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在司徒的带领之下见到了秦始皇,大殿之中,水池后的该台之上,冕苏之后的面孔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韩信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个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
这股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令韩信感到了身体僵硬和发寒,好似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杀死一般。
韩信清醒的知道这并不是假象,而是真的,一旦被他认为自己应该死,那么自己就会死,就算是带自己来见此人的司徒也保不住自己。
高台之上传来一道声音“你认为如何带兵。”
空旷的大殿不断的响起这句话,经过回传,这句话成为了庄严肃穆的词语。
韩信心中越发紧张,实在是没有见过这个场面,就算他自己再怎么自命不凡,再遇到这个帝国实际掌控者的秦始皇,韩信心中也开始发悚。
在这道声音消失之后,韩信在重整好信心然后开口道“令下人行,将令兵行,帅令将行,将在外,兵在内,一语一令做到最合适当时的战场,帅令可以不顾…。”
韩信在大殿之上不断的讲解着自己理解带兵的方法,可以说是并行险招,根兵法所记载的许多都完全不是一回事。
但是大殿之上,韩信开口就一直会传着他的声音,没有人出声打断他那不负兵法记载的歪招,也没有人认为这是韩信在乱说只为了得到他人的关注。
韩信所说的必然是他对兵法的另行理解,其中有许多都是在传统的兵法上演变而来,更加精简有效。
韩信越说越是大声,整个大殿之上的声音越来越响。
韩信说了一段之后停了下来,没有在继续说下去,按照他的说法就是兵法都是用在战场之上才能理解其中的精义,光是说不在实际中应对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战争的局势千变万化,一场战争的胜利必然是战争中几场或者无数场细微的战局变化带来的,而不是一个将帅几句话就能带来的。
韩信的兵法让大殿之上的两人都听到了不同于他们的排兵布阵,两人在设计一场战争中只会制定一个大的方向,并不断用计谋加大这场战争中的胜利程度。
而韩信给他们带来了全然都是以细微的战局来影响整场大战的走向,以细小胜大之处胜过两人。
秦始皇的声音传来“朕让你带十万大军,你如何才能赢下一场长达三万里的长途战争?”
韩信听完之后问了一句“陛下,战场环境如何?”
司徒在一旁说道“恶劣。”
韩信说道“回陛下,既然战场恶劣并且跨越太大,臣认为在战争开始之前就需要考虑好补给线的路线,并且还需要考虑到士兵的身体状况,沿途适不适合战马奔袭。”
韩信的解说细致之际,将许多底层的因数都考虑进去,比许多做出决定都出发才能发现问题的将领要考虑的更多。
秦始皇好像对于韩信的解说很是满意,大殿之上有着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上。
后面韩信离开大殿,大殿之中就只有两人在其中了,韩信在大殿之外等候了有两个时辰,才等到了司徒的出现,两人离开咸阳宫已经是深夜了。
出了咸阳宫,司徒带着韩信走在玄武大道之上,两人并没有选择坐马车离开,而是散步在月色之下。
咸阳城内时刻注意着咸阳宫打探消息的人消失在各自的藏身之地,向着自己主人的府上而去,一夜之间,韩信满城皆知,咸阳城知道也就意味着韩信在秦帝国有了属于他的名号,就算他的名号挂在了司徒名字之下,那也是许多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天亮,这个天下知名的年轻人拿着一块令牌离开了咸阳城,一路向着帝国最西边的领土而去,众所周知,那里那个人的学生在那里掌控局面。
知道这一刻,反应过来的咸阳城中的人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不简单,能够被那个人派去辅助扶苏,那么作为帝国下一任掌控者扶苏必然会对这个老师委以重任的青睐有加,那么这个年轻人必然是帝国后面三十年最有权势或者最的帝国掌控着信任的人。
隐姓埋名三十年,一朝出世天下知用在韩信身上最为合适。
韩信不是一个人离开的咸阳城,他是跟着一个队伍离开的,韩信知道这个队伍中有着帝国最早的司徒心腹,帝国六部部长中的工部部长李贮。
韩信知道这个人在整个帝国中的权力不是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虽然工部在六部比不上掌控帝国财政的户部,也比不上掌控帝国官员升迁的吏部,更不用说帝队调度的兵部了,可是韩信在咸阳城短短的几天就隐约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工部的一个司长都敢在这三部部长的身边大胆的说话,完全不虚他们。
这也让韩信明白了这个虽然是六部,实际上却是高高在上的工部并不是它看起来那般不起眼。
与李贮同行,让韩信想明白了为什么帝国内部那些叛乱而陛下只是派了蒙恬过去,所以必然是帝国对西部更加的看中,要不然也不会让这个隐藏权力十分巨大的李贮前往西部。
韩信更是在临行前才得知他去到西部要找的是谁,帝国的大公子,法君唯一的学生,帝国下一任掌控者。
在帝国陷入内忧外患之时,帝国下一任掌控者居然是被抛弃更加危险的外患之中,而不是去解决内忧。
这些情况都表明了,帝国对于内部的叛乱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样的情况就证明了帝国内部的叛乱被陛下看成了小打小闹,随时可以解决的问题。
大张旗鼓的西部,必然才是陛下心中最大的威胁。
一路走来,运输的机关兽不断的出现在韩信眼中,上面装着粮食与韩信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的物品,反正看起来这些物资比整个平叛的物资都要多,还是多的多的那种。
西域的风沙不断的吹在韩信脸上,让他睁不开眼睛,但是不知辛苦的机关兽可没有这些情绪,不知辛苦的将物资运送到指定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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