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越来越难看的便秘脸,以及胡乱旋转的眼珠子,他们此刻什么都做不了。
不费吹飞之力,秒杀两名金丹中期五阶高手,这得耗费多大的真气?
之前还完全没将陈二狗放在眼里的两名高手,此刻是真的彻底傻了眼。
如果不是真真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就是打死他们都不敢相信。
像陈二狗这小小年纪,竟然会有这般逆天的恐怖实力。
“混蛋,你们是聋了吗?没听到老子的命令?”
完全没往那方面去想的谢康,见二人一副莫名其妙的面色,根本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所以在面色煞变的同时,谢康立刻又威严赫赫的趾高气扬大喝道。
“整天就知道耀武扬威的到处逼逼赖赖,你那么牛逼,你怎么自己不上?
看不出来?他们也早就看你不惯了,是吧?
来,乖乖给爷跪下,磕一个。”
冷淡一笑的陈二狗,双手分别搭在二人肩膀上,平心静气道。
本来还对陈二狗的妄想症不屑一笑的谢康,瞬间却彻底傻了眼。
只见那两名谢家高手,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真的乖乖纷纷噗通一声跪倒了下去。
而且那头磕得,简直就跟打鼓似的,才两三下,额头上便已经见了血。
以谢康普通人的见识,他又怎么可能明白其中的猫腻?
自然更不可能立刻那两名高手,此刻心中的无奈和惊慌。
虽然他们也不想跪,但奈何那力量的压制,实在太恐怖了,想不遵从都不可能。
除了无尽的惊恐之外,二人心中更是问候陈二狗祖宗十八代无数遍。
这不仅是一世英名尽毁的事,更是在谢家人眼里,卖主求荣的恶行。
即便是陈二狗最后饶了他们,那谢家也可能再给他们活路。
所谓杀人诛心,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你,你到,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好在谢康虽然嚣张无耻,但却也不蠢。
在惊恐得浑身一哆嗦摔倒在地回过神来后,他也意识到了其中的猫腻。
不过对谢康本人而言,此时他更希望自己就是之前自己口中的那些愚蠢傻子。
因为想明白了,远比想不明白更恐怖得多。
稍稍一动,两名金丹境中期五阶高手,就得毫无反抗能力的遵从他一切命令。
这是谢康,只在电视剧中见过的,应该只有神仙才拥有的能力。
“谢家家主还不出来见我?是想让谢家,今天也血流成河吗?
我的耐心有限,一分钟内,你再不出现在我面前,休怪我大开杀戒。”
根本懒得搭理这种小喽啰的陈二狗,立刻运起一丝真气,平心静气道。
虽然看上去陈二狗只是稍稍动了动嘴,但在真气的作用下。
他的声音却像是宛如洪钟一般,瞬间便覆盖了整座庄园。
“血洗谢家,好大的口气。
这么嚣张找死,你祖宗知道吗?”
不待陈二狗的声音完全落下,另一个宛如洪钟般的声音,瞬间便将彻底将他的声音给压制了下去。
眨眼之间,一道黑影忽然一晃,一名年约八十左右的银须老者,瞬间便闪现在了陈二狗面前。
即便陈二狗秒压制两名金丹境中期五阶高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但那老者却是依旧淡定自若,关键是这家伙显摆的方式,还远超陈二狗之前见过的任何人。
只见老者居然是光着脚的,而且非常清晰便可以看出,他整个身体竟然还是悬空而立的。
虽然这点只要是达到金丹境的修真者便都可以做到,但却极少真正有人这么做。
因为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是时刻在消耗体内的真气。
虽然不需要太多,但长时间如此,是个人他也遭不住。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就是像是一个被人捅了一个洞的大桶。
即便是里面的水再多,那也有漏光的时候。
除了对方也像陈二狗一样,达到了随时都能靠功法吸收周边灵气的地步。
否则,这种行为就相当于在敌人面前自残。
“您这是想要告诉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反手两掌击晕那两名谢家高手后,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陈二狗,忍不住朝老者冷讽道。
一来他是谢家的人,一听这口气就知道是来与自己为敌的。
二来,陈二狗还真看不惯他这种无形之中到处装逼炫耀的行为。
所以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陈二狗就没打算再给谢家任何人面子。
“狂妄无知的小儿,老夫没心情和你废话。
别脏了老夫的手,给你一次自裁的机会。
而且你也最好别逼老夫出手,否则,老夫顷刻间就能让你灰飞烟灭。”
不愠不怒的老者,缓缓神脚朝陈二狗迈进一步道。
随着他脚下的动作,顷刻之间,一股巨大的压力,也宛如泰山压顶一般朝周围笼罩了下来。
虽然有护体真气保护的陈二狗,并无任何感觉。
但一旁的两名保安和谢康,却立刻被压得重重砸倒在了地上。
没有任何惨叫,只有一瞬间的体内翻江倒海。
甚至都没有任何求饶的机会,人便已经瞬间就这样晕了过去。
毫无疑问,即便是还活着,那体内的内伤,肯定也得折磨他们一辈子。
“你的目标可真奇葩,要不,您先玩,帮个忙,把谢家其他人也帮我解决了?”
目光瞬间一沉的陈二狗,面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带着一丝调侃口吻冷声道。
虽然这还是陈二狗第一次接触谢家的人,但有骆明珠在,要弄到一些关于谢家的资料,并不难。
所以陈二狗一眼便知道,这名老者名叫谢思安,是谢家第一高手,而并非家主谢昌雄。
不过,他的出现虽然没有意外,但却有惊喜。
身为谢家第一高手,断生符的事情,找他,准没错。
毕竟他才是最强的,即便断生符不是他所下,但至少以他在谢家的地位,肯定多少会知道些。
而且只要解决他,除了向秦家求救外,谢家再无倚靠。
毕竟光论武力的话,陈二狗还真没将谢家其他小喽啰放在眼里。
“小子,调侃老夫,可是要付出生不如死代价的。
不过,对你而言,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伤我谢家门人,你本就该死,是有嘴贱的权利。”
不愠不火的谢思安,极其冷静的平淡一笑道。
说话间,谢思安还特意朝身后倒退了几步。
倒不是他怕了陈二狗,而是不想被陈二狗一会溅起的鲜血,脏了自己的衣服而已。
毕竟,自始至终,他从来都没有将陈二狗放在过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