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喘着气,陈栀的手不受控制的攀上司夜的脖子,睁着迷离的眼睛,她急切地去吻他的嘴唇。
男人轻轻避开,她的吻落在他的下巴上。
陈栀一点都不介意,沿着他的下巴往下又舔又咬,滚烫的身子攀在他的身上,不断贴紧。
他的身体就像一道清凉的泉水,让她浑身舒服。可是稍微离开他一点,她又热得很难受。
“看来药效发挥了作用。”头顶响起司夜的声音,陈栀听懂了他的话。
原来是他在酒里下了药,怪不得她会如此难受。
可那又能怎么样,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和精力去生气,她只想缓解体内的躁动。
男人扯开像八爪鱼一样巴在他身上的女人,把她摔在沙发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眉毛微挑,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
第19卷 为了讨好他承受的屈辱7
他眉毛微挑,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不,死都不要求他!
陈栀趴在沙发上,双手抓紧沙发边缘,不让自己做出冲动的事情。
“只要你求我,就没这么难受了。”
“不……要……”她不希望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被他踩在脚底下。
司夜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
陈栀双颊酡红,眼里蓄满晶莹的泪水,一双漆黑的眼睛像是浸水的黑玉葡萄。
雪白的脖子弧度完美,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起伏的胸~脯玲珑有致。
她这个样子,该死的诱人!
司夜压下体内的冲动,冷漠地开口,“你真的不想要?女人,不是说要侍候好我,讨我欢心的吗?你的态度,就是这个样子?”
陈栀紧咬嘴唇,她不断告诉自己,求他吧,这样他就会高兴,就会答应跟你做交易。
可是怎么求?
她真的无法开口说出求他的话,那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堪。
“看来你的嘴很硬,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慢慢被折磨死吧。”司夜放手起身,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
他要走了吗?
陈栀迷离地望着他的背影,内心叫嚣着要留下他。
但是要留下他,就必须得求他……
不,她真的做不出来!
可是母亲的病……
陈栀的眼里除了情~欲,还有浓浓的痛苦和挣扎。
她真的好讨厌司夜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羞辱她呢?
“呜呜……”陈栀伸手捂住眼睛,发出痛苦的哭声,“我求你……”
在男人的脚刚跨出门口的时候,她终于发出细微的声音。
声音很小,像小猫咪的叫声,可司夜还是听见了。
“你说什么?”男人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她听着好遥远,又像是近在咫尺。
她已经快要完全失去理智和意识了。
“我求你……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司夜故意问出来,他就是喜欢看她被他踩在脚底下痛苦无助的样子。
这样,他才有一点征服的快~感。
若是陈栀平时在他的面前没有如此嚣张的话,或许他不会这样对她。
第19卷 为了讨好他承受的屈辱8
若是陈栀平时在他的面前没有如此嚣张的话,或许他不会这样对她。
没办法,想要驯服最野性的野猫,就得下狠手。
“……我求你……求你……要我。”陈栀终于说了出来,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虚脱掉了。
她真的说出了这种话,她的灵魂是不是也跟着染上了污点?
心好痛,因为她快要被恶魔拖进了地狱。她不要下地狱,可是她的力量,无法和恶魔抗衡。
“大声点,我没听见。”
陈栀猛地放下手,闭上眼睛冲他大吼,“我求你要我!”
一股劲风袭~来,她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人一把扯进怀里。
一个炙热的吻狠狠落在她的唇上,她的身子忽然被人压下去,立刻陷入柔软的沙发里。
“唔……”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让陈栀傻眼了,她想要挣扎,下一秒就是被死死钳制住。
“撕拉——”衣服应声被撕成碎片,一双大手粗鲁地在她的伸手到处游移。
陈栀无措地适应了好一会,才主动勾上司夜的脖子,激烈地回吻他。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不用白不用,就当他是一个鸭~子吧。反正这样也能讨好他,能让他答应救母亲的性命……
激情从来没有来得如此快过,也从来没有如此激烈过。
两人像是在打架,从沙发上纠缠翻滚到柔软的地毯上,用自己的双手和牙齿,不断攻击对方的身体,很快他们的身上到处都是抓痕,咬痕,全身伤痕累累。
可两人的精力都很好,陈栀是因为药效,司夜是因为刺激。
他们一次又一次攻击对方,凶恶又蛮狠,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发泄内心的仇恨和郁结之气。
时间嘀嗒嘀嗒的流逝,他们仿佛不知疲倦……
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客厅里只有两人累极的喘息声,一下一下,缓慢又粗重。
陈栀费力地翻身背对着司夜,眼角滑落一行泪水。
先前的自己真的好疯狂,陌生得她一点都不认识。
这样的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单单纯纯,做事一向从容不迫的陈栀吗?
