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决定将公孙瓒留在酸枣,再慢慢,像刘虞和管亥这两个刺史,还是得让他们先各自回幽州和青州,免得到时没有刺史坐镇,又出幺蛾子。
况且,现在新帝刘辩被挟持不见了,程远志现在有了兵马,还真想去搅一搅京城洛阳的这潭浑水,说不定能摸出大鱼来。
“谨遵司空之令!”管亥和刘虞抱拳施了一礼,便先退了下去,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自己的属地。
其实,管亥这次来酸枣,主要是带青州兵来给程远志,而刘虞则是来找程远志评评理,治一治公孙瓒的。
现在事了,再继续留在酸枣,反而容易生乱,毕竟程远志麾下能人猛将众多,还真不少一二个大将或文臣,而幽青两州却不能没有刺史。
“志才,你派人通知一下蔡议郎和两位夫人,让他们随着刘刺史一起先回幽州,另外分出一支兵马,交给吴匡,由吴匡统领,负责护送随行,直至回到幽州。到了幽州,吴匡也留在幽州即可,辅助公孙续治理各郡城的兵马,别再给本司空出乱子了。”
程远志扭头顺便唤来戏志才,戏志才善于调度,只要将要求告诉戏志才,戏志才自然能够将事情办得稳妥,不出差错。
要去京城洛阳趟浑水,那身边的两位美娇娘蔡琰和貂蝉总得先送回老巢,不然行动起来,难免束手束脚,放不开。
程远志已经想好了,留下戏志才和公孙瓒二人就行了,其他的人都派回去,该干嘛干嘛,不要凑什么热闹,毕竟洛阳这边有袁绍、曹操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主公,志才这就去办,定当两位夫人和蔡议郎安全地送回幽州。对了,主公,刘刺史带来的汉巾军和管刺史带来的青州兵,交给谁来统领?”
护送貂蝉和蔡琰回去幽州,这是小事,又有吴匡这大将一路随行,还有刘虞的一帮麾下文武,戏志才根本就不担心,倒是现在的兵马多了,该由谁来当领兵的大将,这就得程远志来定了。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管亥的青州兵,刘虞的汉巾军,总共加起来,那可是不下于八万兵马,要是全给公孙瓒,戏志才心里还真有点没底。
公孙瓒这人比较自大,不闻人言,极好面子,喜欢奢华,一股脑地将兵马全甩给公孙瓒,戏志才觉得不妥,但公孙瓒还在一边站着呢,不好直言。
程白戏志才的担忧,但戏志才的考虑是多余的,程远志从没打算将青州兵和汉巾军交给公孙瓒,公孙瓒有洁癖,什么兵马到了公孙瓒的手里,都会被改装成白马义从,不然就削至成辅兵,白瞎了大量的兵马。
程远志扫了公孙瓒一眼,又回头望了望赵云和典韦,便有了决断,笑道
“志才,出洛阳城门的时候,你假装成袁绍的从事,正好,本司空今天就封赏你为真正的从事,让你在军中一切行事能够名正言顺。你与奉孝皆为本司空的军师,不分高低,皆可替本司空处理大军诸事,不受他人节制。至于这青州兵,就由子龙来统领,子龙虽年少,但已有名将的风范,足以堪当此重任。汉巾军嘛,是本司空一手带出来的,就仍由本司空挂将,恶来来当主将,负责统领治军。如此可好?尔等可有异议?不妨直言不讳。”
程远志扬了扬手里的鞭子,等着给有异议的人来个鞭子侍候。
然而,程远志这样的安排,极为合理,公孙瓒自知有过,的确也瞧不上那些脖子戴着黄巾的汉巾军,和一脸菜色的青州兵,除了白马义从之外,公孙瓒对别的兵马都不感兴趣,真要统领这些杂七杂八的大军,公孙瓒会觉得自掉身价。
剩下的武将只有赵云和典韦了,而刘备、关羽和张飞等人则还在京城洛阳,指望不上。
程远志知道让典韦来统领汉巾军,绝对没问题,典韦跟了程远志这么久,当个宿卫,虽说是不争不抢,但领兵的能力摆在那儿,将汉巾军这支老牌的大军交到典韦手上,程远志一万个放心。
至于赵云嘛,是骡是马,拉出来溜一溜就知道了。要是赵云能将青州兵给带好了,甚至是做了突出的战绩,那自然能够服众,这样一来,赵云的年轻就不再是成为大将的阻碍。
不然,军中诽议,对于赵云来说,是很要命的,又不能不管,毕竟年少有为是得证明出来的,而不仅仅看官职所在的位置。
“末将领命!”典韦抱了抱拳,施了一礼,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便将汉巾军给接了。
赵云没有想到机会会来得这么快,一开始都听愣了,呆在原地,直到典韦洪亮的声音才将赵云惊醒,赶紧单膝跪了下来,抱拳喊道
“多谢主公,云定将不负主公所托,练出一支真正的百战精兵,成为不可撼动的大军。得主公知遇之恩,提拔之情,云无以为报,只能誓死为主公效力,忠心不二,肝脏涂地,死而后已。”
赵云真的震惊了,深入大草原生擒张举和张纯,赵云没觉得有多大能耐,毕竟张举和张纯两人的武艺实在太过于稀松了,顶多算是三流武将,赵云以一敌二,毫不费力,将张举和张纯带回来,赵云以为最多只能晋升到偏将军或裨将军,甚至是一无所得,换来公孙瓒的一二句表扬罢了。
可这一回遇上了程远志,撞了大运了,不止被程远志收为宿卫,还直接封为大将,掌管着青州兵这数万兵马,可说赵云已经成为程远志势力之下的一颗冉冉新星了,发光发亮指日可待。
尤其是程远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胸襟,更是令赵云佩服,赵云学艺师成,下山已经有半年之多了,但在公孙瓒那儿立功无数,却连个官职都混不上,只能在军中顶着一个不入流的千夫长,真要继续蹉跎下去,重用之日渺渺无期。
然而,程远志一来,赵云的人生就完全改变了,发生了颠覆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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