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的一众童家小弟,其中有几人很快便回过神来。
也不知道嘴里哇呀哇呀的叫着什么,连滚带爬的便要往酒店门口逃去。
只不过随着陈二狗抬手一挥,几人又全都浑身一抽彻底栽倒在了地上。
“大,大哥,饶命啊!”
“不干我事啊!大哥,都,都是常家兄弟逼着我们来的。”
“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您英明神武,童家在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对,对,雷家就是垃圾,您,您才是我们的老大。”
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童家众人,顿时纷纷跪成一片,一把鼻涕一把泪,什么幼稚的求饶方法一时全都用上了。
“你们是耳朵聋?还是脑子不好使纯粹找死?
我再最后问一遍,童家到底有多厉害?谁特么要是再敢胡言乱语随意敷衍,他们就是下场。”
类似求饶的话陈二狗听得实在太多,根本连半点新鲜感都没有。
更何况,自己这并不是嘲讽,而是切切实实的想知道童家到底有多厉害。
顺着陈二狗手指方向,刚看到几名同伴尸体的童家众人顿时纷纷吓得浑身直哆嗦。
不过,相比身体上的哆嗦,他们心中更是不寒而栗。
按照正常逻辑,陈二狗作为胜利者,此时最应该想听到的是拍马屁和将童家骂个狗血淋头才对。所以大家心中实在把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哪有胜利者找虐自己吓唬自己的?
“之前我们所说的那些,都是吹牛皮的。其实童,童家有三名天阶武者,三十多名地阶武者,还有数以千计的打手,个个几乎都是亡命之徒,实力在京城最少能排进前三十。”
一名童家小弟,不敢违背陈二狗的话,所以怯怯懦懦的带着一丝试探性口吻小心翼翼道。
“恭喜你,成功捡回一条命,现在你可以滚了。”
这实力确实还算不错,至少已经达到了能被自己利用的资格。所谓陈二狗还算满意的微微一点头后,立刻向那名男子伸手指向了酒店大门。
在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陈二狗后,那名男子立刻一步三回头,直到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后,这才拔腿便比兔子还逃得快。
“童家一向心狠手辣,对待敌人每次都是折磨个十天半月,等遍体鳞伤半死不活之后,才派人半夜扔进河里活活淹死。”
“董家上面有人,听说和四大家族之一的乌家有些关系。只是具体什么关系小的不知道,只知道每次童家有危险的时候,乌家都肯定会挺身而出。”
“还有,童家每个月都要往乌家送几十口大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非常沉。”
见一名同伴真的已经死里逃生,其它童家人瞬间便看到了希望。纷纷眼前一亮后,几乎是争先恐后的将童家罪行交代得一清二楚。
像这种恶霸一方的势力,多少会有类似之处,所以这些陈二狗心中早已有所大概认识。简而言之就是,童家罪大恶极。
不过,有关乌家的交代,倒是立刻吸引了陈二狗极大兴趣,而且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巨大的意外之喜。
之前陈二狗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对乌家下手,这忽然冒出来的童家,显然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至于那些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大木箱子,也让陈二狗心中有了下一步行动计划。
见他们已经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可交代,也懒得去处理他们的陈二狗,立刻便将他们全部给打发了。
本来陈二狗就没什么杀心,所以最后只要了常家兄弟各一条胳膊。至于其他那些看似已死的童家人,也只不过是被自己用银针封穴假死而已,也一并让他们全都抬了出去。
一来陈二狗本身就不好杀生,二来,京畿重地,摊上人命,弄不好随时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更何况,这些人对自己而言,也算不上有什么非杀不可的血海深仇。
回到酒店房间后,陈二狗悉心替那小姑娘把了脉,确认她身体无恙后,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只可惜她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开口,而且她年纪还这么小,当时咖啡馆的情景陈二狗也了如指掌,所以暂时也并没去在意。
很快,酒店经理也携重礼敲响了陈二狗房门。少不得一番感激后,不想浪费时间的陈二狗手下厚礼,他这才千恩万谢离去。
酒店经理心中非常清楚,如果不是陈二狗,酒店今天都恐怕得被常家兄弟给拆了。虽说这麻烦也是有陈二狗而起,但常家兄弟压榨酒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喂,万会长,您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好不容易得到片刻清闲,刚准备要打坐修炼的陈二狗,却又忽然接到了华盟副会长万长春的电话。
“会长,听说您已经来京城了?属下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求您帮忙,请问您现在在哪?”对面的万长春显得非常焦急道。
“我还有点私事要办,什么事?你就在电话里说吧!要是能帮忙,我一定尽力而为。”
华盟血案,目前整个华盟拥有的线索,也没比自己多多少。所以陈二狗故意将此事押后,而且自己不过是一个荣誉会长而已,现在也不想和华盟的人见面,于是便随口答道。
“听说会长医术天下无双的,现在有一位对整个华盟都至关重要的大人物忽然身染重疾,恐怕已经时日无多。
所以属下希望会长能妙手回春,救这大人物一命。”
“京城名医无数,没这个必要吧?
而且,就算是救人,你也该先让我知道救的是什么人?为什么发病吧?”陈二狗根本不想节外生枝,所以眉心微微一蹙道。
“不敢欺瞒会长,整个京城稍微有点名气的中西医,都已经过去了。
至于这位人物的身份,请赎属下暂时还不能告诉您。总而言之,这人对我们华盟非常重要,几乎可以说关乎着我们整个华盟的生死存亡。”
对面的万长春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但他还是忍住了没将病人的身份说出来。因为这位病人的身份,着实不是一般的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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