第20卷 把自己彻底的卖给他1
这样的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单单纯纯,做事一向从容不迫的陈栀吗?
司夜,这个男人,用他的霸道和残忍,在开始慢慢改变她的性情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陈栀被司夜捞过去,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双手双脚夹着她,把她当一个抱枕抱着,疲惫地闭上眼睛睡去。
陈栀也很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闭着眼睛,不一会也陷入沉沉的睡梦里。
这一晚,两人睡得很好,一个梦都没有做。
陈栀最近一个月紧绷的心,忽然得到一点放松,早上十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神清气爽。
她是在床~上醒来的,司夜已经去了公司,但听周妈说,他刚走不久。
看来司夜也睡过头了。
陈栀不知道自己的讨好有没有令司夜满意,不过司夜应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就算折磨她,也会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吧。
收拾好自己,陈栀就去医院看望母亲。她又买了一束百合花拿在手上,希望母亲看到鲜花心情会好一点。
刚走到医院门口,陈栀看到从医院出来的几个人,她立刻转身往回走,并在心里不断祈祷,希望他们没有看到她。
显然,老天爷并没有站在她这边。
“小栀!”她突然听到安以臣叫她的声音。
陈栀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继而加快速度,想要逃离他们的视线。
以臣,千万不要追上来,千万不要!
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陈栀心跳如雷,开始跑起来。可是男人的腿比她的长,几步赶上来,就抓住了她的手。
陈栀认命地闭一下眼睛,转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嗨,好久不见。”
安以臣盯着她,薄唇紧抿,并没有开口说话。
陈栀看一眼朝着他们走来的安母安父,还有刘思雅,心想今天肯定又要被奚落一顿了。
“以臣,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她决定快速问完,免得一会没有机会。
安以臣的额头上贴有一块纱布,他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身体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
“小栀,你……看到我为什么要跑?”
第20卷 把自己彻底的卖给他2
“小栀,你……看到我为什么要跑?”
“……”陈栀垂下眼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了就得成为陌生人吗?连……朋友都不可以做?”安以臣的语气有些激动,他生气了。
尽管他掩藏得很很好,但陈栀还是知道他生气了。
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陈栀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平静。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既然你都说我们可以成为朋友,那么我们以后继续是朋友,你说好不好?”
安以臣握着陈栀手腕的手不断收紧,他很想告诉她,他不想跟她做朋友,一点都不想!
可是,陈栀根本就不要他,就算他开口说了,她还是不要他。
“以臣,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我们快回去休息吧。”安母跑过来,一把扯开安以臣的手。
陈栀把手快速缩到背后背着,不想让安以臣看到她被捏红的手腕。
她没有向安母他们打招呼,因为没有必要了。
“是啊,以臣,我们快回去休息吧。”刘思雅过来拉安以臣的另外一只手,两个女人扯着他往回走,可安以臣的脚步像是生了根一样,扎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他一直盯着陈栀在看,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陈栀不敢继续跟他对视,只得把视线落在他的鼻梁上。
“以臣,你快回去休息吧。别让伯父伯母担心。”
安以臣忽然开口问,“你去医院,是看望我吗?”
“不是。”她摇头,“我是看望我妈妈。”
原来不是去看望他,他很想问她,那天门口的百合花是不是她放的。但是看到她手上的百合花,他就知道是她了。
她喜欢百合,送花也爱送百合,所以一定是她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