昏关在小黑屋子里,现在呢?
你现在又想怎么样?”
凌绝夜勾唇一笑,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向那个在火堆旁烤火的女人,看向她衣襟处那即便是被遮掩着,却仍然是在隐约的散发着淡淡蓝色
光辉的项坠,忽然有些懊恼的沉声道:“上一次,我早就应该发现你身上有这东西。”
花想容一愣,垂下眼向四周看了看:“什么东西?”
凌绝夜不答,只是眯起眼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模样倒是不错,只是这天下美女多得是,怎么偏偏就是你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当了两国
的皇后?”
花想容拧眉,抬眼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
还没等她说完话,凌绝夜忽然冷冷一笑,倾过身子邪魅的笑着:“女人,想不想去南誉国?”
花想容眼神一闪,冷冷的瞟着他,见他很专注的看着自己,似乎是正在寻找着她的奇特。花想容没好气的忽然看向他脸上的蒙布,趁机伸
手一把扯下他遮在脸上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