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六名身负重伤的乌家弟子,急匆匆再次爬上山来时。
秘穴外,哪里还有陈二狗和乌晴川身影?
但秘穴深处,一直都是乌家管控最为严格的禁地。
无论任何理由,但凡是擅闯者,必然格杀勿论,所以六人也不敢硬闯。
所以只得赶紧在电话禀明一切的同时,请示老家主处置方案。
消息一经传开,整个乌家高层都瞬间炸了锅。
不仅是因为,乌晴川一直是老家主最宠爱长孙女。
更是因为陈二狗竟然能击败黑衣人,并胆敢硬闯乌家禁地。
“父亲,虽然孩儿知道,您心中必有大计,陈二狗对我们乌家也必定极其重要。
但,晴川一直深得您宠爱,孩儿也一直视晴川为掌上明珠。
所以,孩儿跪求父亲,无论如何,求您都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晴川。”
短暂的震惊后,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心急如焚地跪倒在乌家老家主面前,磕头如捣蒜哀求道。
虽然整个会议室内,乌家三十多名高层齐聚一堂,正在商量应对灭族危机的方法。
但惊闻噩耗地在场所有人中,面色最为难看的,还数乌家老家主。
只不过和大家全部在担忧乌晴川安危不同,乌家老家主担忧的,却恰恰就是他们恨之入骨的陈二狗。
陈二狗事关乌家生死存亡,他的陨落,无疑意味着,乌家将大祸临头。
但乌家老家主心中所指的大祸,却并非有人扬言要陨灭乌家,而是远比这更恐怖百倍的大事。
只是,有些事情,此时的他,还不方便告知任何人。
“哎!还是太年轻,身为乌家大小姐,晴川怎么能如此放肆,不计后果呢?
算了,事已至此,机关已经全部启动,神仙都已难救。
各位,散了吧!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向外泄密,否则,逐出乌家,杀无赦。
还有秘密替晴川准备后事,如果外界有人问起,就说她已经出国深造了吧!
还有你,虽然你已经接任乌家家主,但也不例外,此事就此作罢,任何人不得再多言和设法施救。”
无奈摇了摇头的乌家老家主,在严肃警告众人一番后,立刻拖着年迈的步伐走出了会议室。
虽然老家主的决定,透着几分寡凉,但大家都知道,这绝对是最明智的决定。
所以大家也只得满心悲伤地安慰家主几句,然后纷纷退出会议室,开始筹备起乌晴川秘密葬礼。
因为那黑衣人负责秘穴周围安全,不过就是近两天的事情。
而乌家秘穴自建立以来,为了里面重宝,擅闯秘穴者,不计其数。
但无论是武者,还是修真者,从无一人活着踏出过秘穴。
而且这还是在机关没有启动的前提下,机关一旦全部启动,再无方法修复。
那便是宝物在,秘穴在,哪怕是有人误触机关,或者宝物发生移动,方圆两里内,绝对寸草不生。
所以乌家无论怎么救援,都等同受死,闯入秘穴者,更是必死无疑。
“陈二狗,你个混蛋,本小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住手,呜呜,你,你住手啊!我求求你了,别再脱了。
呜呜,本小姐给你端茶倒水,为奴为婢伺候你一辈子还不行吗?”
并不知道外面所发生一切的乌晴川,随意便被陈二狗扔在了秘穴内的一处大石头上。
关键是这家伙还手脚不老实,一上来便二话不说解开了乌晴川长袍,而且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一向骄纵,唯我独尊的乌晴川,在又羞又气中,人生第一次急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钢鞭确实不错,没有皮鞭,倒也可以代替一下。
你说,一会抽你身上哪里好呢?
就是少了几根蜡烛,少了几分情趣。”
停下手脚的陈二狗,随手捡起地上的钢鞭,一脸坏笑上下打量着乌晴川道。
“不,不要,二狗哥哥,我知错,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你,你要是实在想出口恶气,求求你,杀了我好不好?
别再折磨和羞辱我了,给我个痛快,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自己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乌家大小姐,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乌晴川就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骄傲的金凤凰,竟然有也卑微到连被拔了毛的小母鸡都不如。
“哈哈,放心吧!我可没你那么狠毒,更没想过要杀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可不是普通的钢鞭,而是布满符咒的法器。
一旦被鞭尾部分沾到,那就肯定无法逃脱,必死无疑,对吧?”
把玩着钢鞭鞭头一侧的陈二狗,平淡一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
好歹陈二狗算是停手了,乌晴川那悬了许久的心,也终于稍稍平静了几分。
但陈二狗能一眼猜测自己之前猛攻,并谋划的一切,却有切切实实地让乌晴川心中大吃了一惊。
“那只是你对真正的实力,一无所知的认知罢了。”
冷淡一笑的陈二狗,立刻便轻轻将钢鞭鞭尾朝自己腰部放了过去。
顷刻之间,整条钢鞭就仿佛有了灵魂,宛如灵蛇一般朝陈二狗浑身缠绕了上去。
而且看似柔软的钢鞭,一时间便变得刚硬无比,并急速收紧了起来。
这家伙,不是知道钢鞭的厉害吗?他,他这是在作死?
心中满心震惊和疑惑的乌晴川,瞬间便被陈二狗的举动给吓傻了眼。
这对乌晴川而言,本应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天大喜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只觉得陈二狗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这似乎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结局。
“哟!大美女这是在为我担心吗?这么快就沦陷了?
原来乌大小姐,喜欢玩刺激的啊?难怪之前那么多男人,都无法让你动心。”
见乌晴川除了满脸震惊外,眼神中似还有一丝担忧,陈二狗立刻便噗嗤一笑,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道。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我只是在目送你去死而已。”
回过神来的乌晴川,竟然明显的感觉到了脸蛋上传来的一丝烫意。
但这家伙明明这般羞辱自己,自己也明明将他恨之入骨。
宁愿就是死,乌晴川也坚定地认为,自己绝不可能有那种想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临死之前,能和乌大小姐这样的京城第一美女,好好的温存一把,也值了。”
一脸坏笑的陈二狗,立刻便又一次伸手朝乌晴川身上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